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頷首,“難為你,咱們知道你孝順,可還是要以自己子為重。你如今可不是一個人,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呢,萬事要朝開闊想才好。”老太太是何等明的人,自然也明白急于來這里的原因。現如今不管是為的子,還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納辛是再也置不得的了,便拉過的手輕了道,“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那天你同我說的話,我并不是表面上敷衍你,既答應了,就說話算話。要說你阿瑪,當年是做過好些貪贓枉法的事兒,可后來他離了薛尚章,為朝廷也立了不功。尤其大功一件,是生了你這樣的閨,皇帝脾氣不好,你還能和他過日子,能替他生兒育,咱們可有什麼說的呢!”
旁邊被點了名的皇帝一臉呆滯,發現自己被拿來這麼打比方,換做以前絕對是要不痛快的。現在呢,半句怨言都不曾有,還覺得太皇太后說得很有道理。
橫豎慈寧宮那頭徹底松了口,后頭的事兒由皇帝解決就是。朝堂之上當然講究不偏不倚,秉公辦理,但這天下畢竟還是家天下,最后怎麼置,由當權者說了算。
這麼多天了,公務堆滿了養心殿的案,皇帝要去解決,臨走依依不舍,“你要好好的。”
嚶鳴站在檻前目送他,含笑說:“快去吧,回頭我置辦好了晚膳等你回來。”
皇帝一步三回頭地走了,長出了一口氣,眼下只要阿瑪請旨辭,以前的種種就翻過去了,也算保全了齊家。
海棠上來攙扶,說:“主子娘娘才大安的,別太勞了。您往后要仔細靜養才是,周太醫領了旨,明兒開始每日辰時進來請脈,建阿哥爺遇喜檔。”
嚶鳴懶懶嗯了聲,“這孩子不容易,跟著我經歷這麼大的事兒,還那麼結實呢。”
正說笑,聽門上宮回稟:“殊蘭姑娘來給娘娘請安啦。”
嚶鳴歪在南炕上,枕著引枕朝外瞧了一眼,“請姑娘進來說話吧。”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
傳聞樓家三小姐膽小怯懦,上不得檯面,以至於母親苦苦為她求來的好姻緣落在旁人身上卻敢怒不敢言。 最終只得三尺白綾自縊,了此殘生。 然命不該絕,當死去的女孩再次睜開雙眼,所有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將被盡數討回。
春耕時節,佟穗潦潦草草地出嫁了。 夫家遠在二十里外,佟穗從未去過。 她也從未見過那位在外服了六年兵役的夫君,只聽說他一身殺氣,等閒混混都不敢招惹。 出嫁前夕,鄰家書生曾想帶她私奔。 佟穗沒應,她喜歡書生的溫和有禮,可她更知道,在這樣的亂世,他根本護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