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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林的魂使後,陳詩文也就有了在玉簡裡面看書借書的資格。
在冥淵一脈的藏書中,除了幾個鬼修的功法和法外,就屬祝由科的典籍最吸引他。
因爲這祝由科的典籍,怎麼說也是醫書裡的一種。對於醉心醫學的陳詩文來說,不得不看,不能不研究。
陳詩文本來就是醫道高人,祝由科的容再怎麼晦玄妙,卻也是在醫道的範疇,難不倒他。
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陳詩文在祝由科裡進展神速,遠超林這個半吊子。
此刻,在拿出了《祝由科符篆集》後,他立刻就向林講解起了‘定氣符’的原理來。
以前,林學習符篆,不管是祝由科的醫療類符篆,還是呼風喚雨的法類符篆,全都是在依葫蘆畫瓢。只是將那符篆給臨摹了出來而已,並沒有考慮過爲什麼清風符要這樣畫,而沉睡符要那樣畫。
直到此刻,他聽了陳詩文的講述後,方纔知道,符篆的原理跟陣法很相似。甚至可以說,符篆就是一個設置在符紙上面的微型陣法。
那一筆一畫,其實就是在佈陣,以調天地間的力量蘊藏於其中,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雖然陳詩文此刻講的,只是定氣符這一道符篆的原理。可一法通萬法通,藉助定氣符的原理爲證,林舉一反三,很快就將包括清風符在的其它符篆的原理,都給一一搞清楚了。
好在他現在掌握的這些符篆,都只是門級的,原理相對來說要簡單些。不然的話,他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搞清楚這些符篆的原理,本不可能!
明白了符篆的原理,雖然不能夠提升符篆的威力,卻可以改善畫符的時間和功率。
當然了,如果天賦異稟的話,也可以對這些符篆進行改善……
只是,被冥淵收錄在玉簡裡面的符篆,就算是門級的,也是存在了千百年之久,經過了無數代人改良過的。再想要對它們進行改善,基本上是不太可能。
或許,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夠改良這些千錘百煉過的符篆吧?
按照陳詩文的指點,林將自己剛剛採摘出來的那些藥材,研磨,按照一定比例混合。隨後又到藥田旁邊那條靈溪裡取了溪水,將藥調了濃狀。
林端著藥,走到他平時畫符的地方,抓起紫狼毫筆,沾了沾褐的藥,龍飛舞的在黃紙上面畫起了定氣符來。
因爲明白了定氣符的原理,使得畫符時間短功率上升,林很快便畫出了十六道定氣符來。
那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藥,也被消耗的七七八八。
等到符紙上面的藥幹了後,林將它們捲了細筒狀,放到了剩餘的藥裡面裹了一圈。
就這樣晾曬乾後,這些清風符看著便像是一細長的檀香。
陳詩文將這一細香狀冇的定氣符全都給拿起來看了眼,滿意的點點頭:“今天晚上排練的時候,你就用魂火將一道定氣符點燃,讓藥香自然擴散。凡是聞到了這藥香的人,力消耗將會大大降低,而休息的效果卻會數倍增加。最爲關鍵的是,加了這些藥材後,也就彌補了定氣符之前有的副作用。現在,你就算是將它連續用上十天半月,也不會對人的造任何傷害。”
換以前的定氣符,最多隻能連續使用三天。超過三天,非但起不到安神定氣的效果,反而還會對人的造傷害。
可是現在,陳詩文居然從畫符的材料著手,對定氣符進行了改良!
改良的雖然是祝由科裡的符篆,卻也是相當不容易了!這畢竟是一道經過了數代人雕琢後的符篆。
由此不難看出,陳詩文能夠爲相遇國外的名醫,靠的並不是運氣,而是驚人的天賦和智慧!
相比起林,他可是要天才多了!至在和醫學相關的領域裡面是這樣。
這天晚上排練的時候,林真就在角落,悄悄點燃了一道定氣符。
清香的氣息,很快便瀰漫在了整個雜室裡,讓衆人原本疲憊的神爲之一振。
“好香,是什麼香味?檀香嗎?”
“不像是檀香,倒有點兒像是茉莉花的花香。”
一羣人好奇的猜測著,都沒能夠猜中這香味是什麼。
林也沒有多作解釋,只說這是從老家那邊帶過來的安神香。
這天晚上的排練,一直持續到了凌晨五點多方纔結束。
即便是排了一個通宵,衆人的臉上卻見不到毫倦。
經過陳詩文改良的定氣符,果然是有著驚人神效!
說起來,也多虧了李文斌幫忙借的這個雜室位置比較偏,距離學生宿舍樓很遠,要不然,這一整晚的乒乒乓乓響,早就惹來人抗議找茬了,哪裡還能排練上一個通宵?
排練結束後,衆人紛紛走出雜室,準備回各自宿舍瞇一會兒——也瞇不了多久,八點鐘還得準時參加軍訓呢。不過,在定氣符的作用下,他們也只需要瞇一個鐘頭,就又能夠生龍活虎的了。
“哎,李哥,那邊的房子是幹嘛用的?”
前兩天,都是在晚上進出這個雜室所在的三層小樓,林他們也就沒有注意到,在這棟小樓左邊不遠,隔著的一片小竹林後面,還有著一棟四層的小樓。
那小樓看著像是七八十年代的產,不知怎麼的,總給人一種森的覺,讓人不太舒服。
“喔……那裡啊。等到正式開學後,你們就知道那棟樓是做啥用的了。”李文斌打了個哈哈,語焉不詳。
周良撇撇,不滿的說道:“切,用不用搞得這樣神啊?那棟樓總不可能是停房之類的地兒吧?”
“呵呵,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李文斌還是不肯說。
著竹林後的那棟四層樓房,馬萬文沒有說話。
直到跟妹紙們道別,回了宿舍後,他纔開口道:“我以前經常到醫學院裡玩,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我們看到的那棟四層小樓,不僅是停房,還是解剖教室所在。我剛纔不說,是擔心妹紙們聽到後害怕。”
周良一拍大冇,對自己的判斷力很滿意:“靠,我還說中了啊?難怪覺那地方有些邪門。”
407宿舍裡的四個人,沒有一個膽小的。
再說了,他們讀的雖然是中醫系,但也要學習人解剖,甚至還有可能會親自解剖一——當然,這事兒也有個前提,那就是得有足夠多的。
如果足夠多,學生們足夠幸冇運,或許就有親自手解剖的機會。
當然,一人解剖一是不可能的。往往是七八個人、甚至十來人合作解剖一。
但要是不夠多,那就抱歉了,只能是任課老師解剖給你看。而如果說,的連任課老師都沒辦法分到一的話,那就悲劇了,只有通過圖冊和模型來學習這門課了。
“哎,你們說,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那羣生?們肯定會被嚇一大跳,說不定就要一頭扎進我們懷裡來求保護了……”周良笑的很是猥瑣,一臉期待嚮往的表。
“你可別來!”劉湘丞擡手在他的腦袋上面敲了一下:“你要是冇告訴們這事,只會弄巧拙。如果生們因爲你這一嚇,不肯來排練了,豈不是誤了正事?隔壁樓是停房和解剖教室的事,千萬不能讓們知道!’
林和馬萬文連連點頭,都很贊同劉湘丞的說法。
時飛逝,很快就到了軍訓結束的日子。
軍訓的最後一天,是訓練果彙報表演。
一羣學生穿著軍訓服,排著整齊的方陣從場上面經過,接校方和軍方領導的檢閱。在這之後,還進行了訓練科目的表演,並評定分數排出名次。
林他們所在的中醫三班表現不錯,雖然沒能夠奪得第一名,卻獲得了全校第四名的績。
醫學院這一屆新生,分爲中醫、臨牀、藥學、針推骨傷等八個系三十來個班,能夠在裡面獲得第四名,也算是很不容易了。
彙報表演結束後,學生們紛紛圍在教的邊要求合影
他們知道,這位訓了他們二十來天,讓他們在背地裡豎中指咒罵的魔鬼教、二百五教,就要在今天離開了。
這讓他們在覺輕鬆的同時,也涌起了一離別時的不捨和黯然。
生們哭了一團,男生們則強烈要求劉勇吃過了午飯再走——他們想要跟教好好的喝上一場。因爲他們知道,今天這一別後,再想要見面,基本是不可能了。
最終,劉勇還是沒有留下來喝酒。因爲部隊有紀律,所有參訓兵必須在軍訓結束後第一時間撤離學校。
學生們依依不捨的將劉勇送上了軍車,囑咐他以後有空千萬記得回學校來玩。
“這是我的電話,記住我還欠你一頓酒。”臨上車時,劉勇塞了張小紙條給林,上面寫著一串手機號碼。
在學生們的揮手道別中,綠的軍車揚長而去,留下了一片塵土,也留下了一段烈日驕下的難忘記憶。
軍訓結束後第三天,便是迎新晚會召開的日子。
倒計時開始,showtime,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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