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目暮十三等人嚇了一跳,探頭瞪大眼睛看著。
喂喂,這個時候突然下車……
坐在車裡觀察的歹徒懵了兩秒,看到那個失蹤好一會兒的年輕人從車子後座下來,心裡升起不祥的預。
那傢伙是什麼時候進到車後座的?
炸彈呢?他的炸彈現在怎麼樣了?
來不及多想,男人拿出口袋裡的遙控,直接按了下去。
沒有炸,一切如常。
“可惡!”
察覺附近有警察埋伏的蹤跡,男人將遙控丟到一邊,開車逃跑。
居然迷他、拆除了炸彈還打算埋伏他,警察果然狡猾!
空中,一隻烏扇翅膀跟著,覺得這麼飛著有點累,乾脆落在車頂上,站定,搭著歹徒的車離開。
……
“喂?”
白鳥任三手機裡傳出那邊焦急的呼喊聲,“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請回答!”
池非遲下了車,接過白鳥任三郎手裡的手機,對那邊道,“水銀炸彈,有傾側開關、電子雷管,我已經拆完了,藥包和電子點火裝置完全切斷,不過,你們最好還是過來一趟。”
“滴。”
電話掛斷,手機被丟給白鳥任三郎。
白鳥任三郎接住手機,茫然臉。
池先生剛纔說什麼?
炸彈已經拆完了?
池非遲繞到車前座,拉開車門,將那張紙條揭了下來,垂眸看著。
【我是大聯盟球員中的強棒,延長賽開始了!】
被摺疊起來的部分還有下文:
【比賽開始的信號是在明天正午時分,結束是在下午3點。即使你們準備高品質的制也沒有用,因爲最後我還是會逆轉局勢的!想要阻止比賽的話,就到我這邊來吧!我在鋼鐵的打擊區,等待你們警方登上染的投手丘。】
……
五分鐘後,炸理小組趕到,到車後座取出了被拆除的炸彈。
“確定炸彈已經被拆除,安全!”
“排查附近有沒有炸!”
目暮十三也帶隊封鎖街口。
“封鎖這條街的口,調查附近有沒有監控拍到了歹徒的長相!”
“是!”
五個孩子跑到車前。
“炸彈真的被池哥哥拆除了嗎?”彥轉頭問旁邊收拾著炸彈的炸理小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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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笑著看池非遲,“好厲害!”
元太長長鬆了口氣,“呼……我們剛纔擔心得要命!”
柯南轉頭看到炸彈,發現裡面有一些用鐵、塑膠片這類東西簡易拼湊的工,還留在該隔斷、該固定的地方,角微微一。
看起來池非遲這傢伙是用上帶的雜就把炸彈拆了,很強勢!
灰原哀心裡釋然,看來剛纔是白擔心了。
“是啊,不用擔心,炸彈不會再炸了,”蹲在一旁理著炸彈的警察笑著安,又擡頭看池非遲,“雖然炸彈拆除的痕跡能看出有一點生,但能靠自己就拆除這種炸彈,有沒有興趣到我們警備部機隊來?”
池非遲:“……”
這是個妙的誤會。
柯南:“……”
池非遲這傢伙哪裡像警察了?
“他不是警察,”目暮十三黑著臉走上前,半月眼瞥池非遲,“只是一個拜了偵探爲師、平時喜歡在案發現場晃、好廣泛得有點過頭的……醫……而已!”
柯南看到那邊剛被批過、垂頭喪氣站在一起的高木涉和白鳥任三郎,只能乾笑。
看來目暮警這次氣得不輕。
“偵探……醫……”炸理小組的警察呆了呆,認真看向池非遲,“這次真是謝謝,以後還是請給我們專業人士理!”
池非遲:“……”
變臉速度真快。
“目暮警,這次安置炸彈的人,真的是三年前炸案的犯人嗎?”柯南問道。
“這是在白鳥警車子擋風玻璃上方的紙條。”池非遲把紙條遞給目暮十三。
目暮十三接過紙條,認真看完,神凝重對池非遲解釋道,“三年前,我們警方只公佈了傳真的前半部分,如果是模仿作案,不可能這麼相似,看來這次安置炸彈的人,確實是三年前炸案的歹徒。”
柯南見目暮十三拿著紙條的手垂下,湊上前墊腳看著,“這個預告的意思是不是指,現在還有兩顆炸彈,一顆會在明天正午引,一顆會在明天下午3點引啊?”
“啊?”彥驚訝,“還有兩顆炸彈?”
“沒錯,”目暮十三鄭重點頭,“所以我們警方必須在明天炸彈炸前,將這顆炸彈找出來!”
“目暮警,那我們先去周圍排查炸彈了,”剛纔理炸彈的炸理小組員起,拎起裝在袋子裡的炸彈,還是沒忍住跟池非遲打個招呼,“如果對拆彈興趣,可以考慮上警校哦!”
說完,擺擺手離開。
彥興沖沖道,“如果池哥哥上了警校,那警視廳會很厲害的吧!”
元太猜想,“肯定很快就能當上警視廳的長!”
目暮十三:“……”
他當上警部就用了好幾年,現在還卡在這裡呢,當上警視廳的長哪是那麼容易的?
不過,以池非遲的能力,倒也可能頻頻立功、一路直升……不,說不定畢業就到警察廳去了。
但這個人他們挖不來啊,也不好意思忽悠池非遲來當警察。
真池集團那位就這麼一個獨子,對他們日本警方這麼照顧,再拉人家的獨子冒險好像有點不妥。
除非池非遲自己堅持……
想著,目暮十三看向池非遲,“池老弟,如果你興趣的話……”
靜。
目暮十三一愣,突然沉默下來。
他都快忘了,池非遲本還沒有拿到青山第四醫院的痊癒證明……
灰原哀和柯南反應過來,也沉默了。
步疑,“怎麼了嗎?”
“想進所有司法有關的部門工作,都要接心理健康程度的測試和評估,”柯南解釋道,“只有測試合格的人,才能擔任警察、檢查這類職務,就算是律師,也需要測試合格才能拿到畢業證書和相關證書。”
目暮十三低下頭,沒再看池非遲。
這個規定沒有錯,對於司法部門而言,心理健康測試有存在的必要,他也沒法說什麼。
“對了,”灰原哀仰頭問池非遲,“最近都沒有去複查嗎?獲得過諾貝爾獎的經濟學家納什,在晚年的時候,神分裂癥也不治而愈了,有時間我可以陪你去複查,說不定已經痊癒了。”
柯南點頭,從認識開始,池非遲就沒有傷害他人或自己的表現,對他們也都好的。
如果說,那個時候的池非遲偶爾會給他跟世界隔離開的覺,那現在已經好太多了,不知不覺,池非遲似乎已經融世界和大家之中,怎麼看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要是能得到痊癒證明,也是件好事,很多事都能方便一些。
“有空再說。”池非遲沒有答應。
他可不想再被拉著做檢查,而且要是測出什麼問題來,說不定又會被要求院治療。
那種無時無刻被人盯著、沒有一點私人空間的生活,對他這個把當保護傘的人來說,回想起來都會有窒息。
再試一次,他真得瘋。
灰原哀點了點頭,沒有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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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初看池非遲診斷報告上,說過池非遲的況很複雜,多重人格的狀況沒有出現,不代表其他問題也解決了。
而且這種疾病很難說清什麼算痊癒,又有可能復發,對生活造的影響已經不可避免。
只要往好的方向發展,不查就不查吧。
“總之,還是理這次的案件吧!”目暮十三看向手裡的紙條,覺心更沉重了,神鄭重地看向池非遲,“我們警方以前仰仗池老弟幫了不忙,這次也是一樣,如果你有什麼看法,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也會認真對待的!”
“我知道了。”池非遲道。
他真的沒事。
別說影響心,這事對他的生活也沒多大影響,說起來,他都是警察廳的顧問了。
不過,他說自己沒事,會被懷疑他是逞強安別人,而警察廳的事也不能說。
……
警方開始調查可能被放置炸彈的地方,年偵探團也不打算回去了,打電話讓阿笠博士幫忙撒謊瞞過他們的父母,坐著警車,跟著到跑。
到了晚上,一無所獲。
池非遲、高木涉帶五個孩子去吃晚飯。
趁著吃飯的空檔,高木涉說了歹徒怨恨警方的原因。
七年前,有兩名歹徒在杯戶町兩棟公寓樓裡安置了炸彈,要求警方提供10億元,並且不準疏散任何一個住戶,否則就引炸彈。
在警方給了錢之後,兩名歹徒坐車逃走,但是三十分鐘後,警方又接到了其中一名歹徒打來的電話……
“他當時問‘計時爲什麼還沒有停止’,大概是因爲歹徒看到了電視臺的重播,誤會了,”高木涉道,“警方認爲這是個逮捕他的好機會,所以就故意一直跟他說話,查出了他打電話那個電話亭的地址,並且順利地在電話亭裡找到了那名歹徒,可是很不幸的是,他在匆忙逃亡的途中被車子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