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平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以為,憑借顧銘骨子里的高傲,斷然不會再跟他有任何牽扯。
可他卻錯了,從前的顧銘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他跟前的人是紀。
“平平,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邊,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但你去哪里,我就會跟你去哪里。”
蘇平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這麼執著,他們已經沒有任何了,不是嗎?
“平平,我你。”紀傾吻上了他的,不論蘇平怎麼反抗,紀都不肯離開。
紀臂上有傷,只是他沒告訴蘇平,兩個人在爭執難免也會到傷口,他也都不在意。
“平平,你還是我的。”紀一遍又一遍的強調著。
蘇平覺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不想面對紀,更不想聽他繼續胡言語下去來擾他的心。
紀見蘇平只想讓他離開,他也有些惱怒,一直以來,他以紀的份留在他邊,從來都不敢逾矩,可是現在,蘇平已經知道他是顧銘,他再也不需要擔驚怕,也沒了顧慮。
他的指從蘇平的腰際向上延,皮之間親的接著,蘇平開口罵了他,紀卻并不生氣,因為他看到蘇平的耳朵紅了。
他一口咬住他的耳垂,還可以清楚的到他的溫熱。
蘇平電般的回應更是讓紀又驚又喜,他加大了對他的索取。
男人在他上馳騁,好似不知道疲憊,門外有護工聽到了靜,想要推門進來,蘇平又于被人看到他現在落魄的模樣。
他恨不得殺了他。
現在他該滿意了吧?讓他匍匐在他的下,這就是紀不肯放過他的原因。
蘇平累了,他只能忍著痛等待這一切結束,雙被紀抓住的地方都已經微微出汗,就在昏厥前,紀最終放過了他。
“平平,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紀的聲音沙啞又很聽,卻是讓他全打了個戰栗。
闊別很久的懷抱,紀覺得格外的溫暖,而蘇平到的只有發自心的厭惡。
“紀,我不是你的附庸品,你玩夠了嗎?”
紀搖頭,“平平,你是我最的人……”
“你不是想彌補我嗎?那就離開我邊,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因為我只要一看你,我就覺得像是踩到了
屎。”蘇平臉上沒有任何表,剛才和紀所發生的一切,他就當做是被狗咬了。
“這不是你的真心話。”
紀還想說些什麼,蘇平已然大喊了護工進來。
紀從床上起,和蘇平保持了距離,護工走進來,本不知道里頭發生了什麼。
“俞先生,有什麼事找我嗎?”
蘇平朝紀看去,他已經坐到了床沿的椅子上,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副模樣,蘇平覺得當真虛偽極了。
“我需要拿點涂抹的藥,能治愈傷口的。”
蘇平毫不忌諱就說了出來,也不想去看幾紀的反應。
護工愣了一下,看了紀一眼,“紀先生臂上……”
紀開口打斷了他,“你先出去吧!藥我會親自取的。”
蘇平甚至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護工已然退出了房間。
蘇平自嘲的笑了笑,他差點就忘了,這個病房包括邊照顧他的護工,都是紀安排的。
紀在醫院待了天,這天的時間,他一步都沒離開蘇平,就連上廁所他都會跟著。
蘇平原先還很排斥,可紀愿意做這種伺候人的事,那他也沒什麼好拒絕的。
這些苦累活不是他讓他做的,既然他自愿為他做這些,他又有什麼好矯的。
為了能讓紀更好的服務,蘇平甚至提議讓護工離開,他行不便,所有的事都付給紀負責。
按照紀從前的子,本就不會答應,現在即便變了一種格,骨子里的高傲也都還在。
他倒是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蘇平故意制造一堆事給紀去做,諸如吃飯總會吃到上,然后拿給紀去洗……他不信紀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可紀卻對他一再容忍。
時間一久,蘇平甚至把這些當做了習慣,他自己都覺得無至極。
直到齊佑來醫院看他的時候,蘇平才找到會讓紀離開病房。
他不想見到紀,一秒鐘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這話傳到了齊佑耳朵里,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蘇平,你上了他了。”
蘇平聽到齊佑的話,甚至覺得齊佑瘋了。
他怎麼可能上紀?
“齊佑,你應該知道的,我的人是葉洋,除他之外,我不會再上任何人。”
齊佑繼續開口道:“可是,蘇平,葉洋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一輩子還很長,紀對你很好,你對他也不是普通的朋友關系,你為什麼不考慮一下呢?先不要著急否認,聽我把話說完……”
“就拿這次紀去顧家救你,還了傷,醫生都說了,傷口再深一點,就要傷到骨頭了,他傷的事還都不肯讓我告訴你,現在又每天忙著照顧你,你每次提到他的時候,眼睛里都和平常是不一樣的……”
聽著齊佑的話,蘇平最初是想要反駁,齊佑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沒想瞞他,紀就是顧銘。
可是,在他聽完齊佑后面的話之后,蘇平可以覺的到,齊佑現在對紀的印象太完。
這和他要說的還是同一個人嗎?
“齊佑,你看到的這些都只是表象,紀本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完。”蘇平搖著頭,想起那天紀侵占他時候的畫面,歷歷在目,盡管時候,紀沒有再過他,蘇平依舊做不到原諒他。
已經發生的事,已經造了傷害,再多的彌補那也只是徒勞。
齊佑不知道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但是他選擇站在蘇平立場去思考問題,無論蘇平做什麼決定,他都會支持他。
“齊佑,你知道嗎?顧銘沒有死,紀就是顧銘。”蘇平平淡的語氣里出了太多的無奈。
齊佑愣了好久,起初還以為蘇平是在開玩笑,可到后來聽完蘇平的解釋,他才相信這都是真的。
顧銘曾經對蘇平做過什麼,齊佑是再清楚不過的。
他怎麼還有臉出現?
齊佑起,恨不得離開去病房外面將人給打一頓。
得知紀就是顧銘之后,紀現如今所做的一切就顯得非常刻意,不論是從初識還是到工作室應聘,這一切都是他策劃好的。
“蘇平,那你現在想怎麼做?”齊佑最擔心的還是蘇平自,不論是顧銘還是紀,他都擔心蘇平會深陷到當。
從前的蘇平為了顧銘拋棄了一切都沒有減一一毫的,現在顧銘又回來了,蘇平又能放的下嗎?
“我想離開武安市,去一個沒有人能找到我的地方生活。”蘇平繼續開口道:“這輩子,我已經留下來了太多的憾,從今往后,我不想再繼續憾下去了。”
齊佑走后,蘇平還像平日里一樣躺在床上,無論紀跟他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心里去。
紀繼續照顧著蘇平,不論蘇平對他是什麼樣的態度,他都可以忍,他不僅想彌補過去,還想告訴蘇平,他很他。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平會睡困難,他的腦海里會想起來白天齊佑問他是否能放下顧銘的時候,他告訴齊佑,他現在的是葉洋,不論是從前的顧銘,還是紀,都已經過去式。
可說完這些話,他卻發覺自己潛意識里是心虛的,甚至會有害怕被人穿的恐慌。
這個結果,于他而言是絕對沒有辦法接的。
顧銘曾強加在他上的疼痛,他會用一輩子來銘記,他對他,應該只剩下滿滿的恨意。
為什麼顧銘還要變另一個人回到他邊,為什麼還要對他這麼好,明明他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他卻恨不起來。
蘇平,你怎麼能這麼沒用?
肖家。
肖杞并沒有強留蘇平,他想要得到的是蘇平的心,對于自己策劃好的計劃,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他已經把真相告訴了蘇平,紀就是顧銘。依照他們之間過去發生的那些恩怨,蘇平是絕對容忍不了顧銘把他當做一個傻子一樣戲耍的。
用不了多久,蘇平就會對紀疏遠,紀同樣也不會甘心。等到紀再做出一些傷害蘇平的事,他就會出現幫助蘇平逃。
肖杞也有信心,蘇平在他的庇護下,會對他日久生。
他現在已經追求到當初想要的權勢,可是他依舊不快樂,不滿足。
直到蘇平再次回到武安市,肖杞也想清楚了,蘇平也是他的心結,當初放蘇平離開他也后悔了,可是在給他一次選擇的會,他依舊會選擇和門當戶對的人結婚。
只有聯姻,他在肖家的公司里才能得到更多的話語權,把這個當做跳板他才能得到擁有更多的會。
權勢他要,蘇平,他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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