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疾馳,車廂里的氣氛也格外的凝重,兩個男人誰都沒有開口。
蔣季辰頭靠在車窗邊,臉有些蒼白,車禍之後他本來就沒有休養好,這一次他來國,連時差都沒有倒就直接來找陸子豪了,又被慕天星死了的消息弄的心神裂,此時不免有些眩暈。
在蔣季辰暈暈乎乎之中,墓地到了!
這是一頗為偏遠的墓園,不過四周環境倒是十分的清幽,蔣季辰跟著陸子豪一路前行,終于,在一個墓碑前,陸子豪停下了腳步,隨後,他讓開了一步。
墓碑整個暴在蔣季辰的面前,墓碑上那悉的照片讓蔣季辰悲痛絕,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他撲通一下跪在墓前,頭抵著墓碑上慕天星的照片,一邊又一遍的說著對不起。
“對不起,天星,都是我的錯,我來晚了,對不起,我之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該死,怎麼會失去記憶,又怎麼會被豬蒙了心,對不起……”
蔣季辰痛不生的抱著墓碑,形象全無的哭泣,他像是要將自己這一輩子的眼淚都留在這里,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的心稍稍能夠息。
陸子豪站在一旁,見狀忍不住嘲諷道,“蔣季辰,你別假惺惺的了,天星若是知道了,只怕在地下都不安寧呢!當初你毫不猶豫的背叛了的,現在又何必這麼一往深呢?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不久之前你和就已經舉辦過婚禮了吧?”
“要我說,你本就是個混蛋!天星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僅沒有好好保護,甚至還狠狠地傷害,我真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你這樣的人不去死?偏偏是善良的天星沒有好的結局。”
面對陸子豪的嘲諷,蔣季辰不發一言,只低垂著頭,任由陸子豪斥罵自己。
其實陸子豪的話深深落了蔣季辰的心里,他覺陸子豪說的很對,為什麼死的那個人不是他呢?若是可以,他願用自己的命換取天星和孩子。
然而,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後悔藥,做錯的事已經做錯了,他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天空中開始淅淅瀝瀝的飄起了雨花,打在了蔣季辰的上,他卻像是毫沒有覺到一般,依然跪在慕天星的目前。
陸子豪上前一步,直接將蔣季辰扯了起來,“你別再繼續在這里惡心天星了,快走吧!”
蔣季辰如同一沒有任何的傀儡一樣任由陸子豪將他從墓前拉走,陸子豪直接將他塞進了車子里,重新帶到了別墅。
從頭到尾,蔣季辰不發一言,陸子豪表膈應又嫌棄,“你到底什麼時候走?”
蔣季辰一狼狽的站在客廳里,依然什麼話都沒有說。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一時僵持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子豪似乎妥協了一般嘆了口氣,“算了,我和你糾結這麼多做什麼?反正你現在也得到了懲罰,我這里還有一些天星的東西,你帶走吧,不過從此之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蔣季辰聞言這才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陸子豪一眼。
老陳剛剛從監獄給放出來,在裡面呆了二十年,還是被冤枉的,老陳就一肚子火氣。那個親手將自己送進去的是安夢雅的爸爸。安夢雅十九歲,長得清純漂亮,是學校有名的校花,他複仇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他的女兒。
一场代嫁,她嫁给了患有腿疾却权势滔天的男人。 “我夜莫深不会要一个带着野种的女人。” 本以为是一场交易婚姻,谁知她竟丢了心,兜兜转转,她伤心离开。 多年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正太一巴掌拍在夜莫深的脑袋上。 “混蛋爹地,你说谁是野种?”
五年前,她挺著大肚子苦苦哀求,他卻依舊逼她給白蓮花輸血。刺目的鮮血,一屍兩命,心涼入骨。五年後,顧笙歡孑然一身,帶著滿腔恨意回國,卻離奇地發現男人對自己百依百順:「我要做什麼,你才願意回到我身邊?」顧笙歡冷冷勾唇:「你去死,我就願意……」卻不曾想,話還未落,就被突然衝過來的萌娃抱住大腿:「媽咪,手下留情啊,回家罰爹地跪搓衣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