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犬被踹飛之後,沒有再爬起來,而是倒在地上不住搐,裡發出垂死的嗚咽聲,顯見得是被擊中了要害。
與此同時,另一邊則傳來了打鬥聲和惡狗的咆哮。
梨園豢養的看門狗不止一條,另外一名刑警,同樣到了猛犬的襲擊。他的反應速度不如盧直那麼敏捷,沒有第一時間開槍,頓時就沒猛犬糾纏住了。
瞬息間就被惡狗撕咬出好幾傷痕。
盧直這時候也顧不得暴不暴的了,立即亮起手電筒,幾步衝過去,擡就踹。這條猛犬發了狂,遭到盧直攻擊,立馬就放開先前糾纏的那名刑警,轉向盧直撲來。
盧支一點不慣病,擡手又是一槍。
正中惡犬狗頭,當即撲倒在地,吭都不吭一聲,就此斃命。
六四式的停止作用雖然一直被人詬病,但一槍擊中腦袋,再猛惡的看門狗,也是不堪一擊。
“快,衝進去!”
一舉解決了兩條大狗,這當兒,盧直也來不及察看同伴的傷勢,一擺手槍,沉聲喝道,率先向亮著燈的一排平房衝了過去。
不過盧直很謹慎,在向平房衝擊之前,將左手拿著的手電筒略略向左偏移了一段距離。
事實證明,上了戰場,無論如何小心謹慎都不算過分。
這邊剛衝了不到十米,“砰”地一聲,巨大的槍聲就響了起來,震耳聾。
呼嘯的破空聲中,子彈從盧直左邊幾米飛了過去,弄出很大的靜。
盧直頓時就出了一冷汗。
憑經驗,盧直立馬就判斷出來,這是雙管獵槍發的大口徑鉛彈。
膛槍和線膛槍比較而言,程和度都不夠看,可是近距離之,大口徑獵槍鉛彈的殺傷力,卻遠遠不是六四式手槍可比的。
只要被打中,瞬間就會致命,至也會立即喪失戰鬥力。
黑暗之中,屋子裡的犯罪分子只能憑藉燈定位,如果盧直將手電筒收在前,說不定那兩顆獵槍子彈就直奔他的腹要害部位而來了。
盧直立即熄滅了手電,同時往右邊急閃,躲到了一顆梨樹之後。
“屋子裡的人聽著,我們是警察,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武投降。膽敢負隅頑抗,當場擊斃!”
下一刻,盧直便發起了心理攻勢。
另兩名刑警則利用屋外的障礙,快速向平房靠近。
與此同時,第二小隊的三名戰友,也在執行相同的作。
濃重的夜裡,無法進行手勢通,不過多次並肩作戰培養出來的默契,在這一刻發揮得淋漓盡致。
片刻間,就對梨園中的一排平房形了半包圍的態勢。
“砰”“砰”!
又是兩下巨大的槍聲從一間平房的窗戶中傳來。
這是獵槍第二次發,還有一把自制火槍。
沒有安裝槍口消焰的自制火槍,發的時候,火耀眼,聲勢驚人。看上去,比制式槍械威風多了。
不過殺傷力也就那麼回事了。
刑警們立即開槍還擊。
六四手槍的速遠在雙管獵槍和自制火槍之上,短時間完全可以形“火力制”,盧直等人一邊開槍一邊向前衝擊。
雙管獵槍每發一次之後,就要重新裝填子彈,自制火槍的發速度更慢。趁著這個空隙,快速近,是最正確的戰方式。
事實上,平房裡也沒有再次傳出槍聲,反倒響起了極其忙的腳步聲。
這幫傢伙想跑!
瞬息間,盧直便做出了判斷。
無疑,盧直這個判斷是很準確的,面對警察突如其來的攻擊,平房裡的犯罪分子肯定慌了手腳,並沒有和警察“死磕到底”的勇氣。
這也算是一種天生的“脈制”吧,畢竟敢於和國家機對抗到底的犯罪分子還是極數。
“不許,舉起手來!”
盧直一腳踹開了平房並不結實的木板門,大喝了一聲。
強手電雪亮的柱向屋裡掃過去。
卻只看見幾個慌慌張張向另一個房間逃走的背影。
“站住,不許跑!”
盧直舉起手,朝天鳴槍。
這畢竟是一次警察行,不是軍事行,在犯罪分子沒有繼續開槍反抗的形之下,盧直也想盡量活捉他們。
但是這夥人顯然很清楚自己被抓住之後的會是什麼後果,聽到槍聲非但沒有停下,反倒跑得更快了。
“追!”
盧直二話不說,就向前衝了過去。
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中,面對持槍歹徒,老實說,盧直這個作極其勇敢,稍一不慎,就有可能中槍傷,甚至英勇犧牲。
正常的作,應該是儘量保護好自己安全的同時,以火力制歹徒,並且第一時間呼大部隊援助。
不過盧直顯然不是那種“墨守規”的人。
這位刑警支隊長,“護短”歸“護短”,“桀驁”也是真“桀驁”,但關鍵時刻絕不含糊,絕不掉鏈子。
沒有點過的本事,盧直憑什麼在刑警支隊服衆?
“老大!”
忙之中,已經隨盧直後的刑警忽然了一聲,同時手電筒向平房一側照過去。
靠牆的一側,有兩口土竈,竈膛中正燃著熊熊大火,而土竈之上則支著兩口大鐵鍋,鍋裡的湯水早已燒得滾開,在不斷翻滾著,“咕嘟咕嘟”地冒著氣泡,一濃烈的香味,在屋子裡瀰漫開來。
這是什麼作?
半夜三更的,這幫傢伙不睡覺,居然在屋子裡燉湯?
還燉這麼兩大鍋。
就算是宵夜,也用不了這許多啊……
一時之間,盧直也有些整不明白。
不過眼下,這兩口大鍋和鍋裡的湯,顯然不是關注的重點,盧直只瞥了一眼,就頭也不回地向著犯罪嫌疑人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站住,不許!”
“再跑就開槍了……”
下一刻,平房外邊響起了警察的喝聲。
第二小隊剛好從另一個方向繞過來,堵住了平房的出口。
接著,槍聲響起,夾雜著一聲慘。
盧直頓時心裡一,也顧不得危險,急速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