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容飛快地在陳松腦海中過了一遍。
“陛下,您可知道這個三佛齊國在什麼地方嗎?”陳松問道。
朱元璋靠著椅子,敲打著椅子扶手,說道:“聽說在爪哇,至于的地方,俺不太清楚。
橫豎也不過是海外蠻夷,知道的那麼清楚有什麼用?”
“陛下,那這些人朝貢的目的是什麼?他們為什麼要來朝貢呢?”陳松接著問道。
朱元璋現在的心不錯,沒有任何不滿,耐心的解釋:“他們說,他們的國王想讓俺冊封,以圖名正言順。”
說到這里,朱元璋的臉一下子舒展開來。
“這些海外番邦識得真龍,能來朝貢,那俺肯定要冊封他們。
除過三佛齊國之外,俺還要冊封其他的小國,讓他們知道,在他們的頭上還有一個大明。
世人皆說盛唐,俺不覺得俺的大明比不上盛唐。”
朱元璋坐直子,眼睛中滿是。
能被海外小國朝貢,對于朱元璋來說,是一件值得夸贊的事。
天下人皆盛贊盛唐,說那時的盛唐是天下共主。
“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冠拜冕旒。”
朱元璋是個自負的人,他不覺得自己創建的大明朝比不上盛唐,所以對這事頗為看重。
《太祖實錄》記載:“……近高麗、安南、占城、爪哇、西洋鎖里、海外諸國,皆稱臣貢。
……抑我師之未加,姑以為可自安耶?茲特遣人往諭,能番知天道,率眾來歸。加擢用,民復舊業。朕不食言,爾其圖之。”
從這里就能看出,朱元璋對這事還是比較看重的。
看著的朱元璋,陳松心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陳松知道,這樣的朱元璋自己現在本就勸不。
而且,陳松也不打算勸,有些南墻,必須要撞了才知道疼。
“陛下,臣此次回京,有要事稟報。”陳松不再談論剛才那件事。
朱元璋收回心神,問道:“什麼事?有什麼事不能在奏折中說,非要當面陳述?”
陳松組織了一下語言,開腔道:“陛下,市舶司雖然尚未完工,但總有完工的一天。
松江府臨近大海,可這里以前并沒有市舶司,所以也就沒有出海的海船。
陛下,如果沒有海船,就像弓箭沒有箭矢一樣,就無法出海貿易。”
陳松認認真真,說出了自己回來的目的。
“俺還以為什麼事,原來是這事。
這事解決起來倒也簡單,將江浙一帶存余的海船全部調到你那里去,任你安排。”
朱元璋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并不覺得陳松說的這件事有多難解決。
朱元璋可不會用海船之事為難陳松,畢竟陳松是給自己賺錢,這天下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朱元璋也是一樣。
海船的事解決了,但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那就是水師。
明初,倭國進南北朝分裂時期,封建諸侯割據,互相攻戰,爭權奪利。
失敗的南朝封建主,組織武士、商人和浪人到大明沿海地區進行武裝走私和搶劫燒殺。
從大明立國開始,就一直遭倭。
陳松擔心,現階段如果沒有一支水師護航,恐怕商隊剛剛出海,就會被這些倭寇搶了。
“陛下,臣還有一事。”陳松再次開口。
“什麼事?”朱元璋問道。
陳松道:“陛下,海上倭寇禍嚴重,如果商隊沒有水師護航,恐怕會被倭寇劫掠。”
朱元璋一臉糾結,一臉為難,“朝廷雖然也有水師,但艦船較小,于長江之上拼殺尚且可以,若是放到海上,恐怕不行。
朝廷的水師,把所有的船只都算上,也不過一千多艘。
這些船只中,能出海作戰的不過數百。朝廷水師羸弱,若非如此,怎能容忍倭寇橫行?”
如今的大明,戰船數量確實是一個傷。
海疆那麼長,從東到南,僅憑著現在的戰船,無法全部覆蓋,只能重點防重要地點。
“可是陛下,如果沒有水師保駕護航的話,商隊就不敢出海啊。”陳松急了,要是真的不給水師,那可真就紙上畫大餅了。
世人皆知華夏史上最強大的水師是朱棣手中的那支七下西洋的艦隊,可誰知道,朱棣的那支艦隊,有很多都是朱元璋打下的底子。
朱元璋起事之后,先后招攬了盤踞在巢湖的俞氏父子以及廖永忠兄弟。
這幾人乃是巢湖上有名有姓的水上勁旅,這幾人接朱元璋的招攬之后,被朱元璋組建了巢湖水師。
朱元璋能打敗陳友諒張士誠他們,巢湖水師有很大的功勞。
只是,巢湖水師再怎麼強大,也只是在大江大河上,如果放在大海上,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朱元璋也手中有一支強大的水師,所以在開國之后,于金陵龍江關開廠造船,稱龍江造船廠。
這里正是寶船的誕生地,也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龍江寶船廠。
華夏歷史上最強大的水師從這里走出去,走向大海。
《龍江船廠志》記載:“洪武初,即都城西北隅空地,開廠造船。”
明《洪武京城圖》記載,為了準備造船用的桐油、棕纜等原料,朱元璋特意在金陵鐘山開辟了漆園、桐園、棕園等園圃,植樹數萬株。征調各地工匠四百余戶前往龍江造船廠,廣造海船。
若說朱元璋不重視大海,確實有些扯淡。能廣造戰船的人會不重視大海嗎?
只是寫史的人都是讀書人,朱元璋廣造戰船,和他們這些讀書人有什麼關系?
更別說朱元璋和讀書人之間那張到極致的關系了。
朱棣能擁有強大的艦隊,有很大的功勞都是朱元璋的。
只可惜,歷史上的朱元璋到死都沒有見到那支朝思暮想的水師。
朱元璋的水師夢,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兒子實現。
“這樣吧,俺給你調撥十艘水師戰船,這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再多俺也沒有辦法。
朝廷每年在龍江造船廠投的銀錢不,可戰船不是一時半會能造出來的。”朱元璋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陳松也沒有再要求其他。
“臣遵旨!”陳松朝著朱元璋行了一禮。
“行了,退下吧。”朱元璋沖著陳松擺擺手,示意陳松退下。
陳松本來還想問問水泥弄的怎麼樣了,但見朱元璋沒有這方面的意思,就沒有詢問。
水泥被朱標帶回來后,就開始進行實驗。
朱元璋看過水泥鋪的路以及砌的墻,水泥的優點和各項能被朱元璋看在眼中。
這是一種能為朝廷節省大量銀錢的好東西,這是朱元璋心里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
朱元璋在收到陳松送上來的水泥制造之法后,就讓工部組織工匠按照水泥制造之法進行試制。
陳松寫的水泥制造之法非常詳細,如今工部已經功的將水泥制造了出來,只是限于產量,造出來的水泥不多。
朱元璋已經讓工部挑選地方,準備大量生產水泥,同時讓工部派遣員,去北方邊境,勘察可以修建水泥窯的地方。
朱元璋還下令,水泥配方以及制造之法嚴外傳,如果有失,以謀反罪論。
水泥的重要不言而喻,朱元璋看的明白,這東西和鹽鐵一樣,必須掌握在朝廷手中。
陳松回到家,周燕燕已經做好了一大桌子飯菜等著。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管怎麼說,都要陪朱靜安一晚。
陳松陪著朱靜安好好的吃了一頓飯,兩人在飯桌有說有笑,吃的不亦樂乎。
“出去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你不會怪我吧?”陳松給朱靜安的碗中夾一塊,笑呵呵的問道。
朱靜安語氣輕的道:“夫君為國為民,我在家里一切都好,時不時還能出去轉轉,比在宮中好多了。”
話是這樣說的,可陳松還是能察覺到朱靜安語氣中的失落。
“這樣吧,待會閑下來,我給你弄個好東西,我不在的時間里,可以解解悶。”
陳松想起了后世的麻將,這東西可是解悶的好玩意,盡管陳松的牌技不咋地,但也很喜歡玩。
麻將起源于馬吊牌,顧炎武在《日知錄》中說:“萬歷之來,太平無事,士大夫無所用心,間有相從賭博者,至天啟中,始行馬吊之戲。”
也就是說,馬吊牌可以追溯到萬歷年間。
如今是洪武年間,距離馬吊牌的出現還有百年的時間。
“什麼東西,這麼神?”朱靜安一臉好奇。
“至于是什麼東西,暫且保。”陳松神的說道。
吃過飯,陳松弄來了一些木塊,削小兒手掌大小的長方,然后在上面書寫“一萬,一餅……”等字樣。
將所有牌理好后,已經是晚上了。
陳松將牌擺放在前廳的一張圓桌上,招呼上兩個侍。
這幾人都不會,陳松手把手的給他們教,幾之后,這些人已經學的差不多了。
隨著次數的增多,前廳中“,杠,胡了”的聲音此起彼伏。
朱靜安越打越有興趣,一直持續到大半夜。
麻將的魅力不言而喻,能抵擋住麻將的人不多,更別說缺乏娛樂手段的古人了。
久別勝新婚,兩人相見,話總也說不完。
麻將桌子上,朱靜安一直給陳松說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雖然都只是一些蒜皮的小事,但陳松聽的認真。
朱靜安的上有這個時代大多數的閃點,不會埋怨丈夫,不會嫌棄丈夫不陪他。
在家里陪了朱靜安一晚,第二天,陳松又騎上戰馬,趕到了松江府。
商船、戰船的事解決了,接下來就是市舶司和碼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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