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向手中的青銅古劍,不錯,這把被爺稱之為神兵利的古劍,表面上看著是青銅所鑄,但實際到底是什麼材質?眾所周知,青銅絕對沒有普通的鋼鐵堅,打造出的兵也帶有銅特有的韌,絕對不會像我手中的青銅古劍這樣寒閃閃,鋒利無比,甚至就算是現代工藝下鑄造的兵,也絕對不能和它相比,並且,數千年之久,它依然保留著原本的鋒利。
我想不明白,現在有什麼法子可以保證讓某種金屬保持千年不鏽蝕?
黃智華不無諷刺地笑:“你也發現了?你手中的青銅古劍事實上並不是青銅?”
我點頭答應了一聲,這柄青銅劍我早就研究過,它絕對不是普通的青銅,但問題是……它的表面和普通的青銅一模一樣。
“這樣的墓室,就算是用現代化的技,用大型起重機、攪拌機等等,又需要多財力力?還有這些石雕,那個不知道該如何控制的機關?”黃智華說話的同時,忍不住就手旁邊的一石柱,這些明的石雕花紋,如果拿出去,只怕會讓這個考古界瘋狂。
我呆了呆,一直以來我都震驚於古墓氣勢恢宏,卻從來沒有深究過這個問題,不錯,這樣的古墓——修建需要多人力,而在古代沒有現代化的技,它是如何修建完的?古墓的機關,如何能夠千年不壞?
那星空背後的雨夜圖,還有雷電等自然現象,是如何模仿而的?我們比誰都明白,這裡絕對不會真的有雷電等自然現象。
黃智華又說,剛才的石門,應該是應式的啟,他雖然不明白原理,但有一點他知道,那就是現代化的科技只怕還無法控制這樣的石門千年不壞,還能夠正常地開啟。
我打了個寒蟬,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突然詭異莫名地笑了笑,低聲說:“難道你們還不明白嗎?”
“明白什麼?”爺好奇地問道。
“涿鹿一戰,並不是中原民族的另一個開端,而是某個文明的覆滅,華夏子孫不過是在戰的廢墟上俯伏著艱難爬行,撿起了其中一點點的文明,重寫譜寫新的序章……那該死的老頭說,那個時代,也許是個多種族存在的世界,所以,涿鹿一戰,敗的固然是全軍覆沒,而勝利的一方只怕也是贏得很不容易,甚至可能是兩敗俱傷。那個時代的文明,幾乎全部覆滅了。而後,如果你們學過曆史,都應該知道曾經有過那麼一場的大水,也就是曆史上有名的大禹治水,但是,這個水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黃智華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轉頭看著我。
“難道那場水災還和這個有關?”我不解地問道。
“據那個老頭的說法,就是黃帝和蟄尤大戰造的黃河水患,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黃智華皺玫道。
“那個大禹和黃帝好像不是一個年代的,而且還不是差了一年兩年吧?”我不解地問道,曆史雖然有偏差,但也不至於差那麼多啊!
黃智華憤憤地罵道:“鬼才知道曆史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但有一點,我現在可以證明,那就是那老頭的話也不是無的放矢,也許他說的對,黃帝和蟄尤的那場大戰,只是種族之爭。而且在這個之前,人類的文明曾經有過一個難以解釋的高度發到,而那場戰役過後,導致的結果卻是,人類的文明開始後退。”
我的心砰砰跳,人類的文明曾經高度發達……這怎麼可能?
一直沒說話的爺突然搖頭道:“曆史上四大文明古國,都有著一種讓人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比如——埃及的金字塔,我不相信古代人如何能夠修建那樣龐大的墓室,就如同我現在也無法相信,這座地下宮殿般的墓葬,乃是修建在數千年前,老許,你相信嗎?”
我點頭,如果這座龐大的地下墓葬有朝一日見得天日,那麼也絕對不讓埃及的金字塔獨與前。
黃智華抬頭看著墓室甬道頂部,同樣是用雕刻著繁雜花紋的純白石板鋪,氣勢恢宏中著一種抑的詭異,他接著說道:“我查過很多關於黃帝與蟄尤的曆史,傳奇中,黃帝本姓姬,由於發明了子的車子,後輩人為了紀念他,所以有了軒轅這個姓氏,但是,很多古籍上面都記載了,他……是個四面怪。”
“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他是個怪,有著四個腦袋,四張不同的臉面分向東南西北四方……”黃智華低聲說道。
我腦子裡轟隆一聲,四面怪?那張古印不就是如此?難道說,那個古印居然是黃帝?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骨悚然,覺好像墜了萬丈深淵,曆史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我所知道的也只有這麼多,很多事,該死的老頭並不願意多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弄玄虛。”黃智華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又道:“不過,他約出來,好像南爬子一脈為了追查這個所謂的曆史真相,幾乎每一代的人都將老命送進古墓中,直到他這麼一代,才算多清楚了一點關於影昆侖風眼的傳聞。”
“也就是說,那個該死的南爬子老頭早就知道影昆侖風眼中葬著的人不同凡響?”我心中憋著一把火,,他自己為什麼不下來,偏偏要我們這些外行進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升起一邪火,要是丫頭有個三長兩短,我就用他的腦袋祭祀丫頭的亡靈,我一定要將他的丟進黃河陪葬。
“如此說來,黃河眼裡的那個……”爺似乎想到了什麼,震驚的問道。
“你們去的廣川王陵,可能就是黃帝的墓葬,而黃河眼裡埋葬的,有可能就是蟄尤,那方古印不是鎮河印,而是鎮魔王的。”黃智華歎了口氣說道,我突然心中一,想起在上面的時候那個自殺的老頭留下的幾行字,難道說他也發現了什麼——
影昆侖破,黃河眼幹,鬼棺開,魔王現?
而現在,我們在影昆侖風眼裡,如何才能夠破?破了又如何?我不想追查什麼曆史的真相,但是我想或者出去,人生苦短,我不想將我的肖白白地葬送在這裡,給某個數千年前的死人陪葬。
“那……是什麼?”突然,爺拉了我一把,結結地說道。
“什麼?”我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心中有點模糊,似乎抓住了某樣東西,仔細去想,偏偏什麼也想不起來。我一邊說話,一邊慢慢順著甬道向走去,速度快不快,不,應該說是很慢,因為一路上爺都對那些大石柱子上的雕刻研究半天。
“好像有個人……”爺結結地指著前面說道。
“人?”黃智華和我同時大吃一驚,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在前面的一大石柱子背後,出一只黑的鞋子,約看著好像趴在地上的。
這地方會有人嗎?我心中大驚,向黃智華使了個眼,三人放輕腳步,走了過去,越接近越是看得明白,那應該是一雙旅遊鞋。
“那是……丫頭的鞋子。”
“丫頭?”爺聞言,快步搶了過去,我怕爺莽撞闖禍,也忙跟了過去,畢竟這地方有著太多的詭異。當轉過柱子,我頓時就傻了眼,天——那確實是丫頭的鞋子,不鞋子,還有水靠、防毒面、背包等等,都端正地放在石柱的背後,但是丫頭的人卻不見蹤影……
“丫頭……”爺忍不住驚呼出來,聲音在空的墓室甬道回著,嘶啞難聽。
我看著黃智華,他也正好向我這邊看過來,丫頭居然比我們先一步跑進墓室來,但是人呢?的東西都在這裡,不——不可能,在這樣的墓室,丫頭不可能連手電筒都丟了,我已經看到爺從丫頭的背包翻出了手電筒等東西,應該說,丫頭上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居然把隨行的工、武全部丟了?
難道說,已經不需要照明工了?在這漆黑的地下,不需要照明工,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已經死了?
我被自己的這個推理嚇得打了個冷,忍不住四看了看,墓室的甬道已經快要到盡頭了,前面就是兩扇石門,同樣雕刻著麒麟與那的浮雕,雕工湛無比,也許……真正的墓室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