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岸客棧那邊,紅霞用另一個人的份,頂替了寧沉央。
現在寧沉央手裡拿著的,是本來紅霞要上的錢財和人契。
紅霞每七日,就要親自去覃原的一個基地,繳納一定的錢財人契。
足以見其產業暴利。
翻越一個平原,寧沉央馬上看到了報地圖上的基地。
此基地建得如一個土著皇宮,奢華談不上,但建築非常宏大。
整個山上都是基地的一部分。
就比如寧沉央現在,正站在基地大門口。
基地大門是設在兩山中間。
好似一座大山從中間劈開,若人往裡麵走,幾乎無逃生的地方。
兩麵山把人夾擊,基地裡麵的人,能輕而易舉的包圍進來的人。
而進來的人,隻有進,冇有出。
寧沉央抬頭看了一眼,“就是這了。”
跟著他們來的人,還有虎拳。
虎拳的手指還包裹著,傷還冇有好,但他執意要來。
寧沉央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們準備進去了。”
虎拳的神非常凝重,彷彿剛做了什麼抉擇一般,“我知道...”
寧沉央剛向前走冇幾步,看見地上有畫一個紅線,他剛想踏過去。
虎拳馬上大喊,“停下!”
寧沉央已然越過,隻見耳邊傳來嗖嗖的聲音。
是箭!
上百隻箭往他上去。
寧沉央當然不怕,一個眼神過去,這些箭似乎都被藏的氣息,帶偏了方向。
噠噠噠,馬蹄聲響起。
等三人反應過來,他們已經被一群鐵騎包圍了。
“什麼人!”馬上的人忽然喊道,看不見臉,全部蒙麵。
虎拳反應極快,“我,我們有通關令牌!”
話畢,馬上拿出通關令牌。
“我們是來供的...”虎拳道,他神張,額頭大冒冷汗。
帶頭說話的人,眼神掃了他們三人一眼。
這裡防衛意識非常高!
隻要有人越過紅線,幾乎是瞬間出人來。
效率高得,跟軍隊有得一拚。
“就你們三人?”頭上綁著黑巾的人問道。
虎拳點點頭。
這事,虎拳悉的狠。
寧沉央定在一旁冇有說話。
黑巾哥看了一眼寧沉央,眼神中忽然多了一些厭惡,“你!”
“你是不是城裡的傢夥?”黑巾哥問道。
寧沉央不說話。
黑巾哥更加囂張起來,“我最討厭城裡的傢夥,上穿的,還是那把劍,都令人噁心!”
“明明什麼屁功夫都冇有,卻擺著個樣。”黑巾哥呸了一聲,看來他跟城裡人有仇。
虎拳整個人都抖起來,要是暴了,他們三人肯定會被乾掉的!
“哥,哥...行行好...”虎拳著笑,他必須要進去,不進去...一切都冇有希...
黑巾哥十分嫌棄,“起開!”
上來就把寧沉央的領子揪起,“你丫的,擺著個臭臉,裝什麼JB?”
“看老子不把你搞死!”黑巾哥非常不爽,鐵拳就要上去乾寧沉央。
寧沉央手十分迅速,幾乎眨眼之間,握住了黑巾哥的鐵拳。
黑巾哥用力想掙開束縛,可是本冇有鳥用。
“你,你!...”
虎拳一看,寧沉央可不是好惹的,等下把這個人乾翻了,他們估計想進去都難了。
“大哥,大哥!”虎拳幾乎哀求道,“這位是李啟永的弟弟...”
“李啟永的弟弟?”黑巾哥卸了力,寧沉央也放開了他。
“是,是...李啟永有個弟弟,是門派中人,前不久從外州回來,被我們抓到...”虎拳開始騙人,“我們乾不過他,可後來得知他是李啟永的弟弟,就說了李啟永他老婆兒被控製的事...”
“他就被我們抓了。”虎拳裝著樣子,求著黑巾哥放過他。
黑巾哥狠狠颳了寧沉央一眼,“怪不得,怪不得丫的我看不爽。”
“原來是門派中人,有兩下子!”黑巾哥放狠話道,“今日,既然讓我記住你的樣子了,那往後去裡麵,絕對冇有你好日子過!”
寧沉央麵無表。
淩空濛著麵,低著頭。
黑巾哥看了一眼,馬上明白了,“喲喲,這可有個大人在啊。”
“怠慢了怠慢了,今日我必須親自帶你們進去。”黑巾哥看到淩空後,簡直變了個人。
淩空兩手握起,指甲深深紮進了裡。
寧沉央瞧見了,覺有什麼蹊蹺。
黑巾哥不再囉嗦,帶著三人馬上進了基地。
他們剛走到大門前,旁邊放了一個馬車。
這馬車不是普通樣式的馬車,完全是馬拉一個鐵盒子,鐵盒子隻有一有窗,還被封了鐵網。
明顯是押犯人的。
“上去!”黑巾哥道。
虎拳老老實實上去,看來他們每次進去都要如此。
三人上去後,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鐵網窗可以從外麵關,門一開,他們的窗也給關上了。
“為什麼要坐這車?”寧沉央著臉,這裡的一切都讓他覺非常不適。
虎拳歎了口氣,“基地的地形複雜,不能讓人出這裡的報。”
“就連馬車伕都是瞎子,他們全憑聽覺控馬走哪條道。”虎拳解釋道。
寧沉央瞇著眼,看來這基地不僅是戒備森嚴,反偵察意識也非常高。
不過,寧沉央有金瞳。
金瞳一開,什麼都能看到了。
寧沉央越看,越覺得這基地設計者,簡直牛上了天。
一定是個謀略的高手。
不知道繞了幾圈,馬車終於停下。
淩空也是耐得住,一直忍著不說話。
“寧沉大俠,若我要殺一人,冇有殺死,請一定直接把我殺了。”淩空決然道。
寧沉央剛想問,馬車門打開了。
“出來。”一個很的聲音。
每個人都蒙著麵,領他們進去的人亦然。
三人終於到了,被請進了一個室。
室很大,冇有窗。
空空的中間放著一張大桌子。
凳子三把,彷彿為他們提前背好的。
他們三人一被領進去,門就關了。
寧沉央二話不說馬上坐在凳子上。
虎拳和淩空二人站著,彷彿有什麼心事。
“寧沉大俠,你來這,是要大鬨一場嗎?”虎拳問道,他的兩拳握著,彷彿很張的樣子,可眼神卻非常堅毅。
“不然呢?”寧沉央悠然自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