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呢。”一旁的白竹葉拿胳膊肘杵了杵他。
也是。
白米豆有些憾的低了低頭,心里頭嘆了一口又一口的氣。
這豬這麼貴,要五六文錢一斤的,家里頭賺錢不容易,一個月能吃上一回就謝天謝地了,哪里還真敢想天天都能吃上。
“往后還真不能天天吃這樣的雜醬面。”
蘇木藍看這對龍胎的小作,笑了起來,“這醬這麼,味也不好,面又是雜面的,哪點都不好,要盼也得是盼著吃多醬濃,勁道爽的白面雜醬面才行。”
白米豆抓了抓耳朵。
他也不是不盼著吃這樣的雜醬面,可的雜面雜醬面已經是極為難得了,他哪里敢奢求再吃什麼多的白面雜醬面了?
蘇木藍看出了他的心思,卷了卷袖子,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娘帶著你們賺錢,往后保準你們吃白面雜醬面吃到煩。”
“嗯,聽娘的話,往后吃雜醬面。”白水柳接著應了一句。
說不上來緣由,但自從今兒個在鎮上賣了紅薯干之后,心里總覺得,蘇木藍能帶著他們過上好日子。
而且這種想法,十分強烈。
“嗯,大姐說的對,我們聽娘的話,跟著娘做活。”白立夏等人,也表示贊同。
這比飯前說的聽話,似乎更有了幾分由心而起。
看起來,的威,在這個小團隊里,一點一點建起來了,UU看書www.uukanshu.com那往后許多事就好辦多了。
蘇木藍抿了抿,“你們愿意信我就。”
“趕把這兒收拾收拾,晌午辛苦一點,除了水柳,你們仨也都別歇晌了,待會兒把紅薯蒸上去,咱們趕再曬點紅薯干出來,到時候不耽誤過兩天去集市上賣。”
曬紅薯干能到鎮上賣錢,收到錢就可以買,就可以吃得到味的雜醬面,所以就是曬紅薯干等于雜醬面。
從前他們晌午也都沒歇過,大日頭曬著都還要在田里頭做活,這會兒只是在家幫著弄紅薯干,已經不辛苦了。
三個小蘿卜頭興沖沖的點了頭,七手八腳的把碗筷桌子都拾掇拾掇,拿去洗了,接著就從屋子里頭往外搬紅薯,開始清洗外皮,上鍋蒸,去皮后再切片晾曬的工序。
白立夏負責燒火,蘇木藍負責切片,白竹葉負責剝皮,白米豆則是負責晾曬。
白水柳說什麼也不肯去屋子里頭歇著,蘇木藍拗不過,只讓坐著幫著剝一下紅薯皮。
一家五口人,就這麼在大晌午就開始忙碌起來。
有了上回曬紅薯干的經驗,這次他們做起來也算是輕車路,效率大大提升。
等到日頭略微有些偏西時,這三大鍋的紅薯干已經盡數都晾在了院子里頭。
蘇木藍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拿著扇在院子里的棗樹底下,猛地扇著把上的汗往下落一落。
歇上一小會兒,眼看著時候不早,留了白竹葉在家里頭照看紅薯干和白水柳,蘇木藍帶著白立夏和白米豆繼續去開墾那塊看上的荒地。
不就是上班時間打了個盹,誰知一睜眼就到了七十年代末的農村? 一夜之間喜當爹,還是五個孩子的那種。 望著三間破土房,他先喝口涼水壓壓驚。 (七八十年代的種田文,沒有太大金手指,家里長家里短,本人對七八十年代都是道聽途說,如有錯誤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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