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員平時做實驗的時候,面對實驗再怎麼慘烈的模樣都能冷靜自持,可面對眼下的場景卻集慌了神,只有貝利的助理在短暫的愣神后,慌忙應聲『我,我,抑制劑,我去拿抑制劑』!
可他剛轉跑到藥房門口,就被迎面走來的人攔住了:“林語抒,放開貝利。”
宗祁和林語抒接到消息的時候,兩人還在床上鬼混。
他不比林語抒,一聽說宗曦被劫持屁都顧不上,翻下了床跑了,他定定心心穿好了服,洗了把臉,把自己收拾整齊了才慢悠悠地過來。
只是虛浮的腳步和臉上縱過度的痕跡依舊明顯。
林語抒啞著嗓子,手上的針頭懟進了貝利的咽:“宗祁,你瞎了嗎?你沒看到宗曦有危險!”
“我看到了,那又怎麼樣?”
宗祁打了個哈欠,毫不在意地瞄了一眼顧之瑜,“這丫頭擺明了拉著小兔崽子在做戲,你怕什麼?我不信有膽子傷宗曦一手指頭,等分化結束,你就有腺做手了。”
他走過去意圖直接扯開林語抒,卻發現這時候林語抒發了狠力氣也不小,“林子,你別和我犟,是你要那個丫頭的腺,我是為你好。”
“廢話!”
林語抒將針頭一點一點從貝利的氣管里懟,“抑、制、劑!”
宗祁看著林語抒,貝利已經半窒息了,眼看氣管就要被穿,他又扭頭看了一眼哭得眼泡都腫了的宗曦,小兔崽子哭起來倒是可憐的,沒那麼像宗應了,反而有點像那個人了。
想到以前那個人也是這樣,明明眼睛都哭腫了,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宗祁也不知怎麼了,忽然就泄氣了,他無奈揮了揮手,“我讓人去拿抑制劑,你先放開貝利。”
這時候,顧之瑜還不知道苦苦等待的救援此刻就在頭頂上方的山壁之上。
宗祁讓人去取抑制劑的時候,都一一毫不敢松懈。
后背靠著墻,忍著一陣又一陣的天旋地轉,胃里惡心得想吐,口燒得火辣辣地疼,先前還可以忍耐的灼熱,此刻已經令有些無法說話了。
顧之瑜不敢說話,怕自己一開口,率先冒出來的痛苦聲讓一切前功盡棄。
一直等到未拆封的針劑滾到了腳邊,才拍了拍宗曦的胳膊。
和事先說好的一樣,宗曦撿起來地上的針劑,在這期間,顧之瑜仍舊沒有放開手里的長針。
宗曦不會注抑制劑,他只是照顧之瑜說的,把針頭直直地扎進了的胳膊里,然后按住上面的針筒,一下子按到了底。
顧之瑜疼得直氣,估計針頭都斷在里了,不過比起能夠功中止分化,這點痛苦就不值一提了。
抑制劑的作用很明顯,不過兩三分鐘,顧之瑜就覺好多了,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一下,宗曦察覺到溫的變化,一時高興忘了約定好要表演到最后轉了個,“姑姑,你不燙了!”
顧之瑜因為一秒的松懈就讓宗曦開了『鉗制』,還沒來得及抓他回來,宗曦就被林語抒撲過來一把拉走。
“唔──”
“宗曦!”
林語抒扯過宗曦抱住,看到他脖子上明顯被針頭刺破的不到1厘米的創口,轉眼去看顧之瑜時,目比吃人的兇還要可怕:“你弄傷了宗曦,抓住!直接送上手臺,挖了的腺!”
“不要!走開!你們別我!”
顧之瑜踉蹌地跑了幾步,就因為摔倒了,就在要被抓住的那一剎那,忽然實驗室一下子變暗了。
所有人因為突如其來的失去,雙眼頓時黑了一片,周圍有人因為驚發出聲,到都有摔倒的聲音,場面了一團。
停電了從一天比一天更多的字數,應該能覺到我是真的來不及了!
每次完結月的最后一周我都是拼命肝,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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