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查案的事涉及范圍比較廣,又是賑災銀,還牽扯著太子那一脈,不過現在去倒是時機很好。
皇后和太子雙雙被,他們那一脈的人估計都忙著想辦法自保,或者是重獲圣眷,估計是顧不上蕭玉坤這邊了。
蕭烈份特殊,為鎮國將軍,沒有皇帝陛下的旨意,不能隨便離京,為了防止離京的時候出什麼岔子,他干脆從隔天就開始稱病。
為了偽裝得像一點,葉曦月特意給他配了一副藥,喝下去之后就像重冒了一樣,高燒頭暈咳嗽悶,太醫院來人診斷之后也沒看出來是假的。
太醫開了方子,蕭烈生病的事便傳到了今上的耳朵里。
今上估計還因為昨晚宮宴的事心不愉,只派了個太監過來傳話讓蕭烈好生休養,便也沒有再多了。
蕭烈留下手底下一個擅長易容偽裝的侍衛,躺在床上裝病,而他和葉曦月則喬裝打扮一番,暗中離開了將軍府。
葉曦月臉上的那塊青斑太明顯,而且為子出門也諸多不方便,所以還是跟之前一樣扮了男子。
“上去吧,我們先出城。”
“嗯。”
兩人坐在馬車里,外面趕車的車夫也是蕭烈的人,他們一路出了京城,沿著關道趕路。
葉曦月靠窗坐著,手起簾子,朝窗外看了看。
“京城到蕭玉坤之前賑災的地方遠嗎?”
之前聽說南方這一次的災特別嚴重,一連下了一個月的暴雨,洪水決堤,瘟疫四起,不過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就不知道現在那邊是什麼況。
蕭烈抬頭看一眼,“快則兩日,慢則三日。”
“要兩三日啊,那中途我們是一直歇在馬車上?”
葉曦月對古代的況不悉,不知道蕭烈的趕路,是不是得風餐宿什麼的。
“曦月若是不想歇在馬車上,到了臨城我們可以去住客棧。”
蕭玉坤賑災的地方南通,那邊的災最嚴重,從京城到南通,臨城是必經之地。
若是按照蕭烈從前打仗的風格,必定不會進城,為了減路上耽擱的時間,隨便找一荒郊野嶺就能直接休息。
但考慮到葉曦月,他覺得中間去臨城歇一晚也不是不可以。
葉曦月從他的神中看出了他的意思,彎了彎眉眼,輕輕一笑,“不用了,我也沒那麼氣,將軍本來怎麼安排就怎麼來,時間寶貴。”
雖然蕭烈為了掩人耳目已經裝病,不用上朝,但是只怕會有類似逍遙王之類的人借著探病去將軍府試探。
裝蕭烈的那個侍衛應該不是第一次干這事,裝得非常像,就連聲音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但是時間一長總是容易出問題,更何況真到了南通會耽誤多時間,他們現在本無法預料。
“曦月不用擔心,將軍府那邊鄭姨娘知道怎麼辦!”
葉曦月聽到他的話,眼底劃過一詫異。
知道蕭烈走之前去找過鄭姨娘,不過卻沒想到他是找鄭姨娘幫忙打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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