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醒過來的時候,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卻並沒有看見京西澤。
按了按鈴,立馬就有一個護士走進來詢問怎麼樣了。
初夏問:“是誰送我過來的?”
護士答道:“是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兩只手上都有紋,戴了個帽子頭得低低的,但是長得還蠻好看。是你男朋友吧?”
是京西澤沒錯了。
“他現在人呢?”初夏掀開被子就要下來。
護士上前按住,“你現在別『』,別把傷口蹦得裂開了。那個男孩子,”護士轉頭看了一眼,“咦?之前明明還在這兒的……”
那就是還沒走遠了。
初夏急急忙忙又是掀開被子,這回快得護士都沒攔住。
初夏的右腳剛落地,就看見門口出現了一個人。
京西澤拎了一籃子水果進來,看了初夏的舉,不耐煩地問道:“你又想幹什麼?”
護士見二人像是有事要談,叮囑了初夏幾句後就出去了。
“你沒走?”初夏的語氣有些喜出外,全然沒有被他惡劣的語氣打擊到。
京西澤冷笑一聲:“我倒是想走,就怕你死了都沒人知道。”
那時候,京西澤在酒吧的樓梯上本以為又是初夏使得一出苦計,但是沒想到竟然真的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把送到醫院後才發現,自己到現在竟然還沒有家人朋友的一個聯系方式。以防再出點什麼事,京西澤只好在醫院裡暫時待了下來。
除了知道的家境不是很好之外,對家的況更是一無所知。
而自己也因為高中時離家出走的原因,沒有和初夏談過家裡的況。
算起來,他們兩個人還真是彼此彼此。
這將近五年的,想想還真是談得有些沒意思。
京西澤把水果籃放到床頭櫃上,說道:“既然你現在醒了,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初夏連忙拽住他,聲音因為太過激急切,還有些破了音。
京西澤回過頭,皺著眉看著初夏拽著自己袖的手,“放開。”
初夏手指了,卻抓得更了。
“那得你先答應我留下來。”
說完,覺到對前男友說這句話有些不太對,初夏連忙又補上一句:“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京西澤不耐煩地看著初夏的手,初夏抬起頭眼神炯炯地盯著看。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接著京西澤自己出一只手,把初夏的那只手開了。
初夏:……
“嘶,好疼!”初夏『』著那只小手的食指,整張臉的皺到一起,用糯的聲音慘兮兮地道。
其實也不是真的痛,只是想這樣半撒地試探一下京西澤現在的心意。
誰知道,京西澤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白初夏,你傷的是,不是手。”
白初夏一怔,明顯覺到京西澤生氣了,似乎就是因為這一句話。
“我之前就說過,你這一招對我已經不管用了。你有時間耗在我上,不如去多陪一下你現在的新提款機。”
京西澤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淡淡的沒什麼起伏,但初夏就是知道他此時已經是氣極了。
又想起之前在樓梯上的時候,京西澤也說過這樣一句話。
為什麼要這樣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