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點多了,反正這一夜到都是鞭炮聲,想睡也睡不踏實。
于飛乾脆把石芳也醒,後者摟著他的脖子,發出貓一般的聲音,很慵懶。
“哎~咱閨可能已經醒了, 要是讓們看到這一幕你以後可就不能抖威風了。”于飛笑道。
石芳鬆開他的脖子眨眨幾下眼睛問道:“你這算不算是穿上服就不認賬?”
于飛低頭往被窩裡看了一眼說道:“我這可還沒穿服呢。”
石芳眼睛彎彎的說道:“那你就更無了。”
“這話說……”
“砰砰砰~”
于飛的話還沒說完,門口就傳來拍門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果果的門聲。
“起牀了,趕起牀了,這咋還把門給鎖了呢?”
屋的兩人相視一笑,于飛嗖的一下就從牀上跳了下來,在自己穿服的時候也協助石芳把服給穿上。
之後才把門給打開。
“這都幾點了, 還用我們來?”果果掐著小腰說道。
于飛手在的腦門上了兩下笑道:“吆~你今個還來了個小辣椒的打扮呢。”
可不是嘛, 一火紅的服把果果原本就白淨的小臉映襯的更加的。
小臉一揚,果果得意道:“那可不,我今天就是咱們村最靚的崽。”
“哎呀,你趕幫我綁兩個丸子頭,就是帶兩個小揪揪的那種,後面還要披散一些,看起來仙氣飄飄的那種。”
于飛咧一笑:“還仙氣飄飄?我看你想飄吧?”
邊幫果果扎著頭髮邊對穿著一湖綠服的小英子問道:“伱果果姐今天是個小辣椒,你今天是啥啊?”
小英子轉了一圈說道:“你看我像不像何仙姑?”
于飛仔細看了看說道:“像,不過還差點意思,你手裡要是再有個荷花那就更像了。”
小英子沮喪的說道:“大冬天的上哪弄荷花去啊?”
石芳一把把揪進懷裡說道:“我用巾給你纏一個荷花出來。”
小英子的臉上這才重新出笑容。
雖說這農場這邊不是什麼永久的居住地,但該有的東西還是要有的。
于飛在供桌上擺上祭品,然後上香放鞭炮,然後帶著一家人回到村子,在石芳們幫著忙活新年第一頓飯的時候, 于飛則又去到了新房子那邊。
同樣的流程又走了一遍,最後把鞭炮一放他心裡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可以跟在幾個哥哥嫂嫂後了,都不用自己打頭了。
吃過新年的第一頓飯, 在父親的帶領下,一大家人又去給先人拜年, 然後就是小輩們各自組隊走街串巷的拜年。
這下終於顯不著于飛了,他心安理得的跟在山峰以及渦幾個哥的後,隨大流就行了。
在早飯之前,這支小部隊終於把村裡的長輩都給走了個遍,于飛長出了口氣說道:“年終於跑遠了。”
“哎~果果們呢?”冬梅嫂子看了一圈後問道。
“們幾個不是在家嗎?”于飛反問道。
“沒啊,你們幾個走了之後們也走了,我以爲們跟你們在一塊呢。”冬梅嫂子說道。
幾人剛想找找,果果氣勢洶洶的從拐角走來,後還跟著委委屈屈的小英子。
“你幹啥去了?”于飛問道。
“揍牛牛去了。”果果霸氣的說道。
嗯?
你這大年第一天就去揍牛牛,人家咋惹你了。
果果接著解釋道:“剛纔出去玩,到牛牛了,他說小英子的頭髮跟傻村姑一樣,所以我就把他給揍了一頓。”
“你這……”
于飛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倒是山峰哈哈笑道:“對,敢說咱傻就得揍他,你們倆沒事吧?”
“沒事。”
果果一抹鼻子驕傲道:“在學校我就經常揍他,他也不敢還手。”
“是個好樣的。”
山峰讚賞完果果,又對小英子說道:“別怕,誰要是再敢說啥,大大幫你揍他。”
小英子使勁的點了點頭。
于飛:“……”
孩子跟你在一塊那就學不了好,整天不就要揍人。
還別說,在這個家,果果跟于飛最親,但要說跟誰最投脾氣,那非山峰大大莫屬了。
“沒把人家給打傷吧?”于飛問道。
“沒。”果果說道:“我又沒朝臉打,也沒用兇。”
于飛眼睛瞪圓,你還知道兇?!
他還想說啥,山峰哈哈笑著抱起果果,來了句吃餃子去。
于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抱起小英子往院裡走去,雖然早上已經吃了一頓了,這一大圈下來也早就消化了。
吃過早飯,該走乾親的就走起了乾親,而於飛家也迎來了張羣一家。
上幾人來陪酒,張羣下午走的時候還在練貓步呢。
大年初二回孃家,于飛在石頭叔家裡到了禮遇,不是說他老丈人和丈母孃對他改變態度了,畢竟他一直都看好於飛的。
而是石俊義和改麗這兩口氣對他和石芳還有小英子都轉變了態度。
這一年來他們看到太多大佬對待于飛的態度,也從側面瞭解到了他的一些實力,再加上他們現在的工作都是于飛安排的。
所以有這種態度轉變那才正常。
現實中哪有那麼多的愣頭青,真有那樣的人也早就死或者是被打死了。
于飛也沒有拿啥,跟石頭叔以及石俊義三人喝的事五迷三道,張彩雲笑呵呵的看著他們爺仨邊喝酒邊吹牛皮。
等於飛到家,石芳從筐裡翻出一個紅包,還厚實的。
石芳像是檸檬般的說道:“我媽說了,這可都是給你的。”
于飛嘻嘻笑道:“我的不也就是你的嘛,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還用分那麼清楚。”
“我就是覺得我媽偏心,爲啥你有我就沒有呢?”石芳不服氣的說道。
“丈母孃看婿越看越順眼唄。”于飛嘻嘻笑道。
石芳沒好氣的給了他一拳,于飛順勢倒在了沙發上。
“哎吆~傷,絕對是傷,這一下不親兩口我絕對不起來。”于飛耍賴道。
石芳只是笑瞇瞇的看著他,于飛忽然不喚了,因爲他到了一寒意。
回頭就看到母親正面無表的盯著自己,他的傷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