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現在咱有錢了,你看咱還有沒有要買的東西。”謝繁月拿著錢袋子,心中有些興,這可是生平第一次賺錢,很有就。
從前吃喝穿不愁,不用為了生計忙活,這生平第一次賺錢,又讓別人花,這讓有種異樣的滿足和就。
“今日咱要買的東西多著呢?先不買吃的。咱先去散賣擺攤那塊瞧瞧去。”
“大姐,我們是去買啥呢?”謝繁月不懂問道。
“買羊。”
“大姐,你是說買一只剛產子有的羊,以后給小乖喝。”
“是,之前是咱家沒錢,買不起有的羊,現在咱家有錢了,該是買一只回家去了,咱好下一些給小乖喝,畢竟嬰兒喝總要比吃面糊糊有營養。”家小乖早產下來,剛出生下來就能夠吃的白面糊糊下去,被他們姐弟養了這麼大了,都沒啥病什麼的,謝繁星都覺得是個奇跡。
也相信小乖是個有福氣的人,不然的話要是其他的娃子是這個況,養的瘦、病懨懨算好的了,一不小心甚至沒了也說不定。
哪里像家小乖被養的白白的。
“那,咱趕走。”
謝繁星姐妹逛著散賣擺攤的地方,見到兩賣羊的地方,一是賣散羊的,一倒是賣活羊,只是沒有的母羊賣。
快逛到尾聲,突然一聲聲‘咩咩’的聲傳來。
謝繁星定睛往前瞧去,看到有一只母羊下特別的膨脹,地面上還有幾滴白的,這只羊正是一只產子有的母羊了。
“走了,那里有咱要買的。”謝繁星拉著繁月往賣羊的地方跑去。
“大叔,你這母羊多錢一只。”謝繁月見終于找到了一只有產的母羊,高興的問道。
“要不是我家急要用銀錢,我也不會拿我家剛剛產子的羊賣錢的。不然的話,得繼續讓母羊生小羊崽下來賣錢,或者是趁著母羊產子有之后,些羊下來賣錢的。”攤主是位中年漢子,見是兩個小姑娘想要買他家的母羊,他苦著一張臉哭訴道。
“我們是來買母羊的,可不是來聽你訴苦的,這母羊多錢一只,給個實在的價錢。”謝繁星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外表看起來老實憨厚,那雙眼睛閃爍著,一看就知道不像是外表那般老實了。
“你們有錢買嗎?你們姐妹兩人能夠做主買羊?”那中年漢子狐疑的看了一眼謝繁星姐妹兩人問道。
“錢自然是有,問題是價錢合不合適。”謝繁星示意繁月打開錢袋讓他看看。
“二兩銀子。”那中年漢子見那錢袋里頭有不錢,他聽謝繁星問價,就知道們兩人中,是謝繁星主事的,那中年漢子笑嘿嘿的出兩手指道。
“一兩五。先別急著拒絕,你這只母羊剛產子不久,短時間不能夠再繼續生小羊了,也無法給你帶來收益。
至于賣錢那更別提了,要是生的小羊多了,母羊的都只夠小羊吃,空不出羊下來賣錢。至于你為要賣這只剛剛產子的母羊,我也不想知道。
要是這買賣做不的話,我們姐妹兩人只要多逛一逛鎮上,走訪幾家養羊的人家,我就不信給一兩五錢,買不到剛產子的羊了。”謝繁星知道,羊一斤是二十文,眼前的羊大概是有八十斤,刨去臟骨頭之類的,羊凈重就只有四五十斤左右,按照羊來賣錢,眼前這只母羊,只能夠賣出一兩銀子的銀錢。
但是產子過的活母羊,這價錢又要虛高一些,但是也不會超過一兩銀子三百文錢。
眼前的中年漢子開價二兩銀子,是欺們姐妹兩人不懂行,要高了。
“,一兩五就一兩五了。”那中年漢子見謝繁星姐妹做似要走,他連忙喊住。
往日賣一只羊出去都是一兩銀子又一兩百文錢左右,現在賣出一只母羊出去,得了一兩銀子又五百文錢,比往日多賺了幾百文了,他就知道眼前的姐妹花是識貨懂行的,再提價是提不上去了,不然的話,這買賣是不做了。
當即,那中年漢子同意了下來。
一手錢,一手貨,謝繁星姐妹兩人又往回走,去糧店買了些大米和白面、白糖、醬油以及補充了一些香料。
買完這些東西,謝繁星故意留了點錢,去豬鋪買了幾斤板油和幾斤五花。
前些日子他們家一直都是用鐵鍋炒菜,之前榨出來的茶籽油吃了不,是該要補充一些豬油回去,以免沒有油做菜。
五花是買來吃的,穿越來謝家這麼久,都沒吃過一頓豬,現在也合該吃上一頓豬了。
這銀錢一進一出的,又花了。
其實謝繁星還要買的好多東西,想讓打鐵鋪定制一個烤箱、燒烤架子,憑這兩個鐵制品,就要費不銀錢。
但是這些東西也不急著用,后續他們可以慢慢添置起來。
東西買完之后,時辰也不早了,謝繁星姐妹兩個連忙趕去和叔匯合的地方。
“繁星你們買羊了,花了多錢。”謝忠見繁月牽著一只羊來,他微微有些吃驚的問道。
謝忠都還以為,這次們買的羊還是之前分的三兩銀子定金的錢。
謝忠不知道的是,付給茶籽油定金的銀錢,早就被謝繁星買鐵鍋用了。
“這羊就一兩五錢。買只有的母羊回去,好些羊給小乖喝。反正咱買下這只羊也不虧的,到時候過了產期之后,咱還可以找六嬸家的公羊配再生小羊崽。
以后,羊養多了,往年長之后,咱也可以賣羊賺錢。正好繁辰和繁日兩人可以去放羊,干些活兒。”
“說的也是,價錢是貴了些,不過到有剛產子有的母羊也不容易,繁月你家中事心中有算就行。咱得趕走了,繁月趕羊走,怕又要耽擱時間回家了,路上咱得走快一些。”謝忠一聽,也覺得有理。
他們兩家分家了,買羊又是為了給小乖喝,用于正途,謝忠也不好說什麼。
趕羊回家,果真是拖延了時間,等他們回家,都酉時三刻的時間了,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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