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就離開了夢都。
如今大多事都在朝著好方向發展,唯有韓冰讓我頭疼,如何才能挽回這段呢?眼下除了死纏爛打,貌似也沒有好辦法。
呼!
我用力舒口氣,扭頭出神的看著窗外。
下午快五點的時候,車子停在市婦聯門外的路邊上,隔著車窗看向辦公大樓,韓冰此時應該就在辦公樓裏上班。
此刻,盡管離這麽近,卻恍如相隔千萬裏。
鐺鐺!
有人敲車窗的聲音傳進耳朵裏,我收回心神看了看外麵的人,隨即手打開了車門,一香風飄進鼻子裏,接著戴寧坐進了車裏,懷裏抱著一大束玫瑰花。
我看到懷裏的話,頓時有點猶豫。
上午,送完花後,對我說了遍送花時的景,好家夥,韓冰當著的麵把花扔到了腳底下,十分用力的踩,完全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之後,又讓大妹轉告我,讓我別再纏著,否則就告我擾,還說這輩子都不會再和我有半錢關係。
乖乖,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韓冰發飆,但憑借對的了解,聽大妹說完後,腦海裏直接就想象到了發飆時的畫麵。
記得以前發飆,直接就是手拿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忒嚇人了。
戴寧將這些事告訴我後,卻說這是好事。
我就納悶了,好從何來?
說韓冰越發火,越說明心裏還有我,否則不會表現的那麽激烈,仔細想想,貌似說的也有點道理。
大妹提了個建議。
讓我以後親自送花,這樣才誠心,豁出臉皮,不要怕挨揍,死纏爛打,適當的時機再演一出戲,八就能拿下。
我左思右想,準備死馬當活馬醫,反正已經這樣了,就算不行還能比現在慘到哪裏去?打定主意後,就決定試試,但真到了這個時候,又想打退堂鼓了。
“小寧,現在我麵是不是有點早?
戴寧將鮮花塞到我懷裏:“不早,卡片上的容再人,也不如你親口說出來,如果你連見的勇氣都沒有,怎麽追?去吧,我相信你,加油。”
說完後,攥著小拳頭給我鼓氣。
呼!
我長舒口氣,用力點點頭,隨即給李德全打了個電話,讓他暫時離開一會,等會再過來接韓冰。
下一刻。
戴寧手抓住我胳膊,用力晃了下:“他們下班了。”
我趕轉頭看向外麵,一些人從市婦聯裏麵出來,有騎自行車、電車的,還有開車出來的,顯然應該都是市婦聯的工作人員,眼看著出來的人越來越,愣是沒有看到韓冰的影,這讓我既著急又張。
漸漸的,都走的沒人了,還沒有看到韓冰出來,我再也忍不住了,連忙開門下車朝市婦聯大門快步走去,走到門口往裏了眼,裏麵很安靜,看不到一個人。
靠!什麽況。
我趕跑到傳達室窗口,敲了敲窗子。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打開窗戶:“幹嘛的?”
“叔,我在等朋友,沒有看到出來,能不能進去看看?”
“都下班了,不能隨便進,你給打電話。”
“手機關機了。”
“什麽?哪個科室?”
“剛了沒多久,不清楚哪個科室,您通融下,讓我進去找找,絕對不跑。”話音剛落地,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下,嚇的我一哆嗦,懷裏的花差點掉地上,本能的轉回頭看,一張絕的臉蛋映眼簾,就是表有點冷,正是自己魂牽夢繞的人。
“嗨,冰冰,最、最近好嗎?”
娘的,咋整的,結結的,皮子咋這麽笨了,連話都不會說了。
轉往外走,邊走邊說:“一隻蒼蠅整天圍著我,嗡嗡的個不停,會好嗎?”
我趕追上,戴寧當初纏我的話口而出:“你要是答應我的追求,我就不再這麽纏著你,保證很乖。”
停下腳步,轉十分認真的看著我:“林,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這麽無聊好嗎?咱們的婚姻已經不存在了,我對你也沒有任何念想了,你這樣纏著我,毫無意義,以後不要再給我送花,OK?”
“冰冰,隻要你答應我的追求,我什麽都聽你的,否則……我就對你各種黏,你這輩子都休想甩掉我。”
我的語氣特別堅定。
“你怎麽這麽無賴,你這不是,是自私的表現。”
氣呼呼的說了句,隨即拿起手機打電話,隻聽問了句“什麽時候到”,然後就掛斷了電話,站在路邊東張西,應該是在等李德全。
“不管你怎麽看我,反正我就賴定你了。”
我立即表態,隨即猛的手抓住雙肩,讓正麵對著我,然後深款款的繼續說:“冰冰,我生活窘迫的時候,是你給了我一個家,雖然我們的婚姻不在了,但你在我心裏始終占據著無人能搖的地位。你是我的人,更是我的親人,即便家不在了,親人還是親人,房子隻是個空殼,你才是我心裏永遠的家,明白嗎?”
韓冰小兒繃著,迷人的眸子裏淚閃爍,衝著我搖搖頭,猛的手將我胳膊拍到一邊,轉快步往前走,哽咽的聲音傳來:“我過不了心裏那道坎,放過我好嗎?不要再纏著我。”
我看著的背影,聽著傷心的聲音,淚水潤了眼睛。
冰冰,難道我們這輩子真的有緣無份嗎?
有些落寞的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鍾,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自己的車子,戴寧對我不停的揮手,示意我追。
我深吸口氣,咬咬牙再次追了過去。
在跑到邊的時候,陡然手拽住了胳膊,猛的將拽了回來,手將的抱在懷裏,任憑怎麽掙紮都不鬆手。
“鬆開我,你這樣有意思嘛!”
韓冰帶著哭腔大吼。
“我不鬆開,死也不鬆,你可以忘記咱們永恒的承諾,但我忘不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對你撒手,你隻能是我的,我不會撒手,不會撒手。”
我十分用力的摟著,生怕下一秒鬆開,就會像小禾一樣消失不見。
“林,你有那麽多人,們都很漂亮,就不要再纏著我了,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真的好累,你再這樣下去,我真怕自己撐不住,失去了丈夫,就連母親仿佛都要離我而去,我好孤單。”
韓冰哭的很傷心,而我在聽到說到孤單倆字的時候,心如刀割。
我沒有勇氣再摟著,漸漸鬆開了手,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輕聲問:“我的已經你負擔了嗎?”
當已負擔,那就不是了,是傷害。
繃著小兒,抬頭梨花帶雨的看了我幾秒鍾,隨即說:“是,我的心很脆弱,已經承不住你的,它就像大山一樣在我口,的我不上來氣,你要是真的我就放過我吧?”
此刻,在聽到這些話後,我十分心痛的大笑起來,淚水卻抑製不住的往下流。
拿出幾張紙巾塞到我手裏,隨即抬手著淚水,轉再次離開。
我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紙巾,用力攥了拳頭,衝背影大喊:“站住。”
的步子停了下來,但沒有轉,也沒有回頭。
“韓冰,你別指用那些絕的話打退我,鄭重的告訴你,沒用!之所以會為負擔,那是因為你心裏還我,本來就是酸甜苦辣,你不能因為嚐到苦的滋味,就打退堂鼓,不是一個人的,你玩膩了就想退出去?我不答應。”
我怒聲說到這裏頓了頓,隨即語氣堅定的說:“我要得到你的決心,誰都搖不了。”
轉問:“那我要是有了男朋友呢?”
“你不會有男朋友的。”
哼!
兄弟們就在周圍盯著著,誰敢打主意,立即武力威脅加警告,直接擺平。
“你憑什麽那麽肯定,我這就找給你看。”
韓冰說完後開始左右看,忽然將視線定格在一個行人上,那人二十多歲,個子一米七多,模樣一般,穿著也很普通,並不是多麽出眾的人。
在注意到眼神的時候,頓時猜到了要幹什麽。
下一秒。
快步追上那年輕人:“喂,你什麽名字?”
那人嚇了一跳,有些提防的看著韓冰:“你想幹什麽?”
“你看我漂亮嗎?”
韓冰了下頭發。
那人眼神癡迷的著,點了點頭。
韓冰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想要找個男朋友,對你很有覺,你願意做我男朋友嗎?”
靠,這個瘋人。
我急忙跑了過去,手拽了下韓冰的胳膊:“夠了!你這樣是要折磨我,還是要作踐你自己?”
那小夥子有些怯懦的看我一眼,轉就要走,卻被韓冰拉住了胳膊。
“你不用怕他,他是我前男友,我和他已經分手了,他不敢怎麽著你。”
對那人說了句,眼神卻看著我,然後轉頭又問他:“你願不願意娶我,要是你同意,我們等會就可以去登記結婚。”
那人頓時愣了,有些癡迷的看著:“你這麽漂亮,沒人會拒絕你,可我……沒錢。”
他說到最後的時候,有點自卑的低下了頭。
我看著他,恍如看到了當初的自己。
韓冰立即說:“沒關係,我有房有車,家庭富裕,你一分錢都不用花,但你必須做倒門婿,結婚後不能在外麵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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