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筱筱還是會察言觀的,見喬老太那副模樣,就知道心里已經有些怕了。
但是,還不夠。
于是喬筱筱朝著岑遠山使了個眼,岑遠山扯著嗓子道:“筱筱,別跟這老虔婆廢話了,走了,到衙門里讓縣太爺給你做主!”
一行人押著五個人浩浩地朝縣城走去,一路上張寡婦鬼哭狼嚎地認錯:“筱筱,我錯了,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煩了,我求你了,看在我剛死了兒子的份上,你就饒我這一回吧。”
是真不敢去衙門,雖然是給了喬家銀子,可這事兒本就是搞出來的,喬家到時候會怎麼跟縣太爺說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
大周朝的律法很嚴苛,對犯了律法的人向來都是從重罰。
而先是找人散布謠言,然后花錢買下喬筱筱將活埋,這兩件事加起來,保不齊就得賠上這條命了。
不想死,想活啊。
喬筱筱冷笑連連:“你兒子死了那是他活該,咎由自取,跟我有什麼干系?他之前攔著我欺負,還在外面說壞我名聲的賬我可還沒顧得上跟你們算呢,想讓我放過你?做夢!”
“舅舅,我這心里氣得很,你能不能幫我出出氣?”
岑遠山點點頭,朝他的兄弟使個眼,他的兄弟立刻按著張寡婦在地上暴揍一頓,打得張寡婦在地上直打滾,拼命嚷著饒命。
“筱筱,你還有氣想撒嗎?趁著這會兒沒外人,咱們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岑遠山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看著喬老太。
喬老太嚇得臉都白了,這一把老骨頭,哪里經得住那樣揍。
喬筱筱扯了扯角,出一個十分詭異的微笑來,“舅舅,有時候打一頓可解不了氣。鈍刀子割才最疼,我對不同的人,報復方式也不同。我比較喜歡看家破人亡,男為奴為娼,那可比打他們一頓有意思多了。,你說是吧?”
喬老太嚇得直哆嗦:“喬筱筱,你別忘了,你也是喬家人。”
“這怎麼能忘呢?”
喬筱筱湊近喬老太,低聲怪笑道:“我不但不會忘,還會記一輩子呢。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讓喬家好過一天。我要親手拖著你們進地獄,看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去縣衙只是第一步,你想知道第二步是什麼嗎?”
“你可知道你為什麼會被喬年打那樣嗎?你可知道為什麼喬年他醒不過來嗎?只要我想,我可以讓喬家所有人都和他一樣。不過你是我,我可不能那樣對你。你對我和我娘那麼好,我肯定要想更好的法子來回報你。”
喬老太這會兒真是把膽都要嚇破了,突然嚎哭起來,“我可是你,你怎麼敢!你個畜生,你個小賤人……”
“啪——!”
一個響亮的耳甩在了喬老太的臉上,岑遠山吹了吹手掌,咬著牙警告,“老虔婆,放干凈點,再讓我聽見你罵我姐和筱筱,我就把你這一老黃牙給敲掉!”
喬老太這下連哭也不敢哭了,捂著被打的那邊臉默默流淚。
喬筱筱笑著對岑遠山說道:“舅舅,你怎麼能打我呢?傳出去了人家該說我不孝了。”
岑遠山滿不在乎地道:“是我打的,跟你有什麼關系?行了,咱們繼續趕路吧。”
隊伍又行進起來,喬老太一直被岑遠山揪著領子拖著走,裹過的小腳在地上不停的搗騰著,鞋子也掉了,地上的石子沙石硌得鉆心的疼。
眼見著城樓就在前面不遠了,神雙重折磨,喬老太實在扛不住了,哭著求饒起來:“我答應了,和離,讓岑氏和離。我不要去衙門,我要回古柳村,我放你們自由。”
喬筱筱心下一喜,但臉上卻半分緒都看不出來。
沖著喬老太搖了搖頭:“晚了,我現在不想讓我娘和離了。我覺得折磨你們喬家更有意思,我娘向來是個認死理的,和離對來說未必和心意。我們還是留在喬家,陪著喬家人同甘共苦吧。”
喬老太急得大哭:“你們走吧,離開喬家吧,求求你們了。”
“你求我們?”
喬筱筱歪著頭笑道:“這怎麼能行呢?您可是長輩呢,怎麼能讓您求我們,您這可是折煞我了。”
喬老太沒料到喬筱筱竟然如此難纏,急得失了理智想給喬筱筱跪下。
岑遠山自是不會讓下跪的,拎著的領子晃了晃:“姻伯母,你可站穩了,這跪下去容易,再想起來那可就難了。”
喬老太嚇得都快瘋了,轉頭對著岑巧蘭求道:“岑氏,巧蘭,我的好兒媳,這些年是我對不住你,你要打要罵我都認了。可你勸勸筱筱吧,我們縱有千般不是,那也是的,年也是爹。年紀小不知事,你總是知道利害的,你快求筱筱答應讓你和離吧。”
岑巧蘭打從進門起,就沒有得過喬老太半個好臉,如今喬老太這樣低聲下氣地求,讓忍不住有些恍惚。
不過很快回過神來,看向喬筱筱:“筱筱,算了吧,別再鬧下去了,對你不好。你和他們不一樣,因為他們毀了自己不值當。”
喬筱筱的目的就是和離,若不是怕喬老太出爾反爾,也不會唱這一臺大戲。
現在看這況,喬老太應該是真的怕了,于是順著岑巧蘭的話說道:“既然娘心疼我,那我就聽娘的吧。”
喬老太心下一喜,立馬提出要回村的話。
喬筱筱笑著搖頭:“你當我是傻子?回了村之后,你不定又要鬧騰。”
“舅舅,可有辦法找人寫一封和離書過來?”
這個提議可讓岑遠山犯了難,他活這麼大,地無賴認識的不,可那些讀書人真是一個也不認識。主要人家也不屑跟他這樣的人來往。他是這樣,他的朋友自然也差不多況。
而且這大半夜的,他們就算能拿了銀子去找人代筆,這也沒找人去呀。
正在這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了進來:“我有辦法。”
裴瓊很擅長甜言蜜語,哄得家里的祖母、爹娘和哥哥們都最疼她。 太子殿下最冷清的一個人,也被她花言巧語哄地五迷三道的,違抗父命也要娶她。 可傳聞里千嬌萬寵的太子妃,平日里連顆糖都要數著吃。裴瓊看著自己小盒子里寥寥無幾的幾塊糖,可憐巴巴地算這個月還剩幾天,她要怎麼吃才能撐到月底。 夜色幽深,鴛鴦交頸。汗光珠點點,發亂綠松松。 裴瓊眼睫上掛著淚珠兒,轉過身去不理人。 太子冷著一張臉哄:糖糖乖,不哭了,明日讓給做荔枝糖水吃好不好? 【食用指南】 1.互寵 2.真的甜,不甜不要錢 3.架空文,一切都是為了撒糖,請勿考據
謝雲宴手段雷霆,無情無義,滿朝之人皆是驚懼。他眼裡沒有天子,沒有權貴,而這世上唯有一人能讓他低頭的,就只有蘇家沅娘。 “我家阿沅才色無雙。” “我家阿沅蕙質蘭心。” “我家阿沅是府中珍寶,無人能欺。” …… 蘇錦沅重生時蕭家滿門落罪,未婚夫戰死沙場,將軍府只剩養子謝雲宴。她踩著荊棘護著蕭家,原是想等蕭家重上凌霄那日就安靜離開,卻不想被紅了眼的男人抵在牆頭。 “阿沅,愛給你,命給你,天下都給你,我只要你。”
傻子公主被迫和親,被扔到西蠻邊陲之地。所有人都認為她活不久,可沒想到,五年后……她不僅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奶兇的小團子,再嫁將軍府。“一個被蠻人糟蹋過的女人,還帶著一個小野種,真是將軍府的恥辱!”誰知將軍惶恐,跪搓衣板求饒:“娘子,我兒子……都長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