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夏心里咯 一聲,愣在原地,沒敢再看向季宗。
實在心虛啊。
沒想到季宗卻不放過,隨手一把抓過那假裝傷的腳,瑩白玉的腳丫子瑟了一下,他繼續若無其事地按起來。
好啊!
“三哥,我錯了,”葉夏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樣子,忽然靈機一,“其實,這都是五哥的主意。”
五哥,你先一啊,等妹子以後好好替你保守。
“哦,”季宗手下繼續不停按,“是嘛?”
“嗯呢,是的呢。”葉夏繼續辯解道︰“是我發現五哥在那里看你們的,我只是路過,呵呵。”
真的對不起了,五哥。
死貧道不死貧道友。
跳個不停的小心心還未完全停下來時,季宗又抬手起來一綹頭發,忽然靠的很近,用前所未有的溫語調,說道︰“小夏,你這樣,我很開心。”
葉夏驚得一,什麼?
難道三哥知道了什麼?
“你能這樣任撒,說明你徹底把我們當親人了。”
唉,原來是指這個啊,早說啊,三哥這大氣的語調還真是......
季宗說完,還溫一笑,似邪魅,似仙人,簡直是前世今生都未曾見過的一面。
一時不有些陶醉了。
醉在了三哥的溫鄉里......那樣好看的眉,溫的眼,俊俏的臉蛋......
不,不行,在胡想些什麼鬼!
葉夏,趕醒過來,這是你的三哥,最疼你的三哥。
使勁兒掐了自己大一下,“哎喲!”真疼!
季宗在一旁笑得更加花枝招展了,覺得甚是好笑︰“你這丫頭,好端端地掐自己做甚?你那細皮的,還不如來掐三哥的,我可是皮糙厚的,不怕掐。”
掐誰也不敢掐季宗啊,心里想想就行了。
“三哥?你真的是我三哥嗎?”葉夏遲疑地問道。有些不敢認,季宗莫不是被季銘魂穿了?
“怎麼?三哥平常很可怕?看把你嚇得。”
其實,是嚇人的,不過是瞎子的瞎罷了,讓人只敢做瞎子。
不過這話也不敢說啊,于是連連擺手道︰“不,不會的,倒也不是很可怕了,只是有些不怒自威罷了,讓人不敢輕易惹你生氣。”
“哦,原來是這樣啊,葉夏竟然是嫌棄三哥長得太兇太丑了啊。”
拜托,三哥不要總是出送命題啊。
“啊?我沒有的,三哥你在我眼里,就是最......最帥、最靚的仔。”
“哈哈哈。”
“......嘿嘿。”
門兩人歡聲笑語,門外一人眉頭鎖。
季銘看著眼前的一切,手不自覺地握了手上的青花瓷瓶,瓶子里是季宗代他找來的跌打損傷藥。
三哥,難道這就是你說的要和小夏保持距離嗎?
呵!原來如此。
不過,他那蹙的眉頭忽又疏散開來,現在這樣也好,原本他還擔心小夏被欺負呢。
季銘手握瓷瓶,轉離開前,又看了一眼里面,只見剛剛還張的小手都在哆嗦的孩,轉眼間就笑靨如花,笑連連。
看來,終究是他又來晚了一步。
隨手把瓷瓶扔進邊上的垃圾箱,靜靜地離開了。
葉夏自然是不需要這個的,季宗和季銘都很清楚,但是第一時間還是會不自主地擔心。
很顯然,季宗還沒明白過來,葉夏更是懵里懵懂,只有一向心思敏的季銘,也是現在才知到不對勁兒。
自那天之後,葉夏連著好幾天都沒見到過季銘,他好像是因為最近在拍部民國電視劇,時間任務重,所以他都住在了劇組附近的賓館。
倒不是葉夏有多想季銘這個人,而是一直圍在邊拌的人忽然不出現了,心里覺得空落落的,做什麼事都有些不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