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雖然沒有吭聲,但眼神出賣了。
顧房友一試便知,趙家的人給大妮說了一些不好的話。今天,他必須把這個理給正過來,不然以後他們顧家只會養出白眼狼。
“大妮啊,你今年七歲多,快八歲了,也不算小孩子了。有些事,你爹沒跟你說,但我有必要跟你說一下。你爹打你娘,打得對。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你娘不僅不孝順我,還人,該打。趙家的人拿著你爹辛苦掙來的銀子,蓋院子買這買那,可有在你面前說過你爹的一句好話?”顧房友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一下。
大妮搖搖頭,姥姥確實是從來沒有講過爹的一句好話。雖然小,但約知道人是很壞很壞的事。
現在終於明白,整件事都是孃親的錯。
顧房友繼續說道:“你爹已經把你娘休了,那樣不守婦道的娘,你也不要再認。你姥姥也說過,以後和我們顧家斷絕關係,那我們以後,就跟他們趙家斷的乾乾淨淨。等過陣子,讓你爹重新給你們找一個好孃親。我會跟你爹說,一定找一個對你和二妮好的,不然我不讓進門。”
有些事,他要給大妮和二妮提前一下,免得到時候倆心裡承不了。
一聽到這話,大妮心中恐懼,“爺爺,不要讓爹給我們找二孃,我們好好聽話,決不惹您和我爹生氣。”
聽到這話,顧房友眼眶一酸,“大妮,不怕。我會和你爹這次一定睜大眼睛,給你們挑一個好孃親,絕不會像之前的那個人一樣對你們不便打罵。剛纔我不是說過,對你們不好的子,我絕不讓進門。放心吧。到時候,就有人給你和二妮做飯洗裳,你就不用再幹這些活。”
這話又讓大妮想到了自己的孃親打罵的場景,心中倒是對未來的二孃抱有一線期
。
他們爺孫倆又說了很久的話。
總之,顧房友的話,功地消除了大妮對顧家的誤會。
杜桂花和顧二聞商量好,明天土。
顧二聞幫忙拿新砍來的樹木與別家的幹木頭做了換。又幫忙聯繫好賣土坯磚的人,定好數量。
這一來一去,已經臨近晚飯時間。
杜桂花留顧二聞和他手下的人吃飯,顧二聞沒同意。
當然,這也是爲了給杜桂花省銀子。
他手底下的人,一個個跟死鬼投胎一樣,吃得多。蓋房子的規矩就是每天管一頓晌飯,沒有管了晌飯還管晚飯的說法。
顧二聞帶著手底下的人離開。
剛回到家中,顧大秀進院子。
“二聞,這兩天你也沒去姐那裡,我就過來看看。”
此時的顧大秀還吊著一隻手,今天婆給了回話,就趕忙跑到顧二聞這裡來。
顧二聞一看顧大秀喜上眉梢的表,心裡頓時有數。
“大姐,快,屋裡坐。是不是給我說親的事,有眉目了?”
“那是當然,你大姐我出馬,還能有不的事?”顧大秀扭著腰朝屋裡走去。
“大秀,大秀,是你來了嗎?到我屋裡來。”顧房友扯著嗓子喊道。
這一次給顧二聞說親,他這個當爹的可得把好關。
顧大秀和顧二聞走進西屋。
大妮和二妮見著顧大秀,有禮貌地喊道:“大姑。”
顧大秀輕聲“嗯”了一下,理不理的模樣。對顧趙氏有看法,連帶不想給這兩個丫頭好臉。
顧二聞不以爲然。
倒是顧房友看出顧大秀的想法,出聲提醒道:“大秀,今天我已經把話跟兩個妮子說了,倆姓顧,是你的親侄,不要把倆和那個傷風敗俗的婦人再扯上關係。以後對倆好點。”
親爹發話,顧大秀不敢不從,忙陪著笑臉說道:“爹,放心吧,我能不知道大妮和二妮是我的親侄?以後我會和以前一樣疼們的。”
大妮聽到這話,頓時心上一暖,大姑以前對和妹妹特別好。剛纔還怕大姑會因爲娘不再理會。
二妮還小,本聽不懂大人們在說什麼,只是格格地笑。
“大妮,帶著二妮在院子裡玩會,我們大人要說一會話。”顧二聞笑著說道。
大妮聽話地帶著二妮出屋。
“大秀,你先說說,婆幫二聞的那子如何?孝順懂事吧?我先說一下啊,不孝順我的,不準進門;對大妮和二妮不好的,也不準進門。”
總歸開始管家中大小事,他就要管到底,不然還得出子
。
“放心吧,爹,這一次給二聞找的這家,出名的老實、孝順、懂事。”顧大秀越說越歡喜。
“誰家的姑娘?大姐你快說。”顧二聞急不可耐地問道。
一聽到“姑娘”二字,顧大秀眉頭皺了皺,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是姑娘,是一個年輕的寡婦。”
“啥?寡婦?”顧二聞想找個黃花大閨,一臉失。
顧房友倒是無所謂,“二聞,寡婦怎麼了?你也找過媳婦不是?只要能給你生兒子,對大妮二妮好,孝順我,滿足這幾點,娶進門又如何?”
顧二聞覺得爹說得有道理。但緒已沒有剛纔高漲,“大姐,沒有孩子吧?”
“沒有孩子。是被以前的婆家買回去給兒子沖喜的,結果剛過門沒兩天,以前的相公就過世了。婆婆是個寡婦,與兒子相依爲命,兒子一走,便一病不起。聽說一直照顧婆婆,哪怕婆婆對惡言惡語,還是小心伺候。半年後,婆婆也病死了。孃家人便把接回去,如今打算再給找一個夫婿。”
顧大秀說得唾沫橫飛。
“豈不是剋夫克婆家的命?我可不敢能娶這樣的。”顧二聞直接打退堂鼓。
“行了,先聽你大姐說完,你大姐能害你?”顧房友白了顧二聞一眼。
顧大秀用那隻好手拍拍顧二聞,“二聞,咱爹說得對,我這個當姐姐的,能害你?我找人給你倆批了生辰八字,天作之合。放心吧,你要是同意,咱們可得早點下聘禮。不然讓別家搶了先。再說了,寡婦也有寡婦的好,不用陪村長一夜啊。娶黃花大閨有什麼用?還不是爲那些個村長娶的?”
除了薩布當村長時,要求寡婦再嫁也得真去陪一夜。其餘村的村長,嫌晦氣,本不寡婦。
這話瞬間打顧二聞,“行,大姐,就這麼辦吧?你說多聘禮合適呢?”
“婆跟我說了,人家要十兩銀子聘禮。”十兩銀子對顧大秀來說,本不是事。
對顧二聞來說,更不是什麼事。
“行,大姐,給十兩銀子。說了半天了,是哪個村的?什麼?”顧二聞豎起耳朵等著顧大秀的回答。
“就是劉家莊的劉俊桃。你應該聽說過吧?”顧大秀笑著說道。
顧二聞一拍大,“我認識,給他們村的人蓋院子時,我見過,雖然俊桃,但長得不俊。不過,給人的覺還是不錯的。行,大姐,就了。銀子我給你,你讓婆給家送去。”
馬上跑到主屋,拿出十兩銀票,又跑回西屋,遞給顧大秀。
顧大秀笑著接過。“行了,我先回去,等有了消息再給你回話。”
顧大秀出門。
正好遇上牛管事帶著幾個剛買回來的丫鬟悉村中環境。
顧大秀了一眼那些個水靈靈的姑娘們,一想到新村長的秉,這些清白子一定會被他辣手摧花,忍不住一個冷,渾起了一層皮疙瘩。
趕忙快走幾步,離得們遠一些之後,渾的皮疙瘩才消下去。
------題外話------
新村長要辣手摧花?親們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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