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閣下,我們的部署也只是一個大致范圍,不需要太過確的!”
面對今井壽的疑問,小鹿廉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軍統這個組織,長期以來的活目標,都是以政界與軍界為主。
因此,假如他們尋求徐文的幫忙,去完某些特定任務的話,大概率也只會放在這兩個方面。
有關普通民間的事,也本用不著徐文他們親自出手,軍統自己就可以出面解決。
所以我們只需要將兵力部署在軍政兩界的相關單位與機構附近,以防徐文他們的下一步行就可以了,不需要明確到哪一個部門。”
“另外,如果徐文他們下一步的行計劃,是跟獨立縱隊相關的話。
那麼卑職建議,我們就不要將力過多的關注在徐文他們上了,維持奉天城的治安穩定,才是當務之急。”
小鹿廉介話音落下后許久,今井壽才琢磨過味來,抬頭道:
“小鹿桑,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眼下就要著手去做兩手準備了。
一方面盡力的去鎮城的武裝暴,另一方面,則是在軍政兩界的行政機構附近,部署一部分的兵力,以防徐文再次進行襲。
是這樣麼?”
“哈!”
小鹿廉介重重的點頭,肯定的道:“今井閣下英明,卑職就是這個意思。
如果我們還要繼續抓捕徐文的話,那麼最好的方式,就是守株待兔,等著徐文主出擊,不要再繼續去搜尋了。
在軍統的協助之下,徐文他們如果想躲藏的話,短時間我們本難以找到,只能是浪費時間。”
頓了頓,小鹿廉介繼續道:
“當然了,如果我們就此放棄對徐文的抓捕,那就干脆直接收手,將全部力投進城的武裝暴上,先穩定住大的局勢再說。
一味茫然的再和徐文糾纏不清,只會導致我們的損失越來越大,形勢越來越嚴峻,最終崩潰到無法收場的地步。
今井閣下,請您三思。”
話音落下,小鹿廉介就不再說話,給今井壽留下足夠消化的時間。
過了片刻,今井壽皺著眉頭沉道:
“以我們手頭現有的兵力,又要鎮武裝暴,又要派人在各個重要區域蹲守,恐怕很難照顧周全。
憲兵隊和警察署,包括特務部門已經全部出了,可也僅僅只是能夠勉強維護治安罷了。
再想要蹲守徐文,不太現實。”
對此,小鹿廉介心中早已有了對策,當下便說道:
“如今奉天的安全威脅,全都是來自部,而并非外界,我們大可以將城外北大營和東大營的駐軍,適當的調過來一批,作為臨時補充兵員。
等理完了城的事之后,再讓他們回到原單位駐扎也不遲。
奉天周邊一帶如今并沒有規模的反抗武裝勢力,就這麼一.夜的時間,想來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聞言,今井壽低頭思考了半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
“喲西,小鹿桑,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辦吧,這次我們必須孤注一擲,各部門傾力配合,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失手了。
否則的話,我們是真的沒有退路了……”
“哈!”
小鹿廉介重重的頓首,轉向門外走去。
事實上,哪怕是做出了這麼多的準備,其實小鹿廉介依然并不看好這次事件的結局。
之所以這麼做,也不過是為自己的前程,提前購買了一份保險罷了。
能抓住徐文自然是最好,哪怕最終還是被徐文給跑掉了,追責的時候他也有足夠的理由去辯駁,從而減輕責任。
不過最終的結局究竟如何,還是只能看天意了。
…………
另一邊,在與辛伯分開之后。
徐文和顧小曼一行人,便披著濃濃的夜,在星輝閃爍下一路狂奔,朝著城東的方向快速趕去。
眾人前往的目標地點,是顧小曼提前安排好的。
在這里,那十名需要和徐文一共滲進憲兵隊駐地的軍統敢死隊員,始終在留守待命。
與他們一同待命的,還有另外十多個普通武裝人員。
這些人的人員組很復雜,來歷各有不同,但有一點相同的是,他們都是些為了錢什麼都敢干的亡命之徒。
軍統之所以能在短時間聚攏這麼多人,在城各地發武裝暴,這些人員占據了其中很大一部分比例。
而之所以把他們安排在這里,就是為了待會在佯裝被俘的過程當中,為軍統的那十名敢死隊員打掩護。
相對而言,雖說那十名軍統特工的定義,眼下被定義為了敢死隊。
可實際上,他們其中的每一個人,都是極其寶貴的專業行人員,其價值遠不是這些亡命徒能比的,如果在進憲兵隊駐地之前就到了損傷,那可真是虧大了。
當下,顧小曼領著徐文一行人來到目標地點。
這是一間坐落在城東區的大院子,當顧小曼他們抵達時,所有人都已經整裝待發,等待多時了。
顧小曼沒有耽擱,簡單的代了一下任務流程之后,就立刻命令所有人馬上開拔,在附近尋找日偽武裝部隊的蹤跡,然后故意挑釁制造混。
為了方便行事,徐文也讓鄭云山和石恒兩人換掉了上的軍裝,混進了這批人的隊伍當中。
以便在進憲兵隊駐地之后,邊能有兩個得力的幫手,從旁輔助刺殺計劃的進行。
臨行之前,徐文又把梁平和呂侯義兩人給了顧小曼,讓待會領著兩人去與另外十名軍統敢死隊員會合。
這些人的任務,是在刺殺行順利達之后,負責向憲兵隊大院門口發起進攻,打破日軍的封鎖,協助里面的行人員順利出逃。
一切安排妥當,一行人便立刻分頭上路了。
徐文帶著手最為彪悍的廖大海,偽裝日軍憲兵,跟著一群武裝暴徒,開始在附近挑選隊伍規模較大,關鍵是還有載重卡車停靠日偽搜部隊挑釁。
好在沒過太長時間,一行人便找到了合適的目標,然后立刻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