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說起“妹妹”,馮冰冰臉上的笑容忽然一僵,那向來明的臉蛋上閃過一黯然。
“媽,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您就別再想了,您現在不是還有我和小斌嗎?”
手機那頭又響起了一道嘆息,聲音似乎都有些哽咽了:
“冰冰,都是媽媽不好,如果當年我不那麼忙,多拿一點時間照顧家里,你妹妹就不會......”
馮冰冰連忙道:“媽!你再這樣我可掛了啊!”
這時對面才沒繼續這個話題,緒稍稍好了些,母倆說了一會兒話,馮母忽然問道:
“冰冰,你上次演唱會告白的那個男的到底是誰啊?什麼時候帶過來給我瞧瞧?”
馮冰冰一愣,隨即支支吾吾地道:“他......最近有點忙,等過一段時間吧。”
“馮冰冰!”
馮冰冰的母親顯然是一個很敏的人,一下就從兒的語氣里聽出了問題,急切地問道:
“你們倆不會還沒有確定關系吧?那你還在演唱會上當眾告白?你瘋了?!”
“我們有關系啊!”
馮冰冰連忙道。
“什麼關系?”
馮母追問。
“就,就好的那種關系啊,昨天他還給我買了吃的呢。”
馮冰冰撐。
“冰冰,男人很多都靠不住,尤其是那種花言巧語的,現在不是流行什麼PUA嗎?你可要小心啊,別被人家幾句話就騙走了。”
馮母不放心地叮囑。
馮冰冰心想媽你多慮了,學長連花言巧語都沒有就把我騙走了呢。
當然上是不敢這麼說的,只能乖巧地答應:“我知道了,媽,對了,前天給爸打電話,他還提到你了。”
果然這招很管用,馮母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走了:“馮利國?他提我做什麼?”
聲音很冷,不過帶著點期待。
“我爸說,這個月小斌的生活費該你給了,他讓我轉告你。”
馮冰冰說道。
“......”
片刻的沉默之后,馮母火冒三丈:
“你告訴馮利國,自己兒子的生活費我是不會忘的,你以為我像他那麼無無義?!”
說完便氣呼呼地掛斷了電話。
馮冰冰捂著笑:“這麼大年紀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旁邊的小朱似乎也習慣了馮冰冰和母親的相方式,也跟著笑:
“小冰姐你也太過份了,叔叔上次明明沒有提你弟弟生活費的事。”
馮冰冰嘿嘿一笑:“如果我跟我媽說我爸一句話都沒提,那不是更氣?”
小朱見笑容明,仿佛把所有霾都藏在了笑容背后,不暗暗嘆了口氣,說道:
“對了,林學長不是說酒店對面的藥店有治崴腳的藥水嗎?我出去買。”
“好呀,那我練一會兒歌。”
馮冰冰點點頭,開始吊嗓子了。
下個月在深城還有一場演唱會,最近又在準備新專輯,這幾天把時間都花在錄節目和跟蹤學長上了,是得好好練歌。
小朱出了門,走出一段,回頭看看,不又嘆了口氣。
只有一直跟著馮冰冰的才知道,這位看起來那麼開朗的人氣小天后。
其實的家庭并不是那麼幸福如意。
“希小冰姐能一直笑得這麼開心吧......”
......
......
“慕哥,我們查到了一點線索,雇我們的應該是寶麗銀那邊的人,是誰在作還不清楚。”
“這家伙不止找了我們一家,他還找了白狗。”
在林慕的住所里,胖虎和張恨正在向他報告剛剛查到消息。
“白狗?”
林慕眉頭皺起。
白狗和天幕一樣,也是一個狗仔組織。
不過白狗一直被天幕了一頭,很多次料都比天幕慢一步。
行業競爭激烈,誰都想當第一,慢慢的,白狗開始把天幕當做了頭號敵人。
這大半年時間白狗做了不針對天幕的事,不過都被三人一一化解。
但兩邊也到了勢同水火,你死我活的地步。
“寶麗銀和馮冰冰所在的云石唱片這兩年斗的厲害的,寶麗銀針對馮冰冰也不是第一次了。”
胖虎道:“這件事背后牽扯到的人恐怕不,慕哥,我們怎麼做?”
林慕想了想,道:“想辦法通知周晚青,別讓知道是我們,找個生面孔去盯白狗。”
“生面孔?”張恨立馬反應過來:“郝建?”
胖虎遲疑道:“慕哥,郝建這種菜鳥,去盯白狗那不是白給嗎?”
林慕笑了笑:“我就是要讓白狗知道,寶麗銀不止找了他們一家,以白狗那個脾氣,如果和雇主鬧起來,那不是正好?”
胖虎豎起了大拇指:“這招妙啊慕哥!我這就去通知郝建,正好這家伙已經給我打了好幾通電話了,這次就讓他爽個夠。”
林慕接著對張恨道:“你去通知周晚青,還有寶麗銀那邊,你負責去盯,查出誰是雇主。”
“好,我這就去。”
聽到寶麗銀,張恨的表略微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點點頭,起就出門了。
待張恨離開,胖虎對林慕道:“慕哥,不如讓我去盯寶麗銀吧?阿恨他......”
張恨的那個明星前友,就是寶麗銀的簽約歌手,前兩年還被寶麗銀捧了一陣,想讓和馮冰冰一爭高下。
不過后來沒爭過,咖位差不多也就維持在一線和二線之間。
前友的事一直是張恨心里的刺,胖虎擔心他來。
林慕道:“阿恨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上一段的影里,得靠他自己走出來。”
胖虎想了想,嘿嘿一笑:“慕哥,男人走出失影最好的辦法,是開始下一段,不如咱們給阿恨找個人?”
林慕冷冷地看著他:“你認識的都是夜總會的公主,有適合阿恨的?”
胖虎撓撓頭,想想慕哥說的有道理,“草,那我無能為力了。”
林慕道:“周一依的料準備好,我估計陳欣那邊也會有準備,大概很快就能曝出去了。”
“沒問題,慕哥我去找郝建了。”
胖虎說了一聲,也離開了。
林慕站起來,走到臺邊,抬頭看著忽然烏云滾滾的天空,喃喃道:
“怎麼麻煩越來越多了,媽的,讓我安靜地參加個選秀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