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終于見到了西突厥的騎兵。
和東突厥一樣,戴著皮帽子,穿著皮,弓箭彎刀。
只是這些西突厥的上殺氣更重一些。
李世民問道:“誰去打頭陣?”
薛仁貴拜道:“末將愿往。”
這些將軍里,武藝最強的就是薛仁貴了。
他去最合適。
李世民大喜道:“非薛將軍不能擔此重任。”
薛仁貴穿白袍,手提長槍,從陣中出來,到了陣前。
提著長槍,指著西突厥喝道:“大唐皇帝在此,爾等還不速速下馬投降!”
薛仁貴一白袍,銀長槍,銀鎧甲,反太的芒,有點刺眼的覺。
執舍地族長舍提心中有些畏懼了。
高昌城的士兵他見過,在他看來也就那樣。
可是眼前這些軍隊裝備良,隊列整齊,特別是士兵上都穿著明甲。
幾萬件鎧甲同時反太,突厥騎兵覺睜不開眼睛。
但是兩軍對陣,勢頭不能弱了。
舍提拔刀罵道:“西域是我們突厥人的,你們唐人跑這里送死嗎?”
“識趣的,乖乖滾回中原去,永遠不許踏足西域。”
“還有,拆掉這座高昌城,把你們的士兵全部撤走。”
“如果不答應,哼,我這后的二十萬騎兵踏平高昌城。”
舍提只有六萬,詐稱二十萬。
薛仁貴冷冷笑道:“不過是些放羊的,也敢口出狂言。”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日月所照江河所至,都是我們唐人的天下。”
“我們大唐的軍隊到了西域,西域就是我大唐的。”
“你們如果還想活命,馬上下馬投降,我會替你們向皇上求,或許能饒你們不死。”
薛仁貴知道執舍地只有六萬兵馬,二十萬不過是虛張聲勢。
城上的哨兵有遠鏡,多人馬看得一清二楚。
舍提大怒,轉頭對賀說道:“宰了他!”
賀早就迫不及待,提著大刀殺向薛仁貴。
“宰了你換箭!”
賀提刀殺向薛仁貴。
他的戰馬特別高大,比薛仁貴高一個馬頭。
戰馬奔馳,踢得沙子狂飛。
薛仁貴見賀殺來,毫不敢怠慢。
所謂大力不虧,就算這個賀武藝不行,力氣肯定很大。
薛仁貴拍馬上前,手里長槍刺向賀。
兩馬相,賀手里大刀劈下來,長槍被劈開。
薛仁貴覺手腕一陣發麻,肩膀生疼。
“好大的力氣!”
薛仁貴暗。
兩邊大將戰,雙方將士吶喊助威。
城墻上的戰鼓咚咚響,李世民張地看著陣前的廝殺。
這是征伐西域的第一戰,關系到雙方的士氣,非常重要。
如果薛仁貴贏了,大唐軍隊士氣大振,可以趁機掩殺。
可若是輸了...
老陳和陳遠在陣前觀戰。
薛仁貴武藝湛,一桿長槍出神化,一槍槍刺向賀的要害。
而賀雖然武藝不如薛仁貴,但是力氣大,猛追猛打。
“這樣打下去,勝負難料啊。”
陳遠說道。
“不錯,這個突厥大將強壯,就算薛仁貴刺中他幾槍,也沒有什麼大用。”
“可如果薛仁貴被他劈中了,后果不堪設想。”
老陳說道。
他們兩個對薛仁貴的武藝很清楚,對付賀雖然不至于吃虧,但是也占不到什麼便宜。
而且,賀可以出錯,薛仁貴卻不能。
對面的舍提也很張。
賀在西域驕橫慣了,沒有人打得過他。
薛仁貴的板和賀相比,小了一號。
本以為幾個回合就能斬殺薛仁貴,卻沒想到薛仁貴如此厲害,手里的長槍像蛇一般吞吐,槍槍指向賀的要害。
他擔心賀一個不小心,被薛仁貴了空。
“殺了他,殺了他。”
“賀宰了他!”
“用刀斬他的馬。”
執舍地的將領大喊大。
賀本來看不起薛仁貴,因為薛仁貴的材小,在賀看來,這樣的將領,一刀就能斬落。
可沒想到薛仁貴越戰越勇,自己的大刀居然被接住了。
賀打得嗷嗷,大刀使勁劈砍。
兩匹馬轉著圈,大刀和長槍來來回回。
聽到后的聲,賀更加惱怒。
“殺!”
賀大一聲,大刀劈下來,薛仁貴舉槍擋開。
不提防賀的戰馬撞過來,將薛仁貴的戰馬撞翻了。
薛仁貴可以抵擋賀,但是他的戰馬無法提防賀的戰馬。
薛仁貴從馬上滾落下來,賀提刀斬下了薛仁貴的馬頭。
戰馬被斬殺,薛仁貴只能步戰。
李世民暗不妙,賀在馬上居高臨下,薛仁貴要吃大虧。
舍提見賀斬了薛仁貴的座下馬,大喜道:“賀贏定了。”
沒有戰馬的將軍就像失去了牙齒的狼,沒有什麼用了。
賀大喜,拍馬來殺薛仁貴。
戰馬飛奔過來,蘇定方大不好。
薛仁貴眼神堅毅,怒吼一聲,不但不退,反而迎上去。
舍提驚訝道:“這個唐將想死嗎?”
薛仁貴沖上去,長槍丟出去,刺向賀的面門,自己卻側躲過賀的大刀,從側面過去了。
賀吃了一驚,躲過長槍,沖了過去。
薛仁貴拔出腰間的刀,順勢切開了賀坐下戰馬的肚皮。
唏律律...
戰馬發出悲鳴,肚子裂開,腸子落,倒地不起。
賀從馬上下來,摔了個倒栽蔥。
“好!”
李世民大喜。
眾人虛驚一場。
城墻上的戰鼓敲得更加急促。
賀斬了薛仁貴的戰馬,薛仁貴切開了賀戰馬的肚皮,兩邊打了個平手。
薛仁貴撿起地上的長槍,指著賀,冷笑道:“傻大個,再來!”
賀爬起來,臉上被碎石割得稀爛,樣子更加丑陋。
賀大怒,提著刀殺向薛仁貴。
賀腳大,一腳踩下去,灰塵冒出來。
“呀!”
賀大怒,大刀連連劈砍,薛仁貴提槍殺得難解難分。
就在此時,狗頭軍師對后的一個首領耳語幾聲。
嗖!
一支冷箭飛出,正中薛仁貴肩窩。
砰!
賀的大刀同時到了,將薛仁貴的長槍擊飛出去。
賀獰笑道:“死吧!”
老陳大無恥!
陳遠舉起長槍,對準賀,就想一槍殺了。
一個影從城墻上落下,擋在了薛仁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