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狗仗人勢的東西。
我眼睛眨都不眨,也沒有躲,因為我料定劉聰會出手。
不過,心裏卻張的不得了,祈禱劉聰,千萬別賣我。
要不然,這糗就出大了。
茶瞬間就來到我麵前,就在我本能要躲得時候,一隻手停在我麵前,把茶穩穩的抓在手裏。
劉聰出手了。
接著,他單手一甩,茶勢如流星地飛了回去,瞬間就砸在杜景濤臉上。
當即就把杜景濤砸的頭破流。
這次,劉聰可真給力。
我扭頭朝劉聰投去一個謝的眼神,瞥了汪龍一眼,看到汪龍出了崇拜的神。
“嘖嘖,真慘,這就是狗不聽話,咬人的下場。”
我幸災樂禍地看著杜景濤,手捂了捂眼睛。
杜景天沒敢輕舉妄,有些忌憚地看了劉聰一眼,讓一個手下帶杜景濤去醫院。
“你以為憑你帶來的這幾個人,就能吃定我?”
“杜老大,我本想和你個朋友,可你沒有一點誠意,還辱強哥,這讓我很不爽。”
我說到這裏停了停,看了眼頭強,頭強朝我投來一個謝的眼神。
“我這人有個病,不喜歡被人冤枉,既然你已經認定我要搶你場子,那我還真得搶了,否則我多冤。”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表很認真。
“林,你。”
頭強可能沒想到我下麵的話,會是這句,出了錯愕的表。
我走向頭強,出了無比真誠的眼神。
“強哥,對不起,他欺人太甚!我誠心想要化解矛盾,可對方不但不領,還居心叵測地帶了這麽多人來,他當我林嚇大的嗎?”
“林,你別衝。”
我抬抬手,阻止他說話。
“強哥,什麽也別說了,咱麽兄弟一場,我不想你選擇立場,但我真心希你能跟我站在一起,這種不顧兄弟分,心狹窄的老大,不值得你追隨。”
我一臉真誠的說道。
頭強沉默了,隨後一臉認真的問我:“你真要搶他的地盤?”
“原本不想,現在我很確定,我要搶了他的場子,他已經激怒了我。”
此刻,我的心裏很張。
之前費了那麽大勁和頭強好,就是為了離間他和杜景天的關係。
頭強很有威信,是杜景天手下第一號大將。
隻要把頭強拿下,杜景天就不是問題了。
現在,就是收獲的時候了。
離間計是功,還是失敗,就看眼下了。
頭強很複雜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又看了看杜景天,最後看向那些手下們。
“林重重義,並且對我有恩,今天我就表明立場,我站在林這邊,這隻是我個人意願,你們願意站在哪邊,我絕不勉強。”
頭強的話一針見,雖然話裏說著不勉強他們,但是卻在變相的拉攏,一句重重義,就足以打他們了。
我高興地對頭強點點頭:“強哥,謝謝。”
“兄弟之間不要說謝。”
杜景天慌了,猛地轉向手下們。
“隻要你們繼續跟著我,工資翻倍。”
這句話很管用,要是對於正規公司來說,肯定沒人願意離開。
可這些人並不是正規公司的職員,他們過得是刀口的日子,錢和義對於他們來說,兄弟義更重要。
當然,這也隻是針對一些重義的兄弟。
十個人走出來,站到了頭強後。
頭強很欣的笑了笑,轉挨個的拍了拍他們肩膀。
現在,杜景天那邊還有十多個人,還是比自己這邊的人多。
自然沒有算田一苗他們,隻是說的在場人數。
趁熱要打鐵,這個時候,我也得表表態了,心靈湯是要灌得。
“兄弟們,你們是強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這個人沒什麽優點,就是看重兄弟,我絕不會一個人吃,讓你們喝湯,有福大家一起。”
“喊大哥。”
頭強對他們說道。
“大哥!”
他們異口同聲的喊道。
我笑著朝他們點點頭。
“啪、啪!”
杜景天拍著手,雙眼充滿恨意的看著我和頭強。
“好戲啊,真是一場好戲,現在你們怎麽不裝了?”
“杜老大,乖乖把地盤出來,啥事也沒有。”
我盤著二郎,得意的看著杜景天。
“不要得意!就算加上他們,也不過十幾個人,就想一口吃了我?”
杜景天不屑的看了我們一眼。
“杜老大,你到現在還沒有認清形勢,我如果就這點兒人,敢和你搶場子?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我打了一個響指,汪龍立即對著領口說了一句話。
很快,田一苗和小六他們帶著人過來了,堵住了包間。
這下,自己這邊三十多個人,比杜景天多了一倍。
“你、你!”
“我、我要搶你的地盤,就這麽簡單。”
我學著他結結的樣子,然後對著汪龍他們一揮手,示意他們手。
“五分鍾解決他們。”
汪龍聽到我的話,點點頭,帶著人就衝了上去,兩方人瞬間就幹了起來。
一時間,包廂裏,走廊裏,一團。
我看著表,不管能不能解決他們,五分鍾後必須離開,超過五分鍾就有被抓的危險。
我站在一邊,劉聰站在我前,凡是靠近他的人,都被他直接幹/。
自己的視線一直停在小舅子上,生怕他傷著,跟田一禾沒法兒代。
不過,我多慮了。
這小子反應很靈敏,出手狠。
“你這個小舅子很不錯,是個好苗子。”
劉聰說了一句,我心裏一。
“要不讓他跟你學學功夫?”
“可以。”
我沒想到劉聰答應了,心裏暗自為小舅子到高興。
頭強雖然站在了我這邊,但畢竟跟杜景天及其手下的人了這麽多年,顧及舊,下手輕,這我都能理解。
三分鍾,汪龍他們就把杜景天一夥人揍趴下了。
山和小六一左一右的架著杜景天,把他頭按在我麵前的桌子上。
汪龍拿著匕首,用力地紮在桌子上,正好著杜景天的臉,匕首一晃一晃的,刀刃劃破了他的臉,順著匕首淌了下來。
“我答應、我答應。”
杜老大害怕了,急忙求饒。
“我親的杜老大,你終於想通了,很可惜,你已經失去了跟我談判的資格。”
“你想怎麽樣?”
“為了防止你反悔,必須給我寫個欠條。”
汪龍把紮在桌子上的匕首,拽了出來,殺氣畢的威脅道:“不寫就死!”
他可是真殺過人,那殺氣不是裝出來的,單憑那兇狠的眼神,就會令人恐懼。
“我寫,我寫。”
杜景天趕答應。
小六很有眼勁兒的拿過來一張紙和筆。
杜景天開始寫欠條,在寫數額的時候,看了看我:“寫多?”
我看向頭強。
“強哥,他大概有多錢?”
“他剛在市裏買了一套200平的樓房,還有一輛五十多萬的車,幾百萬應該沒問題。”
我心裏有了數,對杜景天說道:“一千萬。”
杜景天的手一哆嗦,筆滾到了地上,哭喪著臉說:“我沒有那麽多錢。”
“一千萬買你的命,要不就死。”
我一點都不可憐他,出來混總要還。
如果今晚自己落到他的手裏,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
“大哥,別和他廢話了,直接弄死他,再把他的錢找出來。”
汪龍把匕首在杜景天的脖子上。
“我寫、我寫。”
杜景天刷刷幾下,寫下了一千萬的欠條,並簽上了大名,汪龍又他按了個手印。
“你別想賴賬,我限你三天把錢還清,否則我就把欠條給毒蛇。”
杜景天聽到我的話,癱在地上,我猜可能是毒蛇倆字,嚇到了他。
事發展到現在,大局已定。
北郊青江區,終於也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
我們浩浩地離開了中心大酒店,直奔汽車站,連夜接收杜景天的地盤。
我的安排是,汪龍坐鎮汽車站按一條街,田一苗手下多,撥給汪龍八個,讓汪龍帶帶,希盡快都能起來。
田一苗帶著剩下的人,則去了北岐山地盤,讓他在那裏先鍛煉鍛煉,並讓汪龍教教田一苗和地方打道。
至於車站按一條街以外的地盤,還是由頭強守著。
這都是初步分配,別的地方有事,也必須互相幫助。
安排好這裏的事後,我就和劉聰離開了。
我把欠條給劉聰,這麽重要的東西給劉聰,我最放心了。
現在,我對劉聰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劉聰沒想到我會把欠條給他,他把欠條接在手裏。
“你不怕我給你弄丟了,或者把錢要來獨吞?”
“我相信你。”
我笑著說了一句,就閉上了眼睛。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
我輕輕打開房門,小心地關上,躡手躡腳的往客廳走。
客廳的燈還亮著,難道韓冰還沒睡?
走到客廳一看,電視還開著,韓冰手裏拿著遙控,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悄悄地來到邊,小心地把遙控在手裏拿出來,關上電視。
我蹲在跟前,仔細的看著。
就像個睡的仙子一樣,秀眉微微皺著,絕的臉蛋兒上還有淚痕,顯然哭過。
此刻,我覺自己很罪惡,是我了仙子,惹不開心,天被我氣的要暴走。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穿著睡,前兩團兒高聳很明顯,在外的又白又。
要換作平時,我一定會忍不住占他便宜。
可此時的我,沒有一猥心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會兒的自己會這麽君子。
我一個公主抱,把抱了起來,朝主臥室走去。
還沒走到臥室門口,就醒了,看到我後,愣了愣。
接著,開始掙紮,非要下去。
“你放我下去!”
這小小的四合院,住著一群租房客,而陳陽則是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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