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兩千八的是電自行車,現在新規是速度上限25邁,不能加裝籃子,不能后座帶人。”
“不能帶人?直接pass。”楚戈指著另一邊長得很像托車的:“那這種呢?”
“這種是電輕,需要駕照,戴頭盔,報托牌。”
“托駕照我倒是有,不過咱們南江現在吧?”
“城區部分路段,電輕的話大部分地段還行,那種能到一百多邁的不行。”
“電驢都有一百多邁的了?”楚戈深深到了知識的匱乏:“那要多錢?”
“不貴,一萬多。”
“……那這個輕呢?”
“這款五千八。不過這個電池是鉛酸的,不如上這一款鋰電的,也就多幾百,六千三……既然都這款了,不如上這款續航更好一點,還有智能應鎖,也就六千八……”
五千預算進卡吧,一加加到九萬八。
只打算掏兩三千買個小電驢的楚戈,不知不覺就掏了六千八。
心都在滴,新一波稿費是多的,可惜還沒到賬,這幾天又要吃土了。
只能說泡妹子真的需要錢啊……
和張奇人搭伙那半年,半年加起來可能都沒這一兩個月花得多。
吃土歸吃土,當電驢悠然行駛在江邊路上,迎著徐徐晚風,著后座上秋無際的清香,楚戈心就變得很好,覺六萬八都值。張奇人?誰啊,不認識。
唯一憾的是秋無際太強了,本不需要像其他孩子一樣攬著他的腰,自顧自側坐在那兒平衡比誰都強。
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忽悠一下,讓別太自大了,安全為重……嗯……
秋無際正低頭翻來覆去地研究楚戈剛剛在路邊攤順手買的兩個面,覺得這面萌的,可惜不像一男一:“這胖娃娃可的,有名字麼?”
楚戈沉痛地道:“其實我曾幻想過你認得它們。”
秋無際奇道:“我為什麼會認得它們?”
“之前群里那幫二貨給你發車的時候,我曾夢想你下載了一小時的葫蘆娃,看完很嚴肅的批評我,這麼大的人了不該看這麼稚的東西……我會又驚又喜地接批評。”
秋無際:“……”
“事實證明他們太誠實了,居然給你發的真車——能不能告訴我哪一部?”
秋無際切齒:“楚戈,你是不是想死?”
楚戈迅速轉回正題:“所以這是葫蘆娃。那個頭上黃葫蘆的是三娃,等會我戴。藍葫蘆的是六娃,等會你戴。”
秋無際語氣揶揄:“因為你比較黃?”
楚戈:“……你回頭退了群聊行不,已經被他們傳染啥樣了?”
秋無際道:“那你說說什麼用意嘛?”
“三娃是刀槍不娃,我到時候就說我是這個異能。六娃是娃,你的異能。不就是編瞎話麼,還難得倒我們寫書的?”
“有沒有拍人腦袋娃,只能干看著,沒意思啊。”
“如果不是必要,你還是出手吧……”
“哦。”
其實兩個人都不知道為什麼必須出手,但兩個人都下意識這麼認為,也許是心深還是有些虛?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太惹眼了總是不好。
秋無際便有些猶豫地問:“真讓我一起去?”
“連林武都知道我邊有個的存在了,鐘逸那邊更是托他辦份的,瞞著意思不大,還不如大大方方承認是個異能者,反倒些猜疑。”
“寫書的心都臟。”
“喂,爭霸的宗主跟我說這個?可別說我寫的啊,你當時自己也想。”
“哼。只是覺得你還不算傻。”秋無際低下頭,手掌在兩個面上輕輕過。
面散發出和的芒,旋即消斂。
楚戈似有所覺:“你又施法,不會短駐留時間吧?”
秋無際沒好氣道:“這點小法至于嘛?”
“這次什麼法?”
“讓他們無法看穿面……萬一有會視的怎麼辦?”
“那我覺得你首先要施法的地方是服。”
“騎你的車!”秋無際恨恨道:“我的法還能改聲線,讓人聽了分不出你的原聲——那飯館老板聽過我們的聲音,你個白癡想到這一點了嗎!”
楚戈咕噥:“真當他們修仙的啊,飯館人來人往的鬼記得你的聲音……”
晚上八點半,本就沒多客人的小飯店此時更無人跡。老板夫妻百無聊賴地在柜臺里玩手機,忽見有人開門而。
抬頭一看,一對葫蘆娃。
“鐘不離介紹我來的。”葫蘆娃說。
場面足足安靜了三秒,老板面無表:“鐘不離說要讓大家表決一下,我在這提前表態,同意了。”
老板娘也說:“會用這種面的逗比,和這伙人天造地設。”
楚戈奇道:“你們連我名字都沒問。”
“還要什麼名字?”老板娘道:“難道你不應該就三娃?”
楚戈:“……”
好特麼有道理。
他沉痛地拍拍秋無際的肩膀:“我們進去吧,六娃。”
秋無際很想說,在那邊我言語無狀真的不是故意的,再和你們接下去,我在那邊說話前都得先好好想一想才知道秋無際本來該怎麼說話了……
聊這麼兩句,老板的游戲送了人頭,索直接掛機:“我帶你們進去。”
他推開后門,走進備菜的小院落,帶著楚戈兩人繞出后院,又到了另一個二層小破樓。
“樓是大家集資買的,這些年接了幾單賺了點,基本都丟這了。”老板道:“我姓金,大家很用名字稱呼,他們我大廚,雖然我做菜一般。”
“咳。”楚戈道:“其實還可以。”
“大家一般有事都聚這里,如果‘黑屋’算個地點的話,那這小樓就算黑屋吧。”金大廚打開小破樓大門,里面倒是燈火通明,一點也不黑。
和楚戈原想象的居民樓不同,這里不是住宅客廳,一進去就到了一種健房的覺,到都是很類似健設備的東西,角落還有電腦,楚戈一眼就看見一個胖子在電腦面前玩游戲。
那個臉上寫字的青年正在鏡子面前,對著鏡子練習怎麼給自己臉上寫字。
而鐘逸正在和一個面人下棋。
那些看似健設備的東西,空的一個人都沒有。
——這就是你們的練習?
見金大廚帶著楚戈兩人進門,鐘逸也不意外,楚戈來前給他發過信息,他讓楚戈直接和老板說的。他頭也不抬地繼續下棋,口中笑道:“你帶著他們進來,是表示同意的意思?”
金大廚道:“反正你擔保,有問題找你唄。”
正在下棋的面人道:“我自己也是面人,當然必須同意。”
鐘逸喊:“阿俊你呢?”
寫字青年轉頭喊:“胖子你怎麼說?”
胖子道:“問問他看不看小說,要是牛頭人就給爺死。”
楚戈誠懇道:“我是《楚天無際》的忠實讀者,最秋無際,秋無際是我老婆。嘶……”
秋無際擰著他腰間,順時針,又逆時針。面下的俏臉惱怒無比,您是擱這等著了是吧?
寫書的心都臟!
那邊青年和胖子聽了卻是大喜過,異口同聲:“我們通過了。”
鐘逸正在對面人道:“你說這些人奇怪不奇怪,別人搶老婆打得死去活來,這些二貨一聽有人搶老婆,簡直如同見到了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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