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短篇小說 反派同窗他命帶錦鯉 第92章

《反派同窗他命帶錦鯉》 第92章

聞硯桐睜著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池京禧, 半點沒有想喝藥的意思, 池京禧湊近了些,問道,“頭痛不痛?”

聞硯桐腦袋,呆呆的點頭。

池京禧像是哄騙似的,“你喝了之后, 頭就不痛了。”

卻把藥碗往前一遞, 就是不愿意喝。

池京禧有些無奈,只好先把藥碗給接下來, 隨后道,“我們玩個小游戲,若是你輸了, 就要把這碗藥喝。”

“那若是你輸了呢?”聞硯桐下意識問道。

“那我就替你把這藥給喝了。”他道。

聞硯桐欣然同意, 點頭道,“好啊,什麼游戲?”

池京禧便說道, “假若在桌子上放二十四個蛋, 你我流拿,每次最多能拿五個, 最拿一個,看看誰能最后把桌上的蛋拿完。”

聞硯桐聽了后眨眨眼,似乎在思考這個游戲的規則。

池京禧等了片刻,而后問道,“能聽明白嗎?”

聞硯桐立即點頭, “當然。”

他道,“那你先來。”

聞硯桐靠著墊,自個琢磨了會兒,說道,“我拿三個。”

池京禧道,“那我也拿三個。”

聞硯桐暗自數著,“我再拿五個。”

“我拿一個。”池京禧道。

聞硯桐:“我拿四個。”

池京禧:“我拿兩個。”

聞硯桐:“五個。”

池京禧:“一個,最后一個蛋被我拿走了,你輸了。”

聞硯桐懵了一下,“怎麼會呢?”

然后盤算先前拿的蛋,算到最后,還真是池京禧拿走了最后一個,輸了。

池京禧見自己算明白了,就將藥碗遞到面前,“愿賭服輸,快把這喝了,免得涼了。”

聞硯桐不愿意接這個事實,撇道,“你耍賴。”

Advertisement

“我何曾有?”池京禧揚了揚眉尾,“你才是要耍賴吧?方才答應好的,輸了就喝。”

聞硯桐搖搖頭,直接把頭扭到一旁,“我不喝。”

池京禧無奈,長嘆一聲,而后道,“你若再執迷不悟,別怪我對你采取強制手法。”

聞硯桐心道你還能掰著我的灌進來不?于是把抿住,倔強的搖頭。

池京禧眼中蓄了笑意,忽而抬手,喝了一大口藥,然后將碗放到一旁。

聞硯桐見他作,料想到他要行了,便匆忙往床榻里面爬去。池京禧一條跪在床邊,一下子就抓出了的腳踝,將直接拖了回來。

聞硯桐上的溫度燙的驚人,下意識蹬,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池京禧兩臂蠻橫的力道拽過來,困在他的懷抱中。

接著他的就落了下來,直接撬開了聞硯桐的齒,把口中的藥一點一點的渡過去。

這藥十分苦,沒加半點糖,在聞硯桐的口腔里漫開時,聞硯桐瞬間皺了眉頭,抬手推池京禧的肩膀,掙扎著想把口中的藥吐了。

池京禧卻很強橫的抓住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扶著后腦,引導將藥吞下去。

有些許褐角溢出,順著纖細的頸子往下過不斷滾嚨。

池京禧覺得自己都要被的高溫傳染了,相的地方滾燙,從指尖蔓延著往上,直至心尖。

聞硯桐仍在推拒,不安分的扭這手腕,想把他推走。池京禧只好把力道輕下來,輕輕的手腕,漸漸的心緒。

一口藥喂完,聞硯桐愁眉苦臉的咂咂,哼唧著往床榻里面逃。池京禧自然不如意,一只手就將抓住,然后轉頭拿起床邊的藥碗,再喝了一口。

Advertisement

聞硯桐見他故技重施,當下撲騰起來,只可惜被池京禧完全制住,彈不得,被迫的又喂下了第二口。

如此反復,到最后聞硯桐發現自己的掙扎和反抗完全沒有用,掙扎的力道也漸漸小了,讓池京禧喂完了一整碗。

最后藥碗空了,只剩下些許藥渣,池京禧看了一眼碗底,轉頭在聞硯桐的上輕輕親了一下,好似獎賞一般。

聞硯桐有氣無力的推了他的臉一把,“我苦死了。”

池京禧用的指腹將頸子上落的藥去,說道,“這次太著急,沒有準備餞,下次不會了。”

聞硯桐瞪他一眼,“你這是詛咒我下次生病。”

池京禧頓了一下,而后改口,“好,沒有下次了。”

聞硯桐往后一倒,在床榻上撒潑,捂著頭道,“你不是說我喝了藥頭就不痛了嗎?可是現在我的頭好痛啊!你騙我!”

池京禧沒得法子,也跟著趴在床榻上,的頭,輕聲哄道,“再等等,等你一覺睡醒,就不會痛了。”

聞硯桐閉著眼睛,他手上的力道。

池京禧見似乎有了睡意,便起向下人要了熱水來,端到床榻邊的桌子上放著,然后將聞硯桐從床榻上拉坐起來。

聞硯桐完全提不起神,只覺得上難,口中是久久散不去的苦味,坐著的時候總是東倒西歪。

池京禧卻極有耐心,將布巾的水擰干,然后坐在床沿,將歪著的子扶正,讓靠在自己的肩頭,然后力道輕的給臉。

從沒有伺候過人的小侯爺,起手來也不顯笨拙,只怕自己的力道沒掌控好,疼了聞硯桐的臉。

熱水在臉上過一遍,聞硯桐稍稍清醒了些,睜開朦朧的大眼睛看他。

Advertisement

池京禧給的臉完,順道把脖子也了,然后把布巾在水盆里打,再去手。他作的很認真,聞硯桐的視線就隨著他的作移

得認真,手腕手掌,甚至連指指尖都得干干凈凈。聞硯桐一會兒抬頭看看他,一會兒低頭看看自己的手。

完之后,命人將水盆拿出去,拿了兩張墊毯子墊在床榻邊。

他把聞硯桐放進被窩里,蓋上了被子,然后拍拍的腦門,“快睡吧。”

聞硯桐睜眼睛看他,雖然是有困意,但本能的不舍得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

池京禧在房中看了看,而后從桌子上拿了本書,坐在床榻邊的毯上,目差不多與躺在床上的聞硯桐平視。

池京禧再次道,“我不走,你睡吧。”

聞硯桐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側過子看他,眼眸里的朦朧越來越明顯,讓有些昏昏睡。

池京禧翻開了書,乘著床頭邊溫暖的燈,認認真真的看起來。

聞硯桐想到了前陣子在書院的時候,那時做了噩夢從夢中驚醒,抑制不住的哭了出來,池京禧就是這樣,不會說什麼甜言語,但會拿一本書坐在邊。

濃重,四周安靜。只有燭火燃燒,和書頁翻的聲音。

池京禧的呼吸很輕,卻在聞硯桐的心頭落下了相當重的分量,讓整個心都鎮定沉靜,緩慢的變得安寧。

下人們手忙腳的收拾了空屋子,池京禧坐到了深夜,等聞硯桐完全深睡之后,才離去,在收拾出來的屋子暫歇一晚。

且說牧楊和傅子獻被池京禧攆出了聞宅之后,兩人在馬車里相對無言。

牧楊沉著臉,看起來心不大好。

傅子獻向來不喜歡主說話的,但是這會兒見牧楊不大高興,便想著他這幾日一直擔心著,睡也沒睡好的,看起來極是疲憊。

Advertisement

便想說話轉移牧楊的注意力,“牧,牧將軍給你的字是何?”

牧楊聽言回神,抬眼的時候,眉頭籠罩的沉重一下子散去不,說道,“行屹。行事的行,屹立的屹。”

“牧行屹。”傅子獻將這話在齒里嚼碎,而后淡笑道,“牧將軍好文化。”

牧楊撇,“還有你爹的一半功勞。”

傅子獻沉默了會兒,似有些躊躇,而后終是下定決心一樣從袖的兜里拿出玉牌,“前兩日因事耽擱,沒能親口跟行屹說一聲生辰快樂,對不住。”

牧楊起初沒看見,不在意的擺手道,“這有什麼好對不住的,你是被抓走了,要怪就怪姜家余孽,還要害你這無妄之災。”

傅子獻只好把手又往前舉了舉,“我上也沒什麼貴重的東西能給你……”

牧楊長嘆一口氣,似有了什麼心思,突然開窗簾往外看,“這沒什麼,我也沒打算從你那要什麼東西,心意在就好了。你看聞硯桐,要他參加我生辰宴,他都要推三阻四的,結果我現在還要平白為他的病擔心。”

傅子獻道,“不必太過擔心,想來是灌了風,普通風寒而已。”

牧楊朝街上看了看,盤算著在過兩條街就是丞相府了,于是對外面的侍從道,“去新啟街,我想買些糕點吃。”

侍衛愣了愣,“那是先把傅爺送回去再去,還是……”

牧楊道,“直接去,待會兒直接回將軍府。”

侍衛領了命,低頭應了。等他在回頭時,傅子獻的手已經舉了老半天了。

牧楊疑的看了看,“這是什麼?”

傅子獻的手有些酸了,直接塞到他手里,說道,“這是川衛家的玉牌,算是我給你的生辰禮。禮薄,希你別介意。”

牧楊眼睛一瞪,一下子撅了過去,暈在車塌上。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