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你放心。”
換我開車,陸承北在后座看著那個男人,陸承北的暴力威脅卓有效,那個男人怕得要命。
從廣場到房子那邊,開車的話其實很快,沒一會兒就到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和陸承北都沒說話,氣氛十分抑。
然而在快要到到的時候,那男子似乎才突然意識到什麼,大吼一聲,“你們我!”
他立馬就要去開車,想要跳車,我及時將兩邊車門都上鎖。
他打不開,就傾要掐我脖子。
幸好陸承北將人拉了回去,雖然是在狹小的車廂范圍,但還是狠狠揍了那個男人一頓。
這一頓揍,男人就老實了,連連求饒。
陸承北也不客氣,直接說,“首先你要知道,你與之為敵的人是誰。”
別說,這恐嚇還有用,男子立馬安靜下來。
我從后視鏡里看到他可憐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人本就是無賴,一點骨氣都沒有。
為了防止他壞事,陸承北在下車前又對他說了一句,“一會兒你最好配合點,不瞞你說,我已經報警了,只是沒說出你們的準確地點,警察就在這一帶。到時候如果把他們帶過來,我會說是你報的警,后果會如何,不用我教你了吧?”
陸承北此言一出,男子臉瞬間變得煞白。
看來這個震懾十分有效,這個男子雖然沒什麼骨氣,但是他和還留在房子里的人是一伙兒的,能做出綁架這種事的,估計底子都不太干凈。
只有他一個人出來用徐至手機換錢,就足以知道他只是一個小嘍嘍。如果給他安一個背叛的名頭,那些人一定不會放過他。
“事順利的話,我給你一筆錢。”
站到房子面前,陸承北又給了一顆糖,至此,男子已經完全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他還主指了指房子最左邊的一個房間對我們說,“你們要找的人,就在那個房間里。”
他這麼說,我趕問他,“他現在是自愿和你們一起,還是被迫的?還有,他的手機怎麼在你手里?”
男子瞄了我一眼,說道,“本來是配合的,中間在某個路口發生了車禍,他可能覺得有什麼不對吧,一直我們去自首,我們老大嫌他煩,就架到這里,直接關起來等雇主來提。”
“雇主是誰?”
這麼問的是陸承北,然而他的表在問之前就已經很明朗。
會這麼綁走徐至的,其實人選也很好排除和選定。
但是那個男人卻搖頭表示不知道,“這種事都是老大接洽,我們只是負責干活。”
沒有人去追究這個男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陸承北抓著對方的胳膊,突然向街尾看了一眼。
那個地方是傅辰天的所在地,他也很上道,陸承北只一眼,他就從黑暗中出來,小跑著過來。
“要進去了嗎?”傅辰天了一眼門口,說道,“沒有人再進去過。”
“一樓左邊最后一間,徐至在那里。”
陸承北這麼一說,傅辰天就點了點頭,“我想辦法從外面弄他出來,你們拖住這些人。”
“……”陸承北沒有馬上認同這個方案,而是轉頭看向男子,“你先進去,到那個房間去將窗戶打開。如果你通風報信,警察馬上就到,我只給你五分鐘的時間。”
陸承北還是比較謹慎的,畢竟如果我和他一起進去,場面混起來他自保沒有問題,但是加上我這個拖油瓶就有問題了。
本來我也可以不進去,但是男子說,里面的人知道剛才和他通話的是一個人。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陸承北才選擇不進去。
聽陸承北這麼一說,男子立馬苦了臉。
“如果被發現的話,我就死定了!”小聲地掙扎著,男子顯然不太愿意這麼做,似乎將我們帶進去就是他最后的底線。
然而陸承北對他可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他斜睨著他,幽幽說道,“你不這麼做,一樣死定了。”
“……”
男子耷拉下肩膀,哭無淚。
這時,傅辰天了一句,“你可以和徐至一起出來,我給你在別的地方安排一個正當的差事,總比在這里混的強。”
也許是被傅辰天的話打,男子最終同意了。
他在進去前,猶豫再三,給陸承北遞了一張照片和一張明顯了不知道多遍的紙,對他說道,“這個地址是我的老母親和五歲的孩子,孩子他媽早就和人跑了,如果我進去有什麼不測,你要記住你給我的承諾,給們一筆錢。”
“好。”
男子進門后,我們幾個人就退到那個最左邊的房間外面。
窗戶閉著,里面拉著厚重的窗簾,看不到徐至究竟有沒有在里面。
我小聲問了陸承北一句,“你本沒有報警吧?”
陸承北挑眉,“這件事警察不能介。”
“也對,徐至現在是黑戶。”認同陸承北的這個說法,我被他們藏在最里面。
我們這個位置其實離車子最近,等會兒要逃起來應該蠻方便的。
男子進房子后,沒一會兒客廳就響起一聲哄鬧。
估計是把我給他的錢拿了出來,我們認真注意著里面的靜,他應該什麼都沒有說。
等了幾分鐘,差不多快到五分鐘時限的時候,頭頂上方的房間傳來靜。
不得不說,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好的,只能約約覺得似乎有人說話,但聽不真切。
但可以分辨出,同時在說話的,起碼有兩個人。
就在這時,房子的大門被人打開,從里面走出了幾個人。
我心里當即咯噔一聲,難不那個男人背地里和他老大知會過了,這些人是來抓我們的?
不過顯然是我想多了,這些人不是沖著我們這個方向來的,而是走到旁邊的樹叢里,突然掀起了什麼東西。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們用黑布蓋住了車,藏在樹影里面,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太出來。
他們這是……要走?
“似乎不聽話呢。”
傅辰天飄了一句,“如果讓他們轉移,這一次就不好辦了。”
陸承北顯然也知道,他的眉頭鎖,盯著正在弄車的那些人。
而卻在這個時候,頭頂上方的房間里面忽然傳出一聲悶響。
下一秒,窗戶的鎖就“咔噠”一聲被人打開。
這里朝著正面,如果直接開窗救人,很容易被發現,因為和外面那些人是于同一水平線上的。
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陸承北沒,傅辰天也沒。
這時,窗戶忽然被推開,是那個男人的聲音,“你們快點,我撂倒了一個,等他們回來就沒機會了!”
他低聲音這麼說的時候,我也是醉了,難道他不知道那些人就在房子正前方嗎?
但現在也沒有時間猶豫,我就讓他徐至出來,然而這個時候,卻出現了始料未及的況。
徐至不配合,他不走。
“你說什麼?”眼角了,徐至現在鬧別扭,簡直是會害死人。
那些在弄車的人打開這汽車的引擎蓋不知道在搞什麼,幸好還沒有人發現這邊,但只有哪個人稍微回個頭,立馬就會發現。
況十分危急,我當即咬了咬牙,對陸承北說,“讓我進去,我和他談談。”
“不行,太危險了。”
陸承北當即否決,我一下急了,“他不出來的話,不確定因素太多了,反而會更加危險!”
“你們別墨跡了,想害死我嗎!”
男子的神十分慌張,覺撐不了多久。
陸承北這才勉強答應下來,他沒有要求跟我一起進去,大概是覺得徐至看到他緒會太激。
倒是傅辰天,他自告勇,“我陪進去,多一個多一份照應。”
傅辰天先攀上窗臺跳進去,而后拉我。
這個過程跟做賊一樣,我的心臟撲通跳,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生怕被發現。
也許是老天眷顧,直到男子將窗戶重新關上,都沒有被外面的人發現。
進到房間里,我剛站穩,就看到徐至坐在墻角的一張椅子上。
他看到我的時候,扭開了頭。
“……”這就尷尬了,我再一看房間的另一邊,躺著一個人,是男子打暈的吧。
男子很著急,他快速和我們說道,“你們速度一點,剛才雇主打來電話,要我們把人送過去,現在車子有點問題在修,但很快會好,時間不多了!”
頭皮繃著,其實在別人也在場的況下,和徐至理“問題”是一件有點丟人的事。
但現在沒有時間可以猶豫,我徑直走到他面前,直接對他說,“別鬧了。”
徐至沒有回答,不想理我。
我登時就了,直接揪起他的領,質問他,“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做這種讓人擔心的事!”
我此言一出,徐至終于轉頭正視我,他眼底有很傷的緒。
看到他這個眼神,我立馬松了手。
其實我不該對他這麼兇,徐至會搞這樣,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安安。”徐至了我一聲,他看著我,眼里明滅不定,“你為什麼要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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