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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一度共纏綿》 第164章 徐至

第二天,我等陸承北出門后,便離開。

走出別墅的大門,呼吸到的空氣是自由,但也是苦的。

看著東西走向的大道,我突然不知道應該往哪里走。

現在,我需要一個新的住所,可是,我當真還要留在這座城市嗎?

我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我想離陸承北遠遠的,越遠越好。

隨便選了個方向,我就開始往外走。

一步一步地走著,清晨的風吹過來,帶著一讓人不太舒服的涼意。

不想太早確定下來住的地方,因為我需要認真考慮究竟要不要留下來。

電視臺的工作,我曠工了這麼久,估計早就被炒掉了,現在徐至也不在,我留下一點意思也沒有。

想了想,我決定先去住酒店,反正我還有一些積蓄,也不急于一時。

這麼想著,我就打算打車去另一個區,那邊有一個安靜的酒店。

就在我往馬路牙子上一站,準備招車的時候,一輛黑的豪車緩緩停在我面前。

當車窗搖下來后,看到里面坐著的是誰時,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在這里會到他,還是在這種時候。

“安安,要去哪兒,我捎你一程。”

車子里冒頭的人,是傅辰天,他看見我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我有些尷尬,老實說,這麼落魄的時候,本不想讓別人看見。

“那個,不順路吧,謝謝你的好意。”

委婉地回絕,我便左右查看有沒有計程車。

傅辰天卻十分執著,“你說地方嘛,不說怎麼知道不順路呢?”

雖然他說得很有道理,然而我并不想說。

見我猶豫,傅辰天在這一點上,比起陸承北以往的做法好上很多倍,他直接從車上下來,站到我邊說到,“那麼,我陪你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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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天這麼做,莫名給我很大的力。

這不還是一樣在浪費他的時間,我頭皮發,最后還是問他一句,“你本來想去哪兒?”

見我松口,傅辰天誠摯地看著我,一本正經說道,“四逛逛。”

他這麼說,不管我說去哪兒都是順路的。

馬路上的車子逐漸多起來,我面前這輛豪車以及站在我邊的傅辰天十分引人注目。

萬一有好事者拍照片發上網絡,可能會給傅辰天帶來麻煩。

思前想后,我還是上了他的車。

“那麼,要去哪兒?”

我直接報上酒店的名字,傅辰天一臉“哇哦”的表,“這也太巧了,我就住在那家酒店。”

傅辰天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覺得緣分是一種奇妙的東西,巧合一回只是巧合,兩回就有點意思了。

我倆就聊起來,傅辰天問我怎麼突然要到酒店住。

我覺得不需要瞞什麼,端著面子也沒什麼用,不如讓自己活得輕松一些,就對他說,“我現在可是無家可歸了,想去酒店冷靜冷靜,看要不要繼續留在這座城市。”

我實話實說,傅辰天聽了有些驚愕,“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需要幫助嗎?”

傅辰天的第一反應似乎就是幫我,讓我的。

搖了搖頭,這件事,只能我自己做出決定,誰也幫不了我。

我對他說,“人生的十字路口,誰都會到,我可以自己解決。”

“好吧,不過需要我幫助的時候,不用客氣。”

“好,謝謝。”

向傅辰天道謝,他給我的覺倒是和徐至有些像,不過是一個靜一個

也許是因為在他上,我可以看到一些徐至的影子,所以覺得他這個人分外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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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這幾天你要是沒什麼事做,可不可以陪我逛逛這北京城?”看到我疑的眼神,傅辰天補了一句,“我已經很久沒來過,好多地方都變了。”

我稍微想了想,便答應做他的導游,不過我印象中的帝都,也是五年前的,有哪些地方變了的話,可能我也不知道。

不過散散心總是沒壞的,我也想讓自己的大腦充斥陸承北以外的事,這樣就不會讓自己太過煩躁。

這時,傅辰天忽然小心翼翼地提了昨晚的事

他似乎是一個有話就說的耿直boy,雖然有些猶豫,問的時候倒是毫不含糊。

“你要去住酒店,是不是和昨晚會場里的某個人有關系?”傅辰天會這麼問,其實也很正常,畢竟我呆了不到半小時就離開了,還是好戲剛開始上演的時候。

眼睫微,傅辰天不知道我和陸承北的事,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解釋才能淺顯易懂又不會太多。

沉默了一會兒,我沒有承認,只是微微笑道,“我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做的這個決定,和別人沒有關系。”

我這麼說的時候,傅辰天多看了我幾眼,他很地沒再談這個話題,而是說了一些其他的。

車子在接近市中心的地方,速度大幅度降了下來,今天是工作日,還堵的。

我轉頭看向車窗外,一邊和傅辰天有一句每一句聊著。

就在這時,我忽然看見對面的酒吧門口站著一個很眼影。

因為車子的速度夠慢,所以我很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為了看得更清楚,我將車窗降下來,探出頭去,視線越過行走的路人,盯在那個人上。

完全看清容貌后,我的腦袋一下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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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這不是徐至嗎!從頭到腳,就連站姿都一模一樣!

唯一比較讓我意外的是,這個神似徐至的人在煙,他似乎在等什麼人,或者純粹只是想到室外煙,靠在酒吧旁邊的石頭墻上。

我也不管這里能不能停車,當下就讓傅辰天放我下車。

我說得很急,急得快哭出來那種,傅辰天雖然詫異,但立刻讓司機靠邊。

司機還提醒了一句,在這邊停靠會被罰款,最好到前面那個路口拐進停車場。

但是我哪里能等,罰款我來就好啦!

看我很急,傅辰天沒有猶豫,讓司機停車。

車子還沒停穩我就直接開門沖了出去,車道和人行道隔著一個柵欄,我直接躍了過去,徑直朝酒吧門口那個人跑去。

到離大概兩米的位置,我猛地停住,氣,心臟跳得很快,幾乎快從口中蹦出來。

我忽然有些害怕,萬一我看到的這個人只是幻象呢?

這麼一想,甚至連接近的勇氣都沒有。

不過我不接近,不代表對方不會注意到。

事實上,剛才我來勢洶洶的沖勁估計已經讓對方很納悶,當然,前提得是他不是徐至,所以才會奇怪。

“小姐,有事嗎?”

被這麼問,我還以為是徐至和我開玩笑,因為實在太像了,不,不應該說像,簡直就是同一張臉,我敢確定這個人就是徐至!

“好啦,別鬧啦,徐至,我是安安啊!”

上前一步,我盯著他的眼睛,想讓他破功。

然而對方卻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十分疑

干凈的眼睛里看不出一故意的分,我不一愣,這個頂著徐至臉的人,他似乎真的本不認識我一樣。

“……”我有些發地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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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他緩緩吐出一口白煙,搖了搖頭,“很抱歉,我認識你。”

心里咯噔一聲,我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后退了兩步,“不會,不會的!你怎麼可能連我都認不出!你是徐至啊,徐至!你怎麼可能會忘記我!”

我急得有些癲狂起來,猛地上前就拉住對方的胳膊。

他被我突然的作嚇了一跳,想弄掉我的手,但是我抓得很

這時,從我后追上來的傅辰天握住我的胳膊輕輕拉開了我。

“安安,別激,有事慢慢說。”

他微微皺起眉頭,看向不認識我的徐至,替我道歉,“不好意思,希沒冒犯到你。”

“你不是徐至嗎?你就是徐至啊!”我掙開傅辰天的束縛,又要上前,卻一把被他抱回,他讓我冷靜一點,可以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

于是,我們真的在附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徐至挑了一個離我最遠的位置,他一直盯著我的臉看,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此時緒也緩和了一些,諱莫如深地看著端詳著我的徐至問道,“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我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但放在徐至的上卻并不突兀。

果然,他歪著頭想了一下,便搖了搖頭。

“把手出來。”我直接向他要手,徐至猶豫了一下才出來。

我一抓到他的手就將他的袖子往上擼,這個作有些魯還失禮,但是我管不了那麼多。

他手臂上有一些劃傷剛愈的疤痕,可能就是摔下懸崖的時候弄的,但這也不能馬上確定他的份,我要看的,是他右手臂上的一個圓形傷疤。

徐至有些抗拒,但抵不過我的強勢,被我擼起的白皙胳膊上,果然有一個淺淺的圓形印子,看起來已經有很多年。

看見這個傷痕,我的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松開手,我捂著自己的,洶涌的淚水順著手指下,“徐至,你真的是徐至,你沒有死……”

這個傷疤是我在做整容手最煎熬的時候,發脾氣不小心在他上留下的,嚴重,留了很多

當時徐至還開玩笑說,這是我在他的印章,以后他就是我的人。

我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我需要靠這個傷疤來認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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