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皮地勾住了他的脖子,“那您怎麼不親我的?”
皇帝看著那紅艷艷的,撅起的,心里一陣漾,親了一下趕移開了,“朕怕□□,孩子還小呢。”
紅了臉,輕輕打了他一下,復正道:“我把您的那位表妹攆出宮了,還沒來得及告訴您呢。”
皇帝似乎一點兒都不意外,嗯了聲道:“早該讓回去了,朕也正打算和你說呢。要過年了,留在宮里,往后愈發說不清。”
留人過年可不是隨便留的,大家都知道背后的含義,所以今兒殊蘭就是不來遂自薦,也要尋個機會打發。但見這個一向不問后宮事兒的人也開始琢磨了,就料定里頭有不知道的發生過。了他一下,“您怎麼忽然關心起這個來了?”
皇帝說沒什麼,頭前是預備向皇后告狀的,后來想想人家是姑娘,他一個爺們兒在背后說這方面的壞話,實在過于沒風度了。況且自己也不敢確定,就是確定了,無非證明自己被占了便宜,也不是件彩的事兒,不如掩蓋過去,免得麻煩。
嚶鳴呢,沒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既然他含糊其辭,便料到幾分了,慶幸這回沒有姑息養,否則再過一陣子搞出爬龍床之類的鬧劇,就真的不好收場了。只是高興,嫁了個懂得取舍的男人,他沒有個個都好,個個都的病。雖然征服他的過程就像馴馬,但這馬一旦被你騎在下,往后就認你一個,還是很合算的。
死去活來好幾天,沒能和他膩歪,心里缺了點什麼似的。跟前人都識相地退出去了,摟著他的脖子,親他的下頜,“我病中你替我清理傷口,一點兒都不嫌棄我,我心里真是激你。”
皇帝說沒什麼,“朕不愿意別人在你上,那地方只有朕能吸。”
嚶鳴失笑,“那您想再看看這傷嗎?”
皇帝想了想,“換一邊嗎?朕可以吸另一條。”
嚶鳴有點為難,“吸了也沒用啊,遇喜頭三個月不能胡來的。”
“朕可以輕一點。”皇帝很虔誠地說,然后開始掰手指頭,“頭三個月……三個月不是已經滿了嗎,滿了就沒事兒了。”
嚶鳴覺得不對,應該是從發現有孕開始算起,公母倆為此爭執不下。最后還是皇帝機靈,一拍大說:“這筆賬算糊涂了,上回是朕給你吸,這回合該是你報答朕,給朕吸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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