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能一個人坐上現在的位置,證明他不是一個紈絝子弟,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
看著旁邊的杜揚,好像很久沒有見到他了,這次來救的人是他,還有些意外,問道:“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
“有個小孩子拿著你的電話打給我,又哭又鬧的,讓我來救你。”杜揚開著車,笑著說道,想起電話裏麵的那個孩子的聲音,現在都還有點想笑,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還在家裏麵剛剛洗完澡出來,這不,頭發都沒來得及吹就跑出來了,這會兒都不用他吹幹了。
顧淮枳扶額,剛剛著急之下把手機給了林元的希他打電話找人救自己,這個小家夥估計是拿著的手機不知道打給誰所以隨便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打給了他吧。
等著到了家門口以後,顧淮枳走下車對著杜揚點點頭,十分謝,“謝謝啊,今天要不是你估計還要麻煩一些。”
杜揚也十分開朗揮揮手,坐在駕駛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也沒有幫上忙,下次要是有什麽大事隨時我,隨隨到。”
揮揮手,和他道別,顧淮枳回到江家別墅區,隻見江遇年像是剛剛回來的樣子,從樓上走下來還穿著襯衫和西裝,看著他,眼神有些奇怪,江遇年還看著,眼神很平淡,應該不知道今天被蘇蕭然帶走的事。
“回來了嗎,去哪兒了,這麽晚才回來。”他問道。
顧淮枳趕搖頭,沒有告訴他蘇蕭然帶走了,隻是問道:“聽說蘇蕭然和你除了敵對關係以外還有其他關係,什麽關係啊?”
說到這個,江遇年剛剛走到飲水機前麵拿著杯子的手一頓,猛地喝了一口水,然後很自然的說道:“我是他表哥。”
蘇蕭然是他的表弟,那豈不是和周初黎也是兄弟了。
難不就是蘇蕭然說的江家老宅後山的墓地嗎?
他說的都是真的?
“好奇結束就趕去睡覺。”江遇年敲了腦門一下,無奈的說著。
這幾天他很忙,回來的就已經很晚了,竟然沒有看到的人影。
“哦。”顧淮枳撅著,磨磨蹭蹭的往樓上走。
而蘇蕭然還在湖邊,沒有離開。
“蘇總,蘇總!我們的人這幾天跟著江遇年,聽說江遇年已經向銀行申請了貸款,看來真的是資金短缺走投無路了。”蘇蕭然手底下的人站在蘇蕭然麵前,聽著手下的人報告來的消息。
蘇蕭然滿意的點了點頭,江遇年這些天估計也是忙得焦頭爛額的了,想到江遇年那張冰山臉因為資金問題而崩潰的樣子,他就充滿了好奇,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他崩潰的樣子。
看著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麵的蘇蕭然穿著一黑西裝翹著二郎角微勾,眼神看著前麵的桌子,傻笑著,站在他麵前的助理一直看著他,過了一會兒,他才問道:“蘇總,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蘇蕭然手裏麵握著一支筆,在指尖旋轉著,“怎麽辦?還能怎麽辦?”他角勾起一抹壞笑,既然江遇年都已經到了進展到了現在的地步,他什麽都不做,那就太對不起這麽久以來的努力了。
“過來。”他對著站在哪兒等著他吩咐的手下招招手,那個手下朝著他走過來,彎腰,蘇蕭然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隻見他笑著點點頭,然後快速的走了進去。
江遇年財務部的部長是一個男士長得高高瘦瘦的穿著西裝戴著眼鏡,朝著江遇年的辦公室裏麵走過來,看著守在門口的葉白,他著急得問道:“江爺在裏麵嗎?”
“怎麽了?”葉白看著他這麽著急得樣子,疑的問道。
財務部部長對著他搖搖頭直接無視了他走上前敲了敲江遇年的辦公室門,喊道:“江爺,你在裏麵嗎?”
“嘿,江爺在裏麵休息呢。”葉白連忙拉著他,江爺剛剛特意吩咐了讓他在門口守著,讓人不要來找擾,這才過去了幾分鍾呢,他這麽喊不就打擾了江爺休息了嗎?
裏麵的江遇年聽見門口有人爭吵掛掉了和小七的視頻通訊,然後緩緩地說道:“進來。”
聽到江遇年都開口了,葉白也不好再攔著了,放開他讓開了一條道,財務部部長連忙走了進去,看著江遇年,著急的說道:“江爺,就在剛剛我們公司的票直接停板了。”說著,還把手機拿出來,點開票的況,然後遞給了江遇年。
江遇年接過來看著上麵本來還是穩定狀態的票突然就開始直接下,最後直接停板了,江遇年點了點頭,漠不關心的將手機遞給了他,“嗯,我知道了,還有其他的事嗎?”
看他這麽淡定,財務部部長有點疑,這個可是票啊,票多重要啊,現在本來財務部裏麵的錢就跟不上,貸款也還沒有下來,票也跟著停了,這不就代表著他們公司完了嗎?
“江爺,現在可是關鍵時期啊,您就不打算做點什麽?”他著急的說。
“嗯……”江遇年手撐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盯著財務部部長幾秒鍾,像是正在嚴肅思考的樣子,搞得財務部部長一愣一愣的,最後隻見江遇年說道:“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通知你的。”
他還想繼續說什麽,江遇年默默的拿起旁邊的文件和筆,見他這樣,他也不好再說什麽了,隻能拿著自己的東西默默的走了出去,一臉頹廢。
等著他一走,江遇年站起來穿著自己的西裝外套,走出去之前還在鏡子麵前照了照,然後角微勾走了出去。
助理看著他,低著頭喊道:“江爺。”同時抬起頭的觀察著江爺的表,還是和往常一樣麵無表的,一隻手揣在兜裏麵,徑直的朝著前麵走,他跟在他的後,完全不到他像是麵臨危機的人。
況一出,由於蘇蕭然的加,乘風集團基本上不堪一擊,很快就有記者前去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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