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二夫人和顧姑娘落水了!”拱門,似乎剛趕過來的明香沖著外面驚恐的大喊。
“救命……咕嚕嚕…救命啊!”
水池里兩人在瘋狂的掙扎著,顧夭夭拼命才抓住了一顆還沒死的蓮花梗子,剛想要爬上去,一只繡花鞋便升了過來。
一腳便將踹了下去。
又被迫灌了一大口冷水,渾凍得發抖,岸邊人影臉上的笑容,更是如同惡魔一樣恐怖冰冷。
卻聽見那人笑瞇瞇的說:“這冬泳最是強健了,大端朝崇武,你哥哥又是武將,顧二姑娘可不能拖了你哥哥的后,好生在這里鍛煉鍛煉吧!”
周易安聞聲趕來的時候,便正好瞧見白婳那作死一腳。
“白婳,你又在做什麼!”
周易安只覺得渾冰涼,這個可惡的人,一天不作惡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白婳笑瞇瞇的彎腰,盯著水池里蹦噠的顧夭夭和完長歌,笑著說:“二位喜歡強強,本郡主不過順水推舟罷了。”
院子里的仆人早就被完長歌提前遣散了,明香哭著大喊:“快來人救二夫人啊,大夫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二夫人和顧姑娘不過是想過來和您說說話,您就懷恨在心推了們下去!”
“這麼冷的天,要是凍出什麼好歹來可怎麼辦呀!”
一邊急促的說著,周易安已經跳下去救人了。
“將軍救我!”
“易安哥哥救我!”
兩個人同時大喊,白婳笑瞇瞇的看著,冷不丁的說:“怎麼就這麼合適,連個家丁都沒有,好將軍,是先救你的長歌呢,還是救顧家庶呢?”
撐著下,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毫不慌不忙。
“怎麼辦,尚書府可是太子一派,雖是庶卻也得寵,說不定日后就是東宮的人了呢……”
白婳幽幽的嘆了口氣,原本游向完長歌的周易安頓時游向了顧夭夭,率先將人撈了起來。
這個時候后院的奴仆才姍姍來遲,紛紛跳下去將完長歌救了起來,渾都在瑟瑟發抖,臉蒼白。
看見周易安懷抱著顧夭夭,險些就要暈厥了過去。
“將軍……”趁著完長歌還沒開口,顧夭夭瑟在他懷里。
“夭夭好冷,夭夭想回家……”
“二夫人,您怎麼樣了,快請大夫,快去請大夫啊,二夫人您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大夫人的心也忒狠了,怎能這般對你。”
明香嗚嗚的哭了起來。
白婳漫不經心的上前,攏了攏自己上的外,涂抹的鮮紅的手指輕輕挑起明香的下。
“本郡主怎麼了?明香,你可得想清楚了說哦。”
那輕飄飄的語氣,頓時覺得自己脖頸涼颼颼的。
有些害怕的回自己的脖子,目驚懼,總覺得白婳的目帶著一殺人的勁兒。
“將郡主關起來,沒有本將軍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出來!”周易安已經怒不可遏了,這個惡毒的人,總是趁他不在的時候搞些小作。
今兒是尚書府的庶,明兒還不知道是誰家的嫡要遭了的毒手。
白婳表委屈:“夫君要關我?”
他還抱著顧夭夭,明香拿了厚披風裹著完長歌,一副快要暈厥過去的樣子。
周易安目冷:“你自己做了什麼,心里清楚!”
誰知白婳卻嗖嗖的笑了起來,竟然也沒有反駁,周易安將人帶走后,便讓人將東院圍了起來,東籬憂心忡忡的看向外面。
說道:“好端端的,將軍怎麼就將您關起來了?陛下尚且舍不得關您,將軍怎麼敢的呀!”
白婳漫不經心的擺弄著兒子的小手,一個月快過去了,孩子長得快,原先皺的,這會子張開了,眉宇間竟然著幾分貴氣。
“大抵是因為朝堂局勢不穩,他周易安的膽兒就了起來。”
東籬不懂什麼局勢,更不懂什麼朝廷。
“東籬,你說這孩子長得像誰?”喚來了東籬,東籬看了一眼,說:“自然是長得像將軍了,雖說將軍不喜小爺,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孩子,虎毒不食子呢。”
白婳無語,這丫頭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厲害。
這孩子眉宇間和周易安哪里有半分相似,雖說新婚夜原主也沒什麼印象,稀里糊涂就被人破了子。
但約覺得白婳應當是錯過了什麼至關重要的信息,尤其是這孩子眼角下的淚痣,看得心慌。
尚書府的庶在將軍府辱落水,遭逢周易安親自從水里撈出來,兩人摟著,服在一起,這名頭傳出去,家家戶戶都在笑話這庶是不是就要嫁進將軍府了。
完長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種蠢事,也不是頭一回做。
原是想陷害白婳,順便讓顧夭夭看清楚,在周易安心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沒想到周易安卻是救了顧夭夭,將自己晾在冰水里。
還親自將人送回了尚書府才回來。
周易安匆忙趕回來,屋子里的病氣在院外就能到了。
他帶了宮里的醫來,臉上盡是憂心。
“長歌!”
他沖進屋子里,完長歌正躺在太師椅上,面慘白如紙。
“將軍可是將顧姑娘送回去了?”不等周易安開口,完長歌就率先說道:“都是我不好,害的落水,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帶去后院的,誰知道郡主也在……”
泫然泣,盡是擔憂顧夭夭的模樣,周易安心里一疼,抱著說:“送回去了,你別擔心,我今日救,只是不想尚書府來找麻煩。”
“長歌,我知道你怨我,但我也是為了將軍府著想……”
“將軍你別說了。”完長歌忍著心里的不痛快,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在他的上。
溫道:“不論將軍做什麼,長歌都是支持的。”
眼里的一抹妒忌和恨意劃過,快的讓人本就來不及捕捉。
“將軍,今日分明就是郡主推的二夫人和顧家姑娘,這事兒便是鬧到了陛下面前,也是說不過去的,總不能因為陛下偏頗,讓尚書府和將軍府結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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