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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740章 延長賽開始了!

兩個人對面,池非遲獨自一人站著,沒有去聽兩人再說一遍松田陣平的故事,看著白鳥任三郎的車子走神,回想能記清楚的劇

很快,白鳥任三郎會被炸傷,並且帶出了一張寫著炸預告暗號的紙張。

以前他看這段劇的時候,沒注意到一個細節——炸差點將白鳥任三郎直接炸死,也足夠炸燬那張紙條,而歹徒想讓警方看到那張紙條上的暗號、並且被他耍的團團轉,那麼,歹徒怎麼保證紙條不會被炸燬?

白鳥任三郎看到就夠了?不,歹徒是想置白鳥任三郎於死地,白鳥任三郎看到還不夠,最好讓警方在白鳥任三郎上發現那張紙條,以這麼腥的開場來宣告他的復仇再次降臨,這樣才附和歹徒的報復心理。

歹徒在附近盯著他們,等著白鳥任三郎揭下粘在車子部、擋風玻璃上方的紙條並放進懷裡,再引炸彈?說不通。

萬一白鳥任三郎看到紙條後,沒把紙條揭下來或者沒放進懷裡,而是直接開車回警視廳通報,那犯人炸還是不炸?

炸了,紙條被炸燬,不炸,看著白鳥任三郎離開又很虧,變故太多。

而且白鳥任三郎開車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車上有紙條,之後又一直在車子旁邊跟高木涉聊天,在兩個警察眼皮子底下,歹徒放炸彈、紙條就夠不容易了,佈置好之後應該遠離,不會在很近的距離晃悠,以免引起警方注意和懷疑。

也就是說,炸彈引發點,很可能就在那張紙上!

或許是某個小巧的機關或者通電、點火裝置,在白鳥任三郎揭紙條放進懷裡後,達到發條件,再由犯人手或是因爲發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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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揭紙條就沒事了?不,就算不揭紙條,白鳥任三郎發現紙條後,也會打電話通知自己的上司,同時,佐藤和子也可能會過來,等報復降臨的宣告、即紙條容一傳到警視廳,那紙條就沒用了,犯人可以手炸彈,炸死在車子旁邊的所有人。

拋開立場不談,他還是有些欣賞這個歹徒的,殺人誅心纔是最佳報復,不過立場不同,爲了幫安室小臥底出口氣,他也想試著打場心理戰。

比如,現在既然發現了炸彈的某個發點,可以定個小目標,發點推測出炸彈的位置,過去把炸彈拆了,讓歹徒這次行一個人都炸不到,或者一個炸彈都不了……

或許達不到誅心的程度,但應該能讓歹徒氣得抓狂。

“主人……”

在池非遲發點、一般炸彈製作規律,想推測出炸彈放置位置時,躲在服下的非赤突然低聲音道,“白鳥警車子後車那裡,有人躲在後面,他悄悄打開後車門了,他把一個盒子一樣的東西放進去了……”

池非遲看了看,發現這個角度確實看不到犯人。

不過那邊背靠車子的兩個警察就顧著聊天,被人到車後都沒發現,是不是太水了點?

非赤用熱眼觀察著車子後的人影,全程播報,“他好像在拉東西,很細……應該是線,我看到他從口袋裡拿出了紙……他紙了,居然還準備了膠帶和剪刀?看來是有備而來啊!好,他將紙好了,很蔽!作很蔽!我們看到,兩位警還是沒有察覺到他的舉,甚至因爲白鳥警的遮擋,我們這裡用眼也沒法看到那邊有人……他拉線了!他把線拉到了那張紙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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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非遲:“……”

非赤又犯解說癮了。

“他悄悄關上了車門,站直了,假裝路人走了過去,太鎮定了!很了不起的犯罪心態!”非赤嘆了口氣,“很憾,我們的警還是沒能發現他的小作。”

從車後走過的中年男人瘦高個,穿著一西服,戴了副黑框眼鏡,臉有些瘦削,鬍子颳得乾淨,頭髮也齊整,看上去就像個普通的上班族。

這是一個連小黑都不庇護他的罪犯,模樣都被池非遲看清楚了。

池非遲快速觀察了一眼,擔心對方察覺,很快就收回了視線,沒有多看,看向停在對面街邊商店招牌上的烏,用脣語慢慢說了一個‘跟’字,又重新看向男人的背影。

他還是想試試能把這個歹徒氣到什麼程度,在此之前,還是不要讓警方抓住人。

不過,最好還是讓烏跟著,以免出意外。

那隻烏歪頭看了看男人,懂了,扇翅膀飛上天空,遠遠跟著男人飛離。

非赤沉浸在自己的解說世界,沒在意跟過去的烏,“現在要是主人不出手的話,恐怕就會有人遇險了!會是車前的兩位警,是帶著孩子們在那邊指證的佐藤警,還是我們可的孩子們呢?那麼,我尊敬的主人又會不會出手幫……”

“白鳥警。”池非遲出聲打斷了非赤在他耳裡越來越高昂的聲音。

白鳥任三郎正跟高木涉討論著那個學妹適合池非遲,被這麼一喊,下心裡的心虛,擡頭,“咳,池先生,有什麼事嗎?”

池非遲走近白鳥任三郎和高木涉,擡眼掃了一眼車裡,低聲音問道,“小聲一點,你車上有沒有炸彈拆除工?沒有的話,最快多久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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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任三郎見池非遲神十分認真,心裡一凜,拉了拉要開口詢問的高木涉,同樣低聲音,直接說正事,“我沒有工,現在通知警視廳那邊,大概15分鐘會有理小組趕過來。”

“炸彈在你車子後座下面,不確定有沒有竊聽,也不確定歹徒能不能看到這裡,如果有理小組的人趕過來,歹徒說不定會提前引炸彈,我們現在也不能輕舉妄,”池非遲聲音得很低,快速道,“而且不確定歹徒什麼時候引炸彈,你們兩個掩護我,儘量遮擋讓我進到車後座去,我先看看況。”

“不行!”白鳥任三郎死死著聲音,皺眉道,“要去也應該由我和高木去。”

“你們不懂炸彈結構,我懂一點,至不會隨便某個東西導致炸彈引,”池非遲道,“高木警,你等會兒衝到對面街道上喊一聲……”

計劃安排下去,白鳥任三郎和高木涉只能同意照做。

就像池非遲說的,他們不懂炸彈結構。

前提是……

“池先生,你怎麼知道我車裡有炸彈?”白鳥任三郎疑低聲問道。

“從我那個角度剛好能看到你後座的座椅墊,突然發現你車子後座的墊子被挪過,右下角跟車門的距離歪了差不多1公分,還有一條細線被拉到前座,”池非遲沒有說謊,如果沒有非赤,他除了用炸彈製作規律來判斷炸彈的位置,還可以通過觀察來判斷,“還有,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能看到你車子前座擋風玻璃那裡了紙,沒法看清全部容,能看到的是……中的……賽開始了……別忘了,今天是11月7日。”

高木涉和白鳥任三郎臉微變,剛想轉頭去看車裡,就被池非遲按頭強行扭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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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涉:“……”

白鳥任三郎:“……”

“別看,如果是三年前那個歹徒針對警方的行,他現在還沒引炸彈,說不定是想讓你們把他出現的消息和紙上的容傳遞迴警視廳,一旦你們看到了,沒有作他會懷疑,有作必然是打電話通知警視廳,他就有可能直接引炸彈。”池非遲低聲快速說著,走到兩人中間,同樣背對著車子,拿出手機,舉到肩膀前,似乎在和兩人分手機裡的容,但沒有亮屏的手機一片漆黑,穿過池非遲和白鳥任三郎的肩膀隙,將那張在前車窗上的紙條映在屏幕上,“現在的線不錯,但還是有點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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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手機不是大屏幕智能機,屏幕也不夠大,能映出的容也不多。

白鳥任三郎沒有轉,背對車子,看著池非遲的手機,努力辨認著上面映出的模糊的字,低喃著,“我是大……聯……”

何止是有點模糊,他都快看瞎了!

但他也知道,現在的線和池非遲選的角度已經夠好了,否則連字都未必能映出來。

慶幸池非遲手機的屏幕嶄新、也得夠亮,沒大片痕。

池非遲將手機偏了一點。

“球……球員?”白鳥任三郎繼續努力辨認,“中……”

從高木涉的角度,看不到手機屏幕上的字,但也沒有隨便轉,心裡了一把冷汗。

他們三個現在很可能背靠著一個炸彈,如果池非遲的推測有誤,歹徒並不是想讓他們傳遞消息,而是定時引或者別的,可能下一秒就飛灰了。

但他不得不承認,在車裡紙條,必然是想讓人看到,池非遲說的沒錯,不看,他們暫時還安全。

當然,他更希池非遲一開始的推測就失誤,這跟炸彈沒關係,只是某個人的惡作劇……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鳥任三郎努力分辨了將近兩分鐘,也還有一些筆畫複雜的字看不清,但加上池非遲之前角度看到的一部分,也足夠他臉發白了。

【我是大聯……球員中的……延長賽開始了!】

很像三年前那個歹徒傳到警視廳的傳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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