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想著,一邊回到招待所,正好看到爺,丫頭等人都在下面的食堂,南爬子老頭吸著煙,吞雲吐霧,王明陪著笑臉,不知道在說什麼,見我進來,爺忙招呼我,問我剛才坐老人說什麼了?
我想著南爬子老頭見多識廣,忍不住就問,魔王鬼窟是什麼?原本老神在的南爬子老頭聞言,猛然雙目圓睜,“嗖”的一聲就站了起來,驚問道:“你說什麼”?
我心中起疑,難道說還真有魔王鬼窟,而且很明顯的南爬子老頭也知道?我的背忍不住冒出一層冷汗,說不出是惶恐,還是震驚,活著還夾著一點點的的憤怒。這群怪人,一個比一個古怪,老而不死謂值賊,如今這些老頭,簡直就是老而不死謂之妖,妖怪的妖!我冷笑著問,什麼是魔王鬼窟?果然,我一問老舊就坐下去,繼續滋滋的著他的香豔,不再大話,我心中惱怒,也不再說什麼,他們不說,老子我還不稀罕知道,當即就舉步向樓上爬去,準備倒在床上的睡上一覺,管這檔子鳥事做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就是打上一條命而已。
眼看這我要上樓,老頭抬起頭來又問我,他還說什麼來著?我冷冷的一笑,說:“他說他姓軒轅”。
軒轅……我清楚的看到,南爬子老頭原本著香煙的手明顯的抖了一下,一瞬間他的臉蒼白如紙,與原本的鎮定繼而不同。這老頭也有怕的時候,媽的,夜路走多了,終究也會遇到鬼?我越想越是得意。當天晚上,雖然是躺在邦邦的木頭床上,還是的睡了個舒服覺,第二天是個大晴天,老大的太掛在天上,黃智華我們準備一下,然後就雇了一輛手扶拖拉機,浩浩的想著黃河眼邊出。
拖拉機開了兩個多小時,顛簸得我骨頭快要散架的時候停了下來,前面是山路,拖拉機是開不進去的,只能下來走,我和爺、丫頭來過一次,這次沒有請向導,主要是怕再次連累無辜,想想老蔡要不是被我們拖來看熱鬧,也許他現在還在招待所,給人講著詭異的故事嚇唬人。
順著山路一直向前走,我走在最前面,山路崎嶇,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遠遠地黃河眼已經在,只不過現在並不是河水幹枯的季節,黃沙廠附近並不冷清,甚至隔得遠遠的,可以看到奔騰咆哮、渾濁的黃河水,一些船只在黃河上漂浮著….
我忍不住指了指那些船只,問旁邊的爺:“不知道這些船只是不是黃河水鬼的船”?爺搖頭道,我問他,他問誰去?要不等下過去問問?我眼見這些船只都離得很遠的,古話說得好,王山跑斷,想要過去,只怕得走到晚上,黃河眼的附近,我可不敢在晚上待著。
老頭走到這裡,就開始此看看,索出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忙碌起來,折騰了半天,眼看太都開始西斜,黃智華與孫教授問了兩邊,老頭都沒有搭理,知道也也按耐不住,問老頭怎麼樣了?老頭這才慢慢的收拾東西,說先回去看看,明天再來。我忍不住苦,難道就每天跑個幾十裡山路,跟著他折騰?黃智華明顯的也不耐煩,追問老頭,到底怎麼樣?老頭說他還拿不準,明天最好弄個船下黃河看看,他得從黃河上看看這邊的山勢。
我知道老頭說的是實話,經過這麼多年過去,黃河幾次改道,附近的山川都被沖刷過多次,分辨不清影昆侖風眼,原本是正常不過的事,我甚至有點指著老頭一輩子都找不到影昆侖風眼,我也不用再去挖填盜墓。
回到筒子樓招待所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老頭說如果我們不願意跟他過去,就讓孫教授與他的兩個土地一起過去,找到影昆侖風眼再通知我們,我是正中下懷,誰願意沒事天天陪著他去爬山?但一連幾天老頭待著兩個土地都是早出晚歸,毫線索都沒有,我和爺、丫頭一季那位解放軍叔叔黃智慧華在筒子樓招待所待得都快憋出病來了,我想著還答應過王全勝要去他家裡收青銅,反正收一個是收,收兩個也是收,的和爺說了一聲,第二天老頭剛剛出後我們跟黃智華招呼了一聲,也跟著出,雇了一輛拖拉機直奔黃沙廠,拖拉機一路顛簸,終於將我們帶到了黃河邊,看著奔騰咆哮的黃河水就在眼前,我忍不住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一子寒氣爬上心頭,我甚至聞到了腐爛的黃沙臭味,一如在廣川王陵中的地下水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