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回了神，目重新轉到周齊的上，沉了沉眼問道“周助理，你在陸氏集團的的目標是什麼？就想一直做陸斯年的助理嗎？”

對于周齊，我是覺的愧疚的。

因為我，他離開了原來的工作崗位，還挨了陸老夫人的訓斥。但是任何的口投道歉都是沒有意義的，與其有時間說著這些話，不如做更多的事。

面對我突如其來的疑問，周齊擰了擰眉，“你想干什麼？”

“周齊，你是陸斯年信賴的人，也就是我值得信賴的人。雖然名義上我是市場部經理，但是實際上掌握實權的人是你，對此我並沒有意見，可是我覺的出來，你並不滿足這些權利。那麼你告訴我，你最終的目標是什麼？我會幫你一起實現。”我說的十分堅定，因為對于現在的我而言，我的確有這個能力去爭取辦到這件事。

周齊審視的目在我上停了良久，才慢悠悠的開口，“如果我說是陸氏集團總經理的位置呢？”

周齊的野心，比我想象得更大。

我有些錯愕，卻沒有把這個緒顯示在臉上，反而還輕笑了下，“那麼我們一起把陸斯年送上二十三樓，總經理的位置也就會為你的禳中之。”

二十三樓，也就是董事長的位置。

聽我這麼一說，這回被嚇到的人了周齊。

他用詫異而怔愣的眼神看著我，臉上的表也停住了，一時間竟然沒說出話來。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無論是白歡歡所說的真相，還是那些人對我的嘲諷鄙夷，都得我不得不改變，變得更加的而堅強。而其中對我影響最深的是陸斯年一直以來的庇護。

他了我生命中的避風港灣，在無助的時候給了我依靠和支撐，就算這一切只是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基礎上，作為一個優秀的合作伙伴，我也應該付出更多。

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僅是在幫周齊，也是在幫陸斯年。

周齊在恢復鎮定後，對我的說辭表達出嗤之以鼻的態度，“江經理，我的事不需要你心，你也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我服從的是陸總的命令，並不是為了你。如果你閑著沒事做，不如跟進一下這個項目。”

周齊說著，從我面前厚厚一疊的文件中出一份，放到最上面。

我看了一眼上面的署名，是高明偉，是他遞的一份項目企劃書。

周齊的這一個意見我收了下，他既然會把這件事單獨拎出來收，也就是暗示著其中一定有貓膩，這個項目我需要重點了解。但是這一切並不意味著我要放棄前面說的話。

“周齊，我說的是認真的。無論你什麼時候給我答復，都可以。”我依舊不放棄，而且將周齊當做朋友一般著他的名字。

最終，周齊在離開辦公室前點了點頭，算是給我的一個答復。

他還有些意味不明的多看了我一眼，問道，“你都去過陸家了，見到過陸靈芝了嗎？”

“陸靈芝出國十多年了，一直都沒回來，我沒見到。”我覺得有些奇怪，卻還是照實回答了周齊的話，“不過剛才在陸老夫人辦公室里，我看到小時候的照片了。怎麼了？”

周齊又多看了我一眼，目深沉中全是我看不懂的東西，沒在多言的離開。

陸靈芝……

周齊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到這個人，難道會是陸斯年最大的敵人嗎？

想到陸老夫人在談中出來的對這個兒的疼，如果陸靈芝回國進陸氏集團，的確會為陸斯年最大的威脅。

***

這天晚上陸斯年有應酬，是他的書特意打電話通知我的，順便告訴我老張在停車場等我，會先送我回家。

而且書的態度跟昨天我去詢問陸斯年什麼時間散會的時候截然不同。

看來陸老夫人的那一句“孫媳婦”果然是威力無窮，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全公司上下恐怕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那些鄙夷的目我都忍過來了，如今他們看到我只剩下畏懼，我自然也是不在乎。

在公寓里吃了李嬸準備的晚餐，研究了周齊特別暗示我的文件，最後連電視里十點檔的偶像劇都演完了，我哈欠不停的強撐著，可是陸斯年還是沒回來。

我撐著沉重的眼皮從沙發上站起來，打算放棄等門回房睡覺，才剛踏上了樓梯幾步，卻傳了大門電子鎖解鎖的聲音。

我立刻來了神。腳步往後退到了玄關，瞧見陸斯年正一手撐著牆壁，另一手拉著領帶，低頭換鞋。

“你回來了。”我剛一開口，聞到了隨著空氣飄散過來的酒味，一愣，驚恐道，“你喝酒了？陸斯年，你忘記上的傷口了嗎？你怎麼可以喝酒。”

陸斯年喝了不，上酒味濃重，就連轉過來看我的雙眼也朦朧著，了往常的凌厲，“都過了十二點了，你怎麼還沒睡？”

“我……我口，下來找水喝。”我大腦轉的飛快，立刻找到了說辭。

“你房間里有水壺，李嬸每天都有準備。”陸斯年一邊說，一邊收回眼神，換好了拖鞋往客廳走。

大概是在家里的緣故，他沒有像平時那麼一不茍，上的西裝歪了，拉倒一半的領帶斜斜的掛在脖子上，上除了酒味還多了一頹廢的氣息。

我在他後亦步亦趨的跟著，盯著他的後背不放，里也全是不放心的嘮嘮叨叨，“陸斯年，你後背的傷口還沒愈合，醫生叮囑了不能吃刺激的東西，連喝酒都不行。更別說像你這樣喝這麼多酒了。你今天覺怎麼樣，還在痛嗎？換過紗布涂過藥了嗎？”

“這只是小傷，你不要這麼的大驚小怪，快回房睡覺。”陸斯年濃眉蹙，瞇著眼有些不耐煩的打發我，一邊說，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來，後背往沙發座椅靠著。

“不能靠！醫生說了平常最好連服都要穿寬松的，就是怕迫到傷口，你怎麼能明知故犯呢？”

陸斯年本不聽我的組織，只想給他沉重又疲憊的找個依靠，我見狀只能手出去，地住他的肩膀，“陸斯年，先別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