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混的槍戰,就這麼稀里糊涂的展開了。
事發生的太過突然,也太過離譜,所有人都沒有心理準備。
當那個槍走火的偽軍警察,哭喪著臉說出那句走火的話時,戰已經全面的發。
一群神經本就無比張的偽軍們,猛然間聽到槍聲響起,當時本就來不及判斷到底是誰開的槍,只當是敵人那邊發起進攻了。
于是乎,便手忙腳的開始朝著一樓走廊拼命的擊,不管怎麼說,先打上一波再說。
而等他們反應過來,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同伴槍走火時,對面的反擊攻勢也已經完全展開,再想收手都來不及了。
無奈之下,一群偽軍只能氣急敗壞的在心里破口大罵,著頭皮被陷了戰。
與此同時,在場的行政人員也紛紛大喊大嚷著四散奔逃,爭先恐后的逃離一樓走廊區域,并在第一時間拉響了警鈴。
呼喊聲、罵聲、慘嚎聲、槍鳴聲、警鈴聲此起彼伏,頃刻間,整個奉天警署全了套了!
昏暗的走廊中,到都是人影在晃。
稀疏的彈雨在慌的人群中穿梭,走廊用來裝飾的花盆、花瓶,被縱橫激的流彈擊中,頃刻間化作一地碎片。
花枝混雜著泥土與鮮,在人群的踐踏下凋零枯萎,昔日賴以生存的土壤,終究是了最終落幕時的陪葬。
一時間,一樓走廊遍地狼藉,槍聲大作,一片極端的混。
“石頭!老呂,你們兩個封鎖二樓口,一樓這邊給我跟大海!”
混中,梁平一腳踹開了旁邊一間辦公室的大門,一邊藏在偌大而空的辦公室頻頻開槍反擊,一邊沖著石恒大聲咆哮。
眾人所的位置,正位于一樓走廊的盡頭,這個地方也正是通向地下區域的口。
而在走廊盡頭的拐角,還有一道通向二樓的樓梯。
在戰斗發的第一時間,梁平就聽到了來自樓上的,很顯然,埋伏在二樓樓梯口的偽軍警察,也試圖從樓上沖下來,繞后對他們展開進攻了。
為了避免被這些偽軍悶黑磚扔手雷,梁平便果斷的讓石恒和呂侯義去斷后。
當下,石恒只是微微點頭,本沒有半句多余的廢話,直接把手里的三八大蓋一扔,然后從懷里出他的獨門兵,手刺!
接著,轉調頭就沖二樓樓梯口的位置跑去。
在這種作戰范圍狹小的環境當中,三八大蓋這種步槍的槍太長,瞄準半徑與周期也更長,作戰效率遠不如他的手刺來的便捷與高效。
甚至于,在打完第一槍之后,第二發子彈還沒上膛,就這短短片刻的間隙,就足夠石恒干掉兩個人了!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當樓上的偽軍警察聽到槍聲后,著急忙慌的朝樓下趕來支援時,沖在最前排的兩個偽軍,才剛剛跑到樓梯口,還沒來得急舉槍瞄準。
霎時間,一陣疾風呼嘯而過,那兩個偽軍連人影都沒看清,只覺得眼前一花。
下一刻,冰涼的刺痛,就分別從脖頸與口傳來。
低頭一看,鮮艷的花便已經從傷口飚而出,猶如兩道猩紅的箭,在昏暗中瘋狂的激。
兩個偽軍已經扣在了扳機上的手指,終于還是沒能落下,隨著生命的流失,而逐漸失去了力氣,最終綿綿的癱倒在地上,不控制的搐起來。
跟在后面的偽軍警察,見這一幕當場就傻了。
干了這麼多年警察, 什麼上不了臺面或犀利的殺人手段他們都見過,可何曾見過作有這麼快的?!
只是一個恍惚而已,兩名同伴就躺了,這特娘的也太夸張了吧?!
有個別反應比較快的偽軍,在前兩人剛剛倒地的同時,便立刻回過神來,急忙大喊道:
“我艸!兄弟們快手啊!敵人殺過來啦!”
一邊喊著,那偽軍便急忙抬起槍口,試圖鎖定石恒的蹤跡。
在這作戰范圍連十米都不到的狹小空間當中,曾憑借一輕功耍的幾十個訓練有素的鬼子團團轉的石恒,又怎麼可能被偽軍的步槍鎖定?
腳尖輕輕一點,石恒的影就從一群偽軍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擁堵在樓梯上的幾個偽軍便急忙調轉槍口,再一次的瞄準過去,可目標就像是溜的泥鰍一樣,再次從他們的槍口面前消失。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又有一名偽軍警察,突然間發出一聲慘。
然后就捂著口,一屁.癱坐在了地上,拼命的打起滾來,手里的長槍也隨之落。
剩下的幾個偽軍心中大駭,滿目惶然的再次調轉槍口。
可這個時候他們卻發現,對方竟不知什麼時候,像是一只大黑耗子似的,順著樓梯的扶手,蹭蹭蹭閃電般的從眼前一閃而過。
頂了天也就兩個呼吸的功夫,便橫過狹窄的樓梯間,上到了他們背后的二樓去了。
當時,還堵在二樓樓梯口沒能及時沖下去的幾個偽軍警察,眼睜睜看著一道黑的人影,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了眼前,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完全沒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這個時候,戰斗素養的高低就得到了完的現。
如果此刻堵在樓梯口的,是訓練有素的日軍士兵的話,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做出有效的反應,扔下手里的長槍,拔出刺刀與敵人展開近搏。
可憾的是,這些偽軍警察此刻已經完全看傻了,腦子里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想法。
他們下意識的反應并不是立刻展開反擊,而是先行躲避,無論如何先閃開那不知名的危險再說。
這樣一來,就給石恒提供了足夠多的發揮空間與時間。
當樓梯幾個幸存的偽軍,大吼著敵人已經殺上去的時候,石恒已經在做出戰規避作的同時,將鋒利的手刺,送進了樓上兩個偽軍警察的當中了。
與此同時,就在樓梯的幾個偽軍正準備拔向樓上跑去支援時。
一樓的走廊拐角,呂侯義拎著一把王八盒子,適時的閃出現在了樓梯口的位置。
接著,二話不說就沖那幾個偽軍警察扣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