或許是礙于若雪的面子,魏江對待秦玉的態度頗為客氣。
前往魏家的路途中,魏江笑著說道:“秦先生,我夫人的病比較嚴重,而恰好國際上已經有了治病的方案,還算是比較幸運。”
魏江的話說的極為委婉,但秦玉還是能聽出魏江的意思,無非就是通過側面來告訴秦玉不需要他出手治病。
“魏先生,如果您夫人有了更好地治療方案,那自然最好不過,我們的目的都是希您夫人能健康。”秦玉笑道。
聽到秦玉的話,魏江頓時大喜。
他連忙拱手說道:“秦先生,您放心,這次不會白讓您來的,我已經為您準備了一份禮,您務必得收下。”
“那倒不必。”秦玉擺了擺手。
“秦先生,你就收下吧,我們家不喜歡欠別人人。”魏航說道。
這倒是實話,魏江從來不會欠別人人。
秦玉沒有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車一路向著魏家趕去,很快便在一高檔小區停了下來。
爾后,秦玉跟著魏江,一路來到了樓上。
房間里除了眾人之外,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
青年打扮的極為文雅,談吐不凡,一副功人士的做派。
“許先生。”魏江走過去和這位年輕人握了握手。
被稱作許先生的男人點了點頭,隨后他看向了秦玉,目中帶著幾分疑之。
魏江見狀,連忙介紹道:“這位是許茂均許醫生,在國外深造多年剛剛回國。”
隨后,魏江又看向了秦玉說道:“這位是秦先生。”
說完,魏江便站在一旁,不再言語。
姚青不眉頭一皺,當即添上一句:“我們秦先生特意從江城趕來,為魏夫人瞧病。”
聽到此話,魏江臉上頓時浮現起一抹尷尬之。
而這許先生更是眉頭一皺,有幾分不悅的說道:“魏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信不過我?”
“不不不。”魏江急忙搖頭。
“許先生,您可千萬別誤會,秦先生只是來陪同的。”魏江著頭皮說道。
許茂均看了秦玉一眼,爾后輕哼道:“陪同沒關系,不過我可警告你,我治病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
姚青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抹不悅,他剛要說話,便被秦玉手攔了下來。
“秦先生,您先喝點水,我陪許先生進去瞧瞧。”魏江客氣的說道。
說完,魏江便和那許先生一同走進了臥室。
客廳里,魏航為秦玉和姚青倒上了一杯茶水,爾后笑道:“秦先生,你是中醫嗎?”
“額...算是吧。”秦玉點了點頭。
父親留下的醫學傳承里,的確會借用到銀針,應該和中醫有一點的聯系。
但聽到此話后,魏航的臉上卻閃過了一抹輕蔑。
“秦先生難道不知道中醫都是騙人的嗎?”魏航略帶譏諷的說道。
秦玉倒是沒生氣,如今中醫界的確被一幫騙子搞得臭了名聲。
“有些病,只有中醫才能治,中西醫各有利弊。”秦玉笑道。
魏航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大約半個小時后,魏江和許茂均總算是走了出來。
“魏先生,貴夫人的病不必擔憂,不過是低糖導致的神恍惚罷了。”許茂均淡淡的說道。
“對了,這在中醫里低糖導致的氣,形神不養之癥。”這時,許茂均看向了秦玉,大有挑釁之意。
實際上,秦玉就聽不懂這些,他從來都沒學過中醫,對于這些專業詞匯自然不懂。
一旁的魏江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去醫院查過了,醫院里也是這麼說的,但是吃了這麼多藥,本沒有任何的緩解。”
許茂均有幾分自豪的說道:“楚州的醫院資源不行,他們的設備、藥材都已經落后國外很多年了,自然治不好。”
說完,許茂均拿出了一個小藍瓶遞給了魏江,淡淡的說道:“這是國外最新研究產品,其療效遠遠不是落后的炎國所能相提并論的,只要給貴夫人服用幾次便可痊愈。”
聽著許茂均的話,姚青不輕哼道:“真是個崇洋外的玩意兒,在國外學了這麼多年,就學會了怎麼跪是吧?”
此話一出,房間里的人臉齊刷刷大變!
尤其是許茂均,他更是呵斥道:“這位秦先生,請你管教好你的手下!”
“他不是我的手下,他是我的朋友,更何況我覺得他說的沒錯。”秦玉面無表的說道。
這許茂均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崇洋外的姿態,提起自己的國家滿面鄙夷,提起國外,則是面帶春風,著實讓人覺得惡心。
許茂均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落后還不讓說了?”
“落后可以追趕,但炎國是生我們養我們的地方,絕不應該鄙視。”秦玉冷著臉說道。
許茂均聞言不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我已經在國外拿到了綠卡,嚴格來說,我已經不是炎國人了。”
秦玉冷眼看著許茂均,說道:“從你說話的語氣,我就能知道你是個什麼人。”
“哦?”許茂均眉頭一挑。
“你覺得我是什麼人?”許茂均有幾分玩味的說道。
秦玉冷笑道:“一個賣主求榮、奴婢膝之徒!像你這種人,絕對學不好醫,準確的說,像你這種人本做不到任何學問。”
“所以,我現在對你的診斷表示懷疑!”
秦玉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讓人難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