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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莫慌,妾有藥方》 第63章 一出好戲

 卿儀并沒有察覺到老爺的神變化,居然滔滔不絕起來,“那倒也不是,兒自知才疏學淺不及大哥,不過我倒是也可以為之輔佐啊,若是能讓理一些家事,我必然不余力為爹爹分憂,總好過某些人在家里坐!”

 弈順著笑了笑,很坦地認下了“某人”那個位置,“三妹好志向,為兄自愧不如。”

 “那麼說,你是覺得我老了,不經事了,需要將家事給你兄妹二人打點了是嗎?”

 “爹,卿儀不是那個意思!”傾野一早就察覺出些許不對勁了,然而又說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不對,如今看到老爺的神,便足以知道卿儀說的話犯逆鱗了。

 “卿儀只是想說,如今大了,或許可以為家里分憂解難,不過到底是個孩子,終究是要嫁人的,兒子不才,如今也沒有什麼大的作為,府上上下下還要指爹一手做主才是。”

 弈心里為自家大哥傾野鼓掌,聽聽,聽聽這話說的,八面玲瓏滴水不,誰也不得罪,拋開兩人之間的恩怨不說,傾野的心思也是一等一的玲瓏剔了。

 然而,再給傾野一百張口,也抵不住卿儀這個蠢隊友。

 “哥,人怎麼啦?穆桂英掛帥,花木蘭從軍,哪個不是人,最后還不是干出了一番功偉績?你這麼說,未免迂腐吧?”

 “你!”傾野幾乎被氣的臉鐵青,“你說兩句,不會有人把你當啞!”

 “你攔著做什麼?”老爺卻反而冷笑,整個臉龐籠罩著一層寒霜,“既然咱家的三小姐有鴻鵠之志,為什麼不讓說呢?說下去!我倒想聽聽我一手教出來的乖兒還想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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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回遲鈍如卿儀也意識到不對勁了,悻悻噤聲,

 不敢再開口。

 然而,已經遲了。

 先才那諸般高談闊論落在老爺的眼中,究竟意味著什麼,估計除了卿儀,其他人全都心知肚明,姜沉璧已經在心里替默默點了一炷香了。

 本想到卿儀會上套的,但是沒想到如此之……配合!

 簡直是爭著往套子里鉆,還順帶將出口封死了!

 “老爺,周管事在外求見。”

 老爺沉聲道,“讓他進來。”

 “是!”

 不一時,周乾緩步而,面似乎帶著三分恐懼,迅速瞥了卿儀一眼,跪下了,“老爺,屬下在三小姐的院子里,搜出來了這個盒子。”

 卿儀倏然一驚,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迅速上前給了周管家一個響亮的耳,“放肆,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搜查本小姐的院子!”

 “如果是我讓他搜的呢?”老爺猛地將茶盞摔在了桌上,一瞬間熱茶四濺,他抬起一只手指著卿儀,冷冷地、一字一頓地說道,“卿儀,跪下!”

 “爹……?”卿儀素日里就是被捧在掌心里長大的大小姐,自認是老爺掌上明珠,如今陡然遭到呵斥,整個人都嚇蒙在了原地,“兒做錯什麼了?”

 雖然不甘心,但卻還是不不愿地跪了下來。

 傾野倏然之間眸子一閃,有了不祥的預

 “做錯了什麼?問得好!”老爺冷冷一笑,喝命道,“周乾將那盒子打開,讓三小姐看看究竟是什麼!”

 周乾恭恭敬敬應道,“是。”一面小心打開了那個看起來雕工細的檀木盒,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枚玉印。

 “這是……”傾野率先驚呼道,“這是家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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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整個人眼前一黑,幾乎氣的倒仰過去,卿儀到底是有多糊涂,脂油蒙了心,吃了豹子膽,居然敢

 家主印私藏在院中!

 是不想活了嗎!

 卿儀也反應過來,整個人如遭雷擊,“爹!這……這玉印為何會出現在我院子里?”

 老爺冷笑,“你倒來問我?你應該好好問問你自己!”

 卿儀嚇得一下子跪倒在地,嚇得花容失,眼淚頓時涌了出來,“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若不是大哥提及,兒連這玉印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爹明鑒,兒實在是……冤枉啊!”

 “你冤枉?你哪里冤枉?”老爺點著頭,一疊聲地問,“你不是說巾幗不讓須眉麼?你不是說自己的能耐早就能獨當一面了麼?好啊,如今連這等事也做得出來,你果然是雄心壯志,是老夫低估自己的兒了!”

 “我那不過是……我那不過是……”卿儀只覺雙頰熱辣滾燙,整個人都抖不已,“大哥,我真的是冤枉的!”

 驟然遭此變故,傾野此時此刻也是始料不及,一面想要訓斥卿儀的愚蠢,一面又被這麼個豬隊友妹妹頭疼不已,遂只得起老爺躬道,“爹,三妹素日里也是口無遮攔慣了,不如讓我帶下去,我必然……”

 “僅僅只是口無遮攔麼?”老爺冷哼一聲,眸中寒聚集,若是平日里,他看上去至多不過是一個氣質不錯的老人家,可是此時此刻眸子倏然一抬,便有如同虎豹一般威勢驟然而起。

 姜沉璧還在不不慢地抿茶。

 太了解老爺這等掌權人了,就像是曲丹宸一樣,憑他什麼親眷同門,只要到自己的逆鱗,威脅到自己的權利,那可是要六親不認地翻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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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兒真的不知道這玉印怎麼會在我這兒的,您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兒呢?”

 卿儀氣的俏臉通紅,渾也不知是因為害怕

 還是憤怒而戰栗,的目迅速掃過在正堂的每一個人,“是誰……是你!還是你!你們誰要害我!既然敢下手為什麼不敢站出來!說啊!說啊!”

 “夠了!”老爺猛地一拍桌子,竟然將那青花瓷托盤碎為齏

 “你們幾個把三小姐帶下去,關到靜園中,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再出來,也是時候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了!”

 老爺一聲令下,立刻上來兩個下人上前拖走卿儀,一面口中說著,“小姐不要為難小的”的話,手下可是毫不留……畢竟這個家現下的家主還是老爺!

 卿儀徹底失去了風度,對著那些個下人又踢又罵又咬,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的目狠狠盯向姜沉璧,口中道,“爹為什麼不懷疑在場的唯一一個外人!姜沉璧自從嫁到家之后,府上什麼時候安生過?若不是二哥怎麼回去靈山?若不是玉印怎麼會無緣無故消失,又在我的房中搜出呢!”

 姜沉璧也算料想到了卿儀會將臟水往上潑,微微抿一笑,“妹妹這話兒就說岔了,我雖說打頭一次作他人正妻,不知規矩,但是也不至于糊涂至此,我總是明白夫唱夫隨的道理。是我夫君要去靈山,我一個小子能有什麼主見?當然是隨他一起去了,何況,既然我二人都在靈山,我又怎麼會分竊取玉印栽贓給三小姐呢?”

 弈:……神一般的夫唱婦隨!請問咱倆素日里是誰聽誰的啊?我敢反抗你嗎!

 一番話滴水不,算是將卿儀結結實實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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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

 卿儀還待再辯,已被人不由分說帶了下去,怨毒的目死死鎖在上,如同毒蟒一般。

 可惜呀,姜沉璧幽幽嘆氣,心中暗道,有毒蟒的心思,

 沒毒蟒的牙。

 出了正堂,姜沉璧和弈并肩走在前面,他二人都是隨慣了的,也不需丫鬟服侍前后。

 “扳倒一人,得償所愿,”弈淡淡一笑,“你怎麼看上去不大高興呢?”

 姜沉璧隨手揪了一把花草,在掌間吹散,看到那花瓣紛紛揚揚而落,心中竟然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我總覺得不該是這樣。”

 “什麼不該是這樣?”

 “弈,你還記得我的上一世嗎?”姜沉璧的目悠悠第略向遠,“制符,布陣,不問世事,我總以為我生下來,之所以天賦過人,就是為了能收服最強的異,能布最妙的陣法,我應該能名揚天下,而不是,而不是……”

 “在侯府之間勾心斗角,做的盡是一些不流的下作手段,若是我師父知道了,應該會對我很失吧?”

 弈點點頭,表示理解。

 “你說這樣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姜沉璧噘著,“再過些日子我們去看看忘川兄的傷勢如何,若是見好了,我們一起研究一下那湖魅的,還有冰火溶晶……”

 “好,不過……”弈忽然之間出手如電,袖中飛出一枚細針,彈草叢之中,那草叢倏然一晃,便跑走了一個影。

 “遭了!方才顧著想咱們的事,竟然忘了還有耳目在……”姜沉璧凝著那個飛速逃逸的影,“喂喂喂,老兄,我們要不要追一下?”

 “不用,”弈笑瞇瞇道,“我敲了他的玉枕,他什麼也想不起的。”

 “那就好,”姜沉璧嘆出一口氣,“看來府是徹底不安全了。”

 著那被驟風撥弄的一片竹林,著遠略顯沉的天,笑了,“是啊,山雨來……他終于要坐不住了。”

 “不如我們就請忘川兄來,再看一出好戲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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