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正妻,就必須先除掉白婳。
宴席過后,大家都去了后院賞花,尚書府主母最各種名貴的花,故而那后院之中便種滿了各種各樣的珍稀花草。
“這是尚書府特制的熱茶,一口下去芳香醇厚,最是暖心,各位公子小姐可以來嘗嘗。”
顧家長公子顧明玉領著一眾仆人端著熱茶過來,那茶香四溢,眾人一下便被勾了過去。
顧明玉生的儀表堂堂,氣宇軒昂,一雙含笑的眼眸更是琉璃生輝。
“殿下嘗嘗這茶如何?”
顧明玉親自倒了一杯茶,送至白戰野面前,眉眼含笑,太子邊圍著大多數的貴公子們都是前來結討好的。
“好,本太子便嘗嘗你家的茶如何。”白戰野素來溫潤謙恭,在朝堂上也是一片稱贊之聲。
都說太子賢良溫厚,明德孝順,陛下卻一直不怎麼待見他。
若非他是嫡子,估計這個太子之位都懸。
“看上他了?”白婳慵懶的撐著下,看著自家丫頭那一臉花癡盯著顧明玉的模樣,好笑的說著。
東籬連忙搖了搖頭,滿是的說:“郡主莫要取笑奴婢了,顧公子那樣的人,奴婢份低賤,是萬萬不敢妄想的。”
“有什麼不敢想的,把人搶過來,不就是你的了?”
“郡主!”東籬跺了跺腳,說:“為子怎可說出這種話來,郡主你不知!”
白婳當然不知,反而是東籬了。
這滿園子的花倒是好看的,就是氣嗖嗖的,縱然明,卻也讓人察覺不到毫的暖意。
懶洋洋的坐在涼亭里,涂抹著鮮紅蔻丹的手指輕輕拂過一片牡丹花瓣。
“諸位都來嘗嘗這茶吧。”顧明玉笑著招呼大家,太子都喝了,他們斷然沒有不喝的道理。
婢上前提了銀壺過來給白婳斟茶,手掌不著痕跡的在銀壺底部輕輕旋轉。
“郡主請。”接著又給別的貴斟茶,茶杯放置在面前,那婢是盯著喝下去的。
不多時白婳便打起了哈欠:“好端端的,怎麼犯起困了。”
一手撐著下,臉頰浮現出一抹紅暈來。
“郡主這是乏了吧,都說這生完孩子的婦人最是虛了,還不快扶你家郡主去休息?”
一旁的幾個貴都說著,好在這里有專門讓客人休息的地方,東籬扶著渾綿綿的白婳跟在尚書府婢后走著。
等到東籬將人扶進去后,后頭一道影閃過,猛地一子就敲在了東籬腦袋上,東籬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顧夭夭瞧著床上和地上都沒了靜的兩人,丟了手中木,角泛起一抹冷笑。
“姨娘安排的人可來了?”
那婢是姨娘邊的人,連忙說道:“奴婢出去瞧瞧,應該在來的路上了。”
別人辦事不放心,非得要自己來,不然的話早上那會兒就應該功了。
“郡主又怎樣,今兒我就讓你敗名裂,徹底淪為下堂婦!這將軍府主人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顧夭夭得意忘形的自說自話,看著白婳那張致妖艷的小臉兒,都恨不得給劃爛了。
后院賞花里的人兒就沒注意到白婳已經消失了,周易安只顧著安長歌,徐蘭芝則是拉著顧夭夭的母親。
拍著脯保證說:“二夫人,只要幺幺嫁到了我們將軍府,老一定將當做親閨一樣對待,絕不會虧待的!”
顧夭夭母親名喚柳云霜,哪怕是年過四十了,也依舊艷人,也怪不得顧夭夭能寵。
“徐老夫人哪里的話……”
柳云霜掃了一眼后院的這些公子小姐們,沒有兒子,只有顧夭夭這麼一個兒,卻又因為是庶出,不能高嫁,放眼整個京城,也就只有周易安最合適了。
況且今日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只要事功,兒嫁過去那就是正妻。
與其嫁給那些王孫子弟當個妾,還不如嫁給周易安當正妻。
屋子里香煙裊裊,奇異的熏香幽幽鉆進鼻腔里,婢引著那猥瑣男人推開了房門,小心翼翼的囑咐說:“可得將靜鬧大些,那位可是出了名的絕人兒,你不會虧的,事之后,我們夫人定有重傷。”
尖猴腮的男人連連點頭,進了房間之后,紗幔重重,層層疊疊的起伏,約可見姿卓越,窈窕玲瓏。
“人兒,我來了!”
猥瑣男人興的了手,白得一人兒,還能有錢拿,簡直爽歪歪啊!
男人瞬間撲了上去,糙的雙手不由分說的開始了起來,床上的人正睡得迷糊,忽覺有重在上,讓不過氣來。
顧夭夭也睜開眼睛,就見一猥瑣男人撲在自己上,那滿口黃牙散發著惡臭味道的就朝自己來了。
慌忙尖出聲。
“啊!滾開!不要我!”
“人兒,別怕,哥哥這就來疼你!”
顧夭夭掙扎著從床上起來,驚恐的推開男人,打開房門就要沖出去,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躺在這里?
躺在這里的不應該是白婳嗎?
那男人一把扯住的裳,刺啦一聲,料破碎,涼意刺骨,顧夭夭瞎蒙了,被男人一把拽了回去。
“來人,快來人啊!”
驚慌的大喊著,呼喊聲頓時吸引了后院不看熱鬧的人。
二夫人柳云霜一聽頓時喜上眉梢,這事兒是了?
但接著,就從東廂房那端跑出來一鵝黃衫的,只見發凌,不蔽,后頭還跟著一個男人窮追不舍,男人將其撲倒。
顧夭夭嚇瘋了,從地上爬起來一頭扎進人群里。
卻撞到了一個人上,是周易安,忽然間,眼神一變,神有些痛苦,雙手攀上周易安,立馬就送上自己的雙。
周易安征戰沙場數年,還從沒見過這種場面。
不遠的角落里,白婳控著手中的小紙人兒,隨著手中紙人兒的作,顧夭夭也跟著做出一樣的作來。
竟然開始瘋狂的自己的服,也接著去拉周易安的。
“瘋了瘋了!這是誰家的姑娘!”
一群人圍上去,柳云霜也快步過去,就等著看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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