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沖外頭喊:“大柱,你可看仔細了,這個家誰對你最好。”
劉大柱只不耐煩的吼了一聲:“飯好了沒,死了。”
白小花這才冷哼一聲,端著那一鍋的野菜粥出去了。
劉寡婦看著滿臉是淚的小兒子,再看憤憤不平的小兒,忍不住悲從中來:“我這是什麼命啊,怎麼就娶了這麼個媳婦。”
劉花不滿道:“媽,你就不該慣著。”
劉寡婦卻無可奈何:“我能把怎麼辦,罵也罵了,勸也勸了,真手我還打不過。”
最重要的是,劉大柱顯然是站在媳婦這一邊的,之前白小花發了瘋被拖回來,還以為能消停幾天,誰知道過了一晚夫妻倆就親親熱熱的。
劉寡婦一個鄉下人,自然想不到白小花別的沒有,對男人卻有一些手段,不然之前鬧得那麼厲害,劉大柱怎麼會忽然回心轉意。
當然,就算知道了,實際上也拿白小花沒辦法,節點在于兒子靠不住。
劉寡婦時不時還想跟兒子說說,劉大柱卻一臉不耐煩,不聽的。
這時候劉小柱忽然抬頭,說了一句:“媽,我們不能分家嗎?”
劉寡婦嚇了一跳:“什麼分家,你打哪兒聽來的。”
劉小柱沒出賣朋友,只說:“如果分了家,大嫂就不能欺負我們了。”
劉寡婦卻皺起了眉頭,嘆了口氣著孩子的腦袋說:“分什麼家,花跟你都還小,分了家咱們住哪兒,吃什麼?”
跟親媽不同,劉花卻了心思:“可是現在咱們也是自己養活自己,什麼時候吃過大哥一粒米了。”
就劉大柱干活那點工分,還不夠他自己造的,而白小花進門后沒干過活。
“媽,要不我們跟大哥分家吧,到時候我們倆干活養活小柱,總比現在強多了。”
劉寡婦猶豫不決,拿不定這個主意:“你讓我好好想想。”
劉花眼底滿是失,媽這麼說,肯定就是不愿意了,可沒有親媽的同意他們就不可能分家,跟小柱都還是孩子,就是村里頭也不能答應。
只是這樣的日子真的過夠了,一點盼頭都沒有。
時間過得飛快,田里頭的稻苗飛快的生長著。
顧建國時常下地檢查,每次看完都能展開眉頭:“咱們生產隊今年稻子的長勢不錯,肯定又是個年。”
顧明東站在他邊,暗道有異能的影響,就算他不可以催生,上河村生產隊的收肯定也比其他生產隊好。
“三叔,你不覺得咱們生產隊土地特別好,種下去的稻子都長得特別飽滿,不比買來的糧種差,秋收的時候咱們可以先把最好的種子留下來,明年一塊兒種下去,跟買的糧種作對比,如果真的更好的話只要這樣一年年堅持下去,后頭的收會越來越好。”
那可是經過異能優化的種子。
顧建國笑著拍著他肩頭:“你小子腦子靈,就這麼辦。”
兩人正說著話,錢知一黑著臉過來了:“記分員,我明天想請個假。”
顧建國一聽就皺眉:“怎麼又要請假,你前兩天不是剛請過。”
錢知一只說:“我家那頭一個月沒來信了,我心里頭擔心,怕是郵差不小心弄丟了,所以想請假去鎮上郵局問問。”
顧建國無奈道:“小張那邊我都幫你問過了,確實沒有你的信。”
錢知一堅持道:“不去郵局問問我不放心。”
顧建國只得答應:“你要去就去吧,請假反正是要扣工分的。”
錢知一沒在意那點工分。
等人走了,顧建國忍不住說:“這些城里來的知青就是不靠譜,他賺那點工分夠干什麼,三歲孩子都不夠吃。”
“誰讓人家家里頭條件好,不干活也沒關系。”顧明東笑道。
從原主的記憶中,他依稀記得隨著局勢的惡化,吳夢婷和錢知一一前一后的失去了家中的音信,顯然那邊也發生了大變故。
而失去音信,只是錢知一兩人苦難的開始。
看來事已經發生了,也不知道錢知一他們的錢,還夠他們吃多久。
記著這事兒,當晚吃飯的時候,顧明東也問了一學校的況。
提起這事兒,顧三妹就嘆氣:“不大好,越來越不好了。”
顧二弟更是說:“我都擔心自己拿不到畢業證,學校就辦不下去了。”
顧四妹想了想,低聲說:“我們班好幾個孩不讀了,老師說他們回家嫁人了。”
這什麼事兒?
顧明東安道:“不管別人怎麼樣,你們能學多是多。”
顧二弟笑嘻嘻的說:“咱家老三可用功了,學了老師教的還不夠,整天去問老師問題,我看是要把那幾個老師都掏空了。”
“我這是熱學習,哪像你。”顧三妹哼哼道。
“大哥花錢送我們上學,我肯定得多學點才回本,不然讀什麼語錄,我在家不也能讀,花這個錢干什麼。”
是不想浪費一分錢,顧三妹心里頭的算盤打得門兒。
“小北我告訴你,課堂上老師不教,但咱們課下可以去問,一般老師都不會拒絕的,如果拒絕了也沒事兒,你就自學,發現不會的再去問。”
顧四妹瞪大了眼睛:“還能這樣嗎,那我明天開始也去找老師。”
“去去去,都去,咱花了錢了學費,肯定得學夠本才不虧。”
雖然目的不單純,但眼看妹妹們發出激烈的學習熱,顧明東覺得自己剛才白擔心了。
只有顧二弟收到了倍的傷害:“你倆能不能別這樣,顯得我特別沒用。”
顧三妹半點面子都不給哥哥:“你還知道呢,上課想著玩兒,我都沒眼看了。”
顧二弟眼睛一轉,忽然說:“看來咱家學習的重任只能教給你們倆了,我沒那腦子,也就不白費功夫,到時候拿到畢業證就回家種地,賺錢給你們做好后勤工作。”
顧三妹被逗笑了:“你打哪兒學來的,一套一套的。”
顧二弟笑道:“這還不容易,咱學校那幾個鬧得厲害的,整天就這幅腔調。”
顧明東看著他們笑鬧,等吃的差不多了才問:“咱那照片還沒洗出來嗎?”
“前兩天我去問還沒,說是最近人多,所以就慢。”顧二弟說,“我明天再去看看。”
“那你們順道兒去一趟姑姑家,送點東西過去。”顧明東代了一句。
等到第二天,顧二弟跟顧三妹一人提著一個袋子,袋子里頭有野菜、蘑菇這種山貨,底下也著一些糧和細糧。
山貨是顧明東準備的,糧食是孫強之前來了一趟,花錢讓他幫忙買的。
因為要去鎮上讀書,顧二弟跟顧三妹每天出門都很早,天邊才蒙蒙發亮的時候他們就趕路了。
兄妹倆個打打鬧鬧,說說笑笑,這點路倒是不算什麼,就是有些廢鞋。
誰知這一天他們正走著,后頭傳來個聲音:“顧明南,顧明西。”
兄妹倆一愣,回頭一瞧,跟他們打招呼的居然是錢知一。
作者有話要說:這張夠了吧吧吧吧~
康康我這麼勤,預收走起
《腹子的科舉人生》《不良人》《穿反派的兒子》預收走一波
她,二十一世紀的醫學天才,一朝穿越,成為祈國權傾天下容王爺的王妃。聽聞她,跋扈囂張,無法無天。聽聞她,遭王爺嫌棄,小三欺辱,隻會大吼大叫。她,筱雨,纔不會趟這樣的渾水,隻要自由。契約生成,筱雨成功拿到和離書,從此海闊天空。某日,混的風生水起的某女被某王爺堵了個正著。某女笑顰如花,理直氣壯,「王爺殿下,我們已經和離,男婚女嫁各不相乾!」某王爺嗤之以鼻,「蠢女人,你好好看看,本王給你的是和離書嗎?」男女主身心乾淨,女強男強!
【超A美欲長公主×冷漠腹黑酷太子】 一封蓋了兩國玉璽的國書,納蘭長寧和親北漠。 傳聞中,大戎長公主心狠手辣,蛇蝎心腸,可新婚夜里,一杯合衾酒便讓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醉倒在了喜榻上,解了衣襟想禍害身側之人。 后來神燈節上,二人并肩站在月驪湖的湖心亭中,期期艾艾的游戲,她狀似無心說出本應是五假二真的七句話。 “我酒量尚可,基本不會喝醉。” “我的夫君,并不是父王給我選的。” “那天跳進湖里救你的人,不是阮青黛,是我。” “我與夫君,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我這個人,常常言語無狀,卻從不說謊。” 他是北漠的太子殿下,遇到她之前心中只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 直到那日窄袖紅宮裝的太子妃噙了笑,一步一步走向他,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不大不小的聲音:“那太子剛剛是?” “是什麼?” “心動了嗎?”那姑娘踮了腳,聲音貼著他的耳畔響起,少女盈盈的體香環繞著他的鼻徑。 他倏然抓緊了自己的衣角,胸腔中的小鹿撞了一下又一下。 是,他心動了。 絳紫宮的桂花樹下,少女偷飲了美酒抱膝坐在玉階之上,衣衫半解地扯著林深樾的衣襟,她眸色漸深,仿佛映了一彎明月“愿意做本宮的裙下之臣嗎?” 初次聽聞,他一臉嫌棄“本宮看太子妃有些冥頑不靈” 后來,他單膝跪地虔誠的行大戎軍禮:“公主殿下,臣在。” 林深樾原以為這已經是他愿意為她所做的極限,卻偶然發現當年月驪湖畔,她竟真的未曾說過一句謊話。 也罷,這一輩子不如就從了她。 讓她做自己心中獨一無二的長公主殿下。 本文1v1,甜寵文,甜甜甜!
世人皆道她陸寶曦心狠手辣,手段惡毒,卻不知她已然活過凄慘一世,這一世只為復仇而來。 她要毀她一生的長姐身敗名裂,她要活活燒死她的平瑤公主血債血嘗,她要一步一步地,將那些高高在上的敵人拽入地獄狠狠踩踏,哪怕是手染鮮血也在所不惜! 好在漫漫復仇之路,有他一路相伴。 上一世,他救起落水的陸寶曦后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這一世他變成一顆牛皮糖,黏上了陸寶曦就扯不下來。 替她劈荊斬棘,護她一世周全,為她驅散陰霾,開辟出屬于陸寶曦唯一的光明未來。 “寶曦,快開開門讓為我進去,我下次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