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扭一扭的朝著這邊走來的貴妃娘娘,皇太后的臉明顯難看了起來,看著一旁的皇帝冷聲道:“哀家不是貴妃閉門思過呢嗎,誰把放出來的?”
當年皇后生大皇子時傷了子,在沈夢綺十多歲時便薨逝了,之后皇上便再也沒立過皇后,如今在這后宮能撈貴妃出來的除了皇太后也就只有皇上了。
“母后畢竟曾救過雅兒的命啊,兒臣欠著恩的。”
“就因這一個恩你把從賤籍提到了貴妃之位,對只會玩鳥兒的三皇子比太子都要親近。所以才這般輕見夢綺,都敢把手到攝政王府和哀家的心肝兒搶男人了!”
皇太后冷哼一聲,看著一臉為難的皇上說,“如今哀家不過是小懲一下貴妃,皇帝都要手了,你這是覺得哀家老了分不清是非了,還是說貴妃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授了你的意?”
皇帝大驚失,他趕忙解釋道:“皇額娘冤枉啊,兒臣絕無此意,夢綺是您的親外孫,而是兒臣的親外甥啊,我們這是骨親,兒臣怎麼可能會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家人呢。只是歡誼找朕哭了許久,朕實在是不忍心這才解了的足。”
單從皇上的面向來看沈夢綺便知道這貴妃除了哭鬧以外,不得要提及當初為了救先皇后全家人都死絕了的事兒。
皇太后氣不過剛想要繼續訓斥卻被沈夢綺給拉住了,順著沈夢綺的眸看去,貴妃儼然已經到了過跟前。
皇太后頓時息了聲,和皇帝再怎麼鬧這都是家事,總不能讓貴妃撿了樂子。
“臣妾參見太后,皇上。”
“貴妃到是好手段,哀家你足這才沒兩天你就纏著皇帝把你放出來了。”
皇貴妃自顧自的站了起來,聲音嗲的能夾死蚊子,聽的人心里有些不適,“太后這事兒確實是臣妾辦的不地道,臣妾已經知道錯了還請太后您恕罪嘛。”
說著皇貴妃就要手去挽皇太后卻被皇太后后退一步給躲開了。皇貴妃的手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臉變得有些難堪了起來。
皇上見狀上前道:“貴妃若是無事就先退下吧,朕和太后要用膳了。”
“臣妾還沒用膳呢,不如就讓臣妾伺候皇上太后用膳吧。”
皇太后凝眉,“這是家宴。”
話里話外,皇太后都在排斥皇貴妃,偏生皇貴妃還是一副懵懂模樣,“臣妾知道啊,臣妾也是皇室的人啊。”
皇太后正要再說些什麼時卻被沈夢綺拉住了手,看著貴妃道:“那便一起吧。”
“心肝兒,今天可是你...”
沈夢綺對著皇太后會心一笑,“皇祖母孩兒沒事兒的。”
弄得皇太后對又是一陣心疼不已,都說沈夢綺是和皇上捧在心尖兒上長大的公主,但也只有和皇帝自己知道沈夢綺為了他們,為了皇室承了多,又收了多委屈。
膳房很快便將菜給盛了上來,但對著一道道味佳肴皇上和太后都沒什麼胃口,還是沈夢綺張羅著他們才多吃了幾口。
飯后,趁著宮太監們收拾膳食的空檔貴妃笑著看著沈夢綺道:“公主殿下,我家秀兒沒給您惹什麼麻煩吧?”
“貴妃娘娘將秀兒姑娘調教的很好,并未給本公主惹麻煩。”
“那本宮就放心了。”
貴妃端起邊的一杯茶掩面道:“聽說公主殿下因為要忙著朝廷上的事兒所以后院的事務就給程通房和王通房打理了?”
皇太后冷哼道:“你的消息到是靈通。”
“這不是秀兒在嘛,臣妾就多關注了些。”
貴妃又對著沈夢綺道:“你怎麼不讓秀兒幫你打理府中事務呢?和你一樣都是從皇室出去的人,這心里啊總歸是向著你的,不比那倆外人強嗎?”
這話說得多有些僭越了,這是要手人家的家事了。皇上皺眉看著貴妃,他才要開口就見沈夢綺將茶盞放到了一旁,聲音冷清的道。
“貴妃娘娘說笑了。有句老話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不論是誰家的姑娘,到了王府那就都是王府的人了。程星辰府最早,理該主管王府,王焉知為刑部尚書的兒自是最該懂規矩的,由協助本公主安心。”
聽著沈夢綺暗指家世之事,貴妃的臉面算是徹底掛不住了。
干笑著道:“呵呵,看來公主殿下心里是有數的,那本宮也就不在多了。臣妾宮里頭還有些事兒要理就先告退了。”
“討厭的人可算是走了,咱們祖孫倆的時間被耽誤了不。心肝兒啊,今天你就在慈寧宮住下吧,陪陪哀家這個老婆子。”
“可是....”
看著皇太后那可憐的模樣,沈夢綺最終還是沒能將拒絕的話說出口,反握住皇太后的手道:“好,夢綺留下來陪皇祖母。”
皇城門口
林霽寒站在皇城外已經等了小半個時辰,天都已經黑了,才看到葉為跟在引路太監的后面走了出來。
林霽寒問道:“夫人呢?”
葉為低著頭支支吾吾的道:“夫人今日被皇太后留宿在宮中了,不回來了。”
“皇太后留的時候沒拒絕嗎?”
聽著林霽寒那冷若冰碴的聲音,葉為嚇得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好像是沒有。”
聽到葉為的答話林霽寒的聲音更冷了:“好,很好,我們走。”
林霽寒那怒氣沖沖往回走的架勢滲人急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要提刀上戰場呢。
夜,林霽寒獨自躺在聚星閣的床榻之上,一雙瞪得渾圓,他又失眠了。習慣了旁邊溫香玉的存在,如今變回了一個人實在是有些孤枕難眠。
林霽寒有些煩悶的將被子卷作一團抱在了懷里,在床榻上來回滾了數十圈之后,總算是冒出了些許睡意。
只是睡意尚未加深,葉為便急匆匆的跑過來敲門道:“王爺,您睡了嗎?”
林霽寒皺眉問道:“什麼事兒?”
“院出了點事兒,程通房和老夫人都拿不定主意說是請您過去一趟。”
她非美人,而是謀士.亂世之中,智計百出,傾盡所謀,她謀的是天下太平,謀的是與他一世長安.然而各爲其主,她唯一一次感情用事,被他利用,慘死在城破之日.重生成一個普通的寒門士族之女,回到了與他相識的最初.何去何從?亂世情緣,誰與攜手,共赴白首.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