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貢獻所能做的一切?”
周博明上挑的眼出幾分笑意來。
頗有興致的模樣。
“是,”邊的助理開口,“海城軍醫的院長是這樣說的。”
“那我可以考慮一下。”
周博這樣一說。
助理略有些擔憂:“周主任,實驗室是不允許外人隨意進的,……”
“值得我們破例一次。”周博顯然對譚暮白賞識有加。
這讓助理不得不閉上了。
軍醫院那邊很快得了上麵的回複。
次日的上午,就給譚暮白休息的宿舍打了電話去。
“實驗室的周主任想要單獨與您見一麵。”
譚暮白聞言,應下:“請問周主任什麽時候有時間?”
“今晚十一點。”
十一點……
譚暮白算著這個時間,著實不覺得早。
而那邊的助理,也在等著譚暮白的進一步回複。
一般人聽到十一點這個時間,都會覺得很晚。
尤其是獨居,更是很會答應這樣的邀約。
譚暮白卻並不覺得有什麽好遲疑的,直接答:“好。”
應了邀約。
晚上十點鍾,便去了約好的地點等待對方大駕臨。
十點五十分。
穿著黑風的男人推開了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書店玻璃門。
往裏看去。
書架之後的一方小桌上,譚暮白正在打盹。
迅速在腦海裏比照了一下與資料上的模樣區別,周博走向了小桌。
譚暮白睡得不沉。
聽見靜謐的空間裏起了腳步聲,立刻就警覺的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便看見了麵前的周博。
周博生的高大,冷白皮,五深邃英俊,氣質高雅矜貴。
許是從軍的緣故。
這樣高大矜貴的男人,在英俊的外貌跟高雅的氣質之中,又帶著冰冷的,堅毅的,鋼鐵一樣強悍的氣息。
譚暮白立刻清醒起來。
目落在他臉上,與他對視:“周主任?”
“譚醫生,你好。”
周博薄勾起一笑紋,手與譚暮白握手。
譚暮白大方的與他輕輕握一下,便收回手來。
周博落座。
譚暮白從隨帶的書包裏麵取出來一個長方形的鐵皮盒子。
周博瞧見,眼眸鷹隼一般,變得銳利了許多。
“這是我從蘇依拉回來後,結合這段時間的回憶,整理出的一些資料。”
將鐵皮盒子給周博推過去:“希能對周主任有所幫助。”
周博冷白的手指將鐵盒接過來,輕輕打開,隻看了一眼裏麵的東西,便笑了:“譚醫生從蘇依拉回來之後,還如此費心的去回想當時的遭遇整理出這樣的資料,著實是費心了。”
“舉手之勞。”
譚暮白看著周博。
周博將鐵皮盒子完整蓋好。
譚暮白喝了一口茶杯裏麵有些涼了的茶,道:“我丈夫的況怎麽樣?”
“據我所知,你們已經離婚了。”
周博提醒。
“我去民政局查過了,手續沒辦完。”
譚暮白放下茶杯,看向周博:“所以,現在我還是陸太太,我關心自己的丈夫,應該是人之常,您說呢?周主任?”
周博聽如此說,冷冷笑了一下。
倒是乖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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