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還想回懟,被陳冉給勸住了,“不好意思,對不起了。”
這時候隊醫回來了,雙方偃旗息鼓。醫生給江蘺做了消毒,然后把傷口包扎好。做完這些,江蘺見陳冉還一臉愧疚地站在那,心里的氣稍微散了一點:“走吧,大家都在等著。”
察覺到并沒有生氣,陳冉像是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點點頭,帶著經紀人先去集合。
經紀人是個個子很高的人,肩而過的時候乜了江蘺一眼。眼有點冷,好像還帶著一不屑。
江蘺微微一頓。
原來還覺得對自己的敵意來的莫名,現在才知道原來事出有因。這個經紀人,就是在英國跟起沖突的熏煙妝。
如果不是那個似曾相識的語氣,江蘺可能還記不起來。
田甜看到這兩尊大佛就氣不打一來:“六個嘉賓就陳冉咖位最小,最作的也是。還有那個經紀人,眼睛長在頭頂,不知道牛個什麼勁兒!”
這才錄了一個片段,田甜對蔣晗的厭惡都轉移到陳冉和的經紀人上了。不虧跟蔣晗沾親帶故,真是一路貨。
江蘺與并肩往場地走,安地對說:“你應該興慶陳冉只錄這一期。”
“幸虧只跟簽了一期,不然后面我怕是要管。”
他們做這一行的,早就見識到了人的多面。娛樂圈魚龍混雜,好相的耍大牌的什麼樣的都有。大多數時候是自己不去計較,時間久了,說是習慣倒不如說是麻木了。只是人非圣賢,偶爾還是會到心浮氣躁。
畢竟不是機人,心也是隨時轉變的。可即便這樣也沒其他辦法,只能自己調節。
后面的容幾位嘉賓都很配合,陳冉也好像越來越放得開,臉上的笑容漸漸多了起來。
江蘺倒是沒想到白焰塵居然格外適合綜藝。這是他第一個綜藝節目,平時看著溫和清雋,安安靜靜的,錄節目的時候竟然自帶萌點。有時候搞笑而不自知,這一期好幾個名場面都是他提供的,綜藝很強。
馬松對幾位嘉賓的表現明顯十分滿意。就連對陳冉的態度也不再像開始那樣冷冰冰。第二天錄制結束的時間比計劃的還短了將近一個小時。
兩天下來大家相得都不錯,下午吃飯的時候態度都稔了許多。
江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暑了,一直不太舒服。食不知味地吃了幾口便沒了胃口。包房里好多人在煙,烏煙瘴氣的令有些不過氣。江蘺起到外面去氣。
吃飯的地方是節目組找的一家私廚,環境很好。古古香的四合院,院假山流水花草鳥魚一應俱全。
江蘺走過長廊,只在廊檐下觀賞風景。臨市雖然離榕城不遠,但是溫度要稍微高一點。室外空氣流通,輕的風夾雜著淺淺的涼意。吹在臉上格外舒服,驅散了一些燥意。
站累了,江蘺走到一僻靜的角落,在長椅上坐了下來。兩天沒回去,有點想念小白,遂拿出手機給湯杰森發信息:我家崽還好嗎?
出來之前把小白給了杰森,他十分熱心地答應幫忙照顧。
沒過多久,湯杰森善解人意地發了幾張圖片。最后面跟了一句話:回來你給它量量重,我把所有好吃的都貢獻出來了【委屈】
江蘺看著后面那個表,想到湯杰森耷拉著八字眉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江蘺:天地。回去我好好報答你。
收好手機,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慢慢由遠及近。陳冉穿過繁盛的樹木走了過來,看到江蘺后邊勾起一抹所似有若無的笑意:“我可以在這嗎,沒打擾到你吧?”
江蘺淡淡說:“這地方不是我的。”
陳冉又往前走了兩步,在距離江蘺大約半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垂下眼眸,“手上的傷好了嗎?”
陳冉似乎特別喜歡白。兩次見面上穿的都是白連短。風一吹角輕輕擺,微微低頭,看上去有幾分羸弱。
“差不多。”
“看起來可能會留疤呢。”陳冉目落在江蘺手背上。
白皙細膩的皮上一條四五厘米的扣子斜橫著,破壞了整的。陳冉角微抬,眼神慢慢變得沉:“可惜了。我當時是把劍照著你臉上飛過去的,沒想到只劃破了你的手。”
江蘺抬起頭,臉一冷,“你是故意的。”
“故意的怎麼了?”陳冉抬起下,“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怎麼勾引別人男朋友!一開始我還信了你和許修誠不認識,呵,我真傻。”
酒吧里那麼多人,偏偏許修誠就把花和禮送給江蘺。不認識會那麼巧又在同一個公司。說不定兩人早就暗度陳倉,茍且在一起不知道多久。虧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個許修誠會和好。
江蘺從椅子上站起來,冷若冰霜的看著陳冉:“你不止傻,還很可憐。你一定不知道你現在這張臉有多扭曲。”
這句話好像中了陳冉的某個炸點。瞪著江蘺,雙目赤紅:“那你一定不知道許修誠特別喜歡我的臉。每次跟我做的時候最喜歡親吻它。”
江蘺不知道更不想知道他們之間在一起的細節。覺得陳冉現在就是個石樂志,這種事竟然可以為炫耀的資本。
跟沒有理智的人扯下去才是沒有理智的舉。江蘺懶得再說,抬步要走,不想陳冉從后面一把抓住了的頭發。
好像把全力氣都使了出來,江蘺頭皮生疼,只能就著的力道后仰。
“我還沒說完你憑什麼走?我告訴這件事沒完!你和許修誠一個都別想好過!”
“你真是個瘋子!”
江蘺冷著臉往后一揮,啪一聲打在了陳冉臉上。
似乎被打愣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江蘺順勢回長發,一臉鷙地警告:“你要是仗著蔣晗跟我來這套,最好早點覺悟。和你,我誰都不怕!”
二樓,馬松默默看著江蘺離開。扯扯,意興闌珊地收起手機。
吃完飯節目組開始組織返程。藝人都有工作要去不同的地方,所以有些就先走了。有假期的就搭劇組的順風車回去,比如白焰塵。
他上車時江蘺已經坐在了右邊的單人座上。閉眼靠著椅背,一副昏昏睡的模樣。
白焰塵頓了頓,收回視線隔著過道在旁邊坐下。
“不舒服?”
江蘺緩緩睜開眼,看見了他賞心悅目的臉。抿了抿有些干的,低聲說:“有點頭疼。”
隨行的隊醫先一步離開,只能等到回榕城再說。
白焰塵打開背包,從里面拿出頸枕遞過去:“不嫌棄的話用這個吧,會舒服一點。”
江蘺的視線隨著他的話緩緩垂下。白焰塵手指均勻修長,皮很白,可以清晰地看到手背上的管。他手中拿著一個灌籃高手圖案的頸枕,這種搭配莫名有幾分可。
江蘺邊勾起一個細微的弧度,邊道謝邊手接過:“你很喜歡打籃球。”
白焰塵笑了笑:“太矮了,進專業球隊只能打后衛。”
“一八三不矮。不過慶幸你沒有去打籃球,不然了一個演技優秀的演員。”
突然被夸白焰塵有些不好意思。他靦腆地笑了笑,聲音似乎都夾著:“你這麼說我要當真了。”
江蘺把頸枕架到肩膀,對他眨了一下眼睛:“請你務必當真。”
白焰塵一怔,忽然轉開臉。
江蘺靠著椅背,正想告訴他頸枕很舒服,卻無意中發現他耳紅了。
“……”
的豆這麼純的嗎?這個畫面發到網上那些人會瘋的吧?!
車開得很穩,江蘺睡了一路。兩個多小時的行程毫沒有得到緩解,下車的時候反而頭更疼了。
江蘺站在蔣氏大門前,腦海中有一瞬間的懵。后來才想起樊誠的車不夠了,跟白焰塵蹭的都是星宇的車。
“你看起來很不好,要不要送你?”下了車白焰塵就把口罩戴上了。只剩一雙烏黑眼眸著江蘺。
江蘺搖頭,“不用了,你也不方便。”
現在放出一張圖,開局全靠編。被拍到了指不定被傳什麼樣。白焰塵明白這是為自己考慮,輕聲囑咐:“那你自己注意。”
“好。”
等他離開,江蘺了太,準備打車回家。蝸牛一樣挪到路邊,正要招手車,一輛奔馳緩緩在面前停下。
車窗下降,蔣鹿銜俊的側臉出現在眼前。幽深雙眸定在臉上,隨即眉頭一擰:“你臉白的像個僵尸。”
江蘺瞪了他一眼,走到一邊繼續攔車。后響起關門聲,眼前的景被男人高大的影遮住。
江蘺不耐煩,正要發難,蔣鹿銜有些涼的手背上了的額頭。
“你發燒了。”
“所以,”江蘺偏開頭咳了一聲,“你能不能不要現在找事?”
蔣鹿銜薄抿了抿:“我不找事,你讓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有手有腳,不需要你送。”
話落,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面前。江蘺目不斜視地拉開門坐了進去。
“去星二路……”
后門被拉開,蔣鹿銜委坐了進來,“開車。”
江蘺反應了一秒,眼中帶著火氣:“你干什麼?!”
“我不想離異變喪偶。”蔣鹿銜側過頭,下俊逸的面容棱角分明,“剛才那個男的就是白焰塵?”
他看了一眼名單,立刻記住了這個名字。
“是他,怎麼了?”
“真丑。”
江蘺忍不住反駁:“人家帶著口罩。”
蔣鹿銜冷哼:“因為他知道摘下來更丑。”
江蘺:“……”
從今天起,要跟眼前這個塵黑勢不兩立!
作者有話要說: 看此tips有助恢復記憶:
陳冉是江蘺在英國酒吧遇到的那位。
滿心歡喜準備跟談了多年戀愛的男友結婚,卻在去領證前夕知道男朋友和自己的繼妹在一起。蒼伶一氣之下去花錢找男人,醉酒之後還被人誆著結了個婚。一覺醒來,竟然所有人都喊她大嫂?大哥是誰?南市令人聞風喪膽的「冷麵閻羅」,更是整個牟家和盛世集團的掌門人!可傳聞中他不是不近女色嗎?他不是喜歡男人嗎?果然,傳聞都是騙人的!
一次意外,她懷上孩子,她懷著孕,嫁給了和她定有娃娃親的男人。本以為這時一場各懷心思婚姻,卻在這段婚姻裡,糾纏出不該有的深情。十月懷胎臨產之時,他遞上一紙離婚協議書,她才幡然醒悟。後來他說,老婆回來,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沈晚熹沒能用青春換來秦夜隱的心,結婚一年后,在秦夜隱的冷暴力中選擇了帶球跑路。屬下:秦總,夫人找您。秦夜隱:不見。屬下:夫人說……她想和您離婚。秦夜隱暗忖:有這等好事?離之!怎料,離婚后杳無音信的前妻,四年后再見身邊卻多了一雙兒女,身邊那小…
一夜危情,她惹上豪門惡霸,「女人,給我生個兒子」 他是暗夜黑帝,世間一切皆唯他享用。 「少爺,少奶奶又跑了…」 該死,她竟敢嫁給別人:「教堂外有99架大炮,你敢答應他就試試」 她帶球逃離,幾年後領著「迷你版」 歸來:「怪叔叔,不準欺負我媽咪」 「欺負她才有你這個壞東西,不想添個弟弟?」
二十歲那年,溫窈家庭陡生變故,女孩撐着把黑傘,一雙纖細的腿在風中瑟瑟發抖,身後一件帶着淡淡木香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靳邵禮高大的身影立在她身側,漆黑深邃的眸子望着眼前的墓碑。 男人是她未婚夫的哥哥,這次過來是爲了接她去靳家。 潮濕的雨天,她不敢看他,只是在雨傘的遮擋下悄悄用眸光描摹那雙骨節分明的手。 後來,溫窈被接了過去。 靳父向她提了兩家婚約的事,女孩怯怯地抬頭,眸光在坐在一旁矜貴斯文的男人身上小心翼翼地掠過, 她猶豫了幾分鐘,小聲地問,“我能不能換一個?” “……?” 溫窈不敢看西裝筆挺,眉眼溫柔卻藏着幾分疏離的男人,幾乎用了全部的勇氣說,“能不能換成靳……靳邵禮哥哥?” 現場安靜異常,幾乎所有人都一副錯愕表情,連同一向穩重的靳邵禮都有些意外。 但最後靳父征求他意見的時候,他淡淡應下,“好。” - 婚後,兩人相敬如賓,靳邵禮對她溫柔、紳士、面面俱到, 可兩人之間更像是住在一起的合租室友, 後來女孩死了心,晚上跑出去和朋友喝酒, 被學長送回來時,靳邵禮坐在沙發上,看上去等了一夜。 他將眼神從她被陌生男孩扶過的胳膊上移回來,嗓音裏泛着冷意,“去哪兒了?” 溫窈忍住想哭的衝動,心想他又不喜歡自己爲什麼要關心,賭氣道,“不用你管。” 那天夜裏,溫窈半睡半醒間出來喝水,被人從背後攔腰摟在懷裏, 男人和平日裏截然不同的嗓音透過胸腔震着她的耳朵—— “當初是誰選的我?” 男人極力抑制着心裏藏着的佔有慾,勉強將斯文的外表繼續維繫。 他嗓音弱了幾分,“現在說不要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