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同學見面,我沒什麼可以送你的,這樣吧,我手上還有一張五湖榮耀卡,我將這張卡送你。”
周婉兒掏出一張印有五湖榮耀的金卡遞給江寒,說道:“只要你拿著這張卡,可以在五湖集團旗下任意門店免費消費,消費金額上限五億。這張卡一共只有三張,這是其中一張。”
五湖榮耀卡上面除了印有五湖榮耀四個流金大字,就連旁邊的花紋都以金線封邊,可謂是流溢彩。
江寒看著周婉兒遞來的五湖榮耀卡,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
五湖集團是市值數百億的上市集團,旗下門店無數,生意遍佈整個江都省。
毫不誇張的說,只要手裡有這張五湖榮耀卡,就算是一輩子不幹活都能過上好日子。
更別說拿著這張五湖榮耀卡可以進行套現。
時隔十年後初次相見的老同學就送出如此貴重的禮,江寒真不好意思收。
“都是老同學,不用客氣。”
江寒笑著將手中的五湖榮耀卡試圖還給對方,這麼重的禮他拿著不合適。
“這是我送你的禮。”
周婉兒十分大氣的說道:“難道你這都不肯要?”
“不是。”
江寒苦笑道:“搞得好像我在吃你飯一樣。”
“一介廢婿,真是走到哪裡都想著吃飯!”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一名青年男子在兩名保鏢的簇擁下走來。
青年男子穿黑西裝,英俊而瀟灑,高一米八的個頭搭配著亮眼的斜背頭,儼然就是一名功人士 。
不!
嚴格來說,他就是一名功人士。
五湖集團的副總裁,人人眼中的高富帥,一呼百應的青年俊才,不是功人士是什麼?
相比江寒這個慕容家上門婿來看,任何人都能看出司馬軒強太多。
司馬軒大步來到周婉兒邊,先是不屑的掃了江寒一眼,而後衝周婉兒說道:“婉兒,他一個廢婿,本不配使用五湖榮耀卡!”
語言鋒利如刀,上來就當著周婉兒的面扎江寒一刀,毫無懼江寒。
“這是我的事,你別摻和。”
周婉兒眉頭微皺,不想和司馬軒鬧得太僵,解釋道:“江寒是我老同學,我最尊重的同學。”
爲了表明江寒的重要,周婉兒刻意加強了自己的語氣。
這麼多年司馬軒對集團的貢獻很多,即便是有時候看不慣司馬軒的爲人世,可是一定程度上都在遷就。
今天個人的私事,非常不喜歡司馬軒再次摻和。
可司馬軒完全像是沒有聽懂周婉兒的話一樣,悠閒踱步的來到江寒前,毫不客氣的說道:“將五湖榮耀卡給我。”
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這張五湖榮耀卡江寒本來是要歸還給周婉兒,可半路殺出個礙眼的人,江寒 改變主意了。
“現在我不打算還了。”
江寒淡淡一笑,說道:“婉兒,謝謝你的卡。”
江寒非但沒有將五湖榮耀卡還給他,反而當著他的面親暱的稱呼周婉兒爲婉兒,司馬軒心頭的怒火瞬間就躥了起來。
“江寒,你記得我是誰嗎?”
司馬軒目如刀的瞪著江寒,面帶殺氣的說道:“你現在將五湖榮耀卡還給我來得及,不然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新賬舊賬?”
江寒微微一怔,詫異道:“我們之間居然還有舊賬?”
“看來你真的是忘記我了。”
司馬軒臉上浮現出恨意,沒想到他記恨著江寒十年,而對方早已經將他忘記。
這無疑是對他最大的辱。
傷害是小,侮辱極大!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江寒極力的回憶著。
很快,江寒笑了,“你是司馬胖?”
噗嗤!
站在旁邊的周婉兒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
反觀司馬軒,臉上佈滿憤怒,握的拳頭髮出了咯嘣的脆響聲,滿都釋放著怒意。
沒錯。
曾經他的外號司馬胖,這個外號還是江寒起的。
因爲江寒起的這個外號,他足足同學了三年的司馬胖。
高中時期他是個一百六十斤的胖子,也正是因爲這樣遭到同學們的嘲笑,爲了制住江寒的風頭,他努力學習,可每次都被江寒死死住。
使得他三年都沒有贏過江寒一次。
最讓他嫉妒的是,他最喜歡的周婉兒,目始終都在江寒的上。
不管他做出多努力,周婉兒都沒有過他一眼。
哪怕是這些年他努力在五湖集團貢獻心,可到頭來周婉兒的心依舊在江寒上。
原本他打算今天向周婉兒表白,可江寒的出現再次打他的計劃。
爲了防止和江寒見面,這些年他不斷健減,如今總算是蛻化男神,併爲上市公司副總裁。
反觀江寒,慕容家的上門婿,人人都瞧不起的廢。
和他的雍容華貴、帥氣多金相比,江寒完全不值一提。
司馬軒心中滿足極了,這麼多年第一次狠狠地、無的碾江寒。
“江寒!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
司馬軒居高臨下的著著江寒,一臉倨傲的說道:“現在的我比你強、比你能!在我眼中,你屁都不是!”
聽到司馬軒的話,周婉兒眉頭蹙,上前說道:“司馬軒,注意你的言辭,江寒是我們老同學,這麼多年過去了,沒必要睚眥必較!”
“婉兒,你居然爲一個廢說話!”
司馬軒冷笑道:“你看他,哪裡比的上我?長得沒我帥,錢沒我多,就連人都不喜歡他,他有啥好的?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真替你到不值……”
“夠了!”
周婉兒冷聲打斷道:“江寒是我朋友,別太過分!”
知道江寒這麼多年過的不好,男人的落魄就是一塊遮布,周婉兒不願意看到司馬軒撕開江寒的遮布。
即便,司馬軒說的都是事實。
“是嗎?”
司馬軒淡淡一笑,目重新落在江寒上,挑眉道:“江寒,婉兒是堂堂五湖集團的上市總裁,你是人人瞧不起的上門婿,你覺得你夠資格做婉兒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