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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很好奇:“是什麼辦法?先申明,搶銀行之類違法犯罪的事,我可不做!”
陳詩文樂了:“就憑你現在的實力,想去搶銀行也不可能啊,真當自己是超人鋼鐵俠啊?”
玩笑過後,他正道:“我這裡,有一個名爲‘續命回魂湯’的方子。本來是一個殘缺不全的明代古方,我花了數年的時間,查閱了多部醫科典籍,終於將它失的藥補齊。在我還活著的時候,曾對它的效果做過臨牀測試,發現它有著極佳的回氣生效果!對於大出的危重病人,又或者是手後恢復期的病人,都適用並且效果不錯。本來我是打算找一家藥廠合作,將‘續命回魂湯’量產投臨牀使用的。可惜,我還沒來得及聯繫藥廠,就因爲心臟病突發死了……”
聽了陳詩文的這番講述,林對續命回魂湯充滿了興趣。
連華西天針都說好、甚至不惜耗費數年時間去研究的方子,價值又怎麼可能會低?
但很快,他就又皺起眉頭陷了沉思。
他在考慮,該跟哪家藥廠合作,又該怎麼聯繫上對方。
作爲一個醫學系新生,他本就沒有藥廠這方面的關係。而且他想要合作的,是一個有良心、重信譽的藥廠。畢竟,作爲治病救人的藥,出不得一點差錯。他可不希藥廠方面因爲利潤空間而工減料,最後生產出一批療效大打折扣的殘次品來。
那樣的做法,不僅是在敗壞中醫中藥的名頭,也是在謀財害命!
雖然林沒有道出心中所慮,但陳詩文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微微一笑後,他說道:“如果主公沒有合適的合作對象,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在錦城的濱江區,天府廣場附近,有一個名爲‘百草堂’的醫館。這個醫館的主人姓王,王士禎。他是醫學世家出,也是我的一個好朋友,不僅在溫病學方面有著極高造詣,醫德醫風上面也是一等一的。除了這個醫館之外,他還經營著一家藥廠,素以嚴謹質高著稱。將續命回魂湯的方子給他,你儘可放心。”
“百草堂,王士禎?”林將這兩個名字唸叨了幾遍後,點頭道:“既然是陳老先生你介紹的,那麼這人肯定值得信賴。行,就找他合作了!”
隨後,陳詩文將續命回魂湯需要用到的藥材和劑量告訴給了林,並且還爲他詳細講解了一下這樣配伍的原因和效果。
在把續命回魂湯背記的爛後,林將神識退出了玉山。
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雄伯印章,林覺得應該將它保管好才行,要是不小心搞丟,那就真要後悔死了。
於是,他從書桌下的屜中,翻出了一黑的繩子,繫在了雄伯印章上面,然後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別說,碧綠的雄伯印章搭配黑的繩子,還真有那麼點兒時尚吊墜的覺。
做完了這件事後,林再度取出幾張黃紙鋪在了書桌上。
他這是要畫傍用的符。
不過,在將黃紙鋪好後,林卻沒有急著提筆,而是讓神識進到了玉簡裡,在浩瀚如煙的書海中,翻閱他目前能夠使用的符籙。
因爲魂力還很弱小,所以他當前能夠使用的符籙並不多。這其中,大部分都還是半巫半醫類的祝由科符籙。
祝由科符籙拿來治病救人還行,用來傍,可就沒有那個效果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一番尋找後,林終於是找到了一張可以用來傍的符籙——收錄在《九幽符書》第一頁,名爲‘清風符’的符籙。
顧名思意,這是一種能夠控風的符籙。
風,無無形,不僅可以用來進攻,也可以拿來防守。最爲關鍵的是,風雖然能夠覺到,但卻看不見抓不著,不像別的法,容易引起旁人的察覺懷疑。
對林來說,這清風符,還真是目前再合適不過的護符。
事不宜遲,他立刻按照《九幽符書》一書中的記載,畫起了清風符。
在失敗了十七次後,林功畫出了五張清風符。
除此之外,他還從劉湘丞養的那盆百合花中摘下了一片葉子,畫了張一葉障目符。
他的魂力,再一次被榨乾淨。
用硃砂黃紙畫符,耗費的魂力雖然不多,但架不住一次畫這麼多。更何況,在畫清風符和一葉障目符之前,他煉玉山已經消耗了不的魂力。
將六張符放好後,林又把書桌上面的硃砂、黃紙等全都給收了起來,用黑塑料袋裹好藏到了牀底下,這才重新躺到了牀上。
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
到了這個點,林也沒心再睡了,乾脆是默唸《東嶽黃泉經》修煉了起來。
三個小時後,清晨的過玻璃窗照進了宿舍,林也隨之睜開了眼睛。
雖然一夜未眠,但三個小時的修煉,卻讓他神清氣爽,沒有半點倦意。
就在他起牀的時候,宿舍裡面其餘三人也紛紛睜開了眼睛。
“這一覺睡的可真舒服,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睡得這樣香甜了,我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充足了電似的,渾上下力十足!”劉湘丞一邊穿服,一邊滿臉愜意的說道。
“我也睡得很爽。”
“我也是。”
馬萬文和周良同聲附和道。
深層睡眠狀態,不僅能夠讓人對強刺激渾然不覺,也可以更好恢復的疲憊狀態。所以,劉湘丞三人在睡醒後,會有充足了電的覺,也就不足爲奇了。
“不過,我雖然神很好,卻覺腦門有些疼痛。三位哥哥,你沒有這樣的覺嗎?”周良手了腦門,正好是到了紅腫的位置,疼得他喚了起來:“哎喲,痛,好痛。怎麼回事,我的腦袋上面怎麼好像腫了塊包起來?”
“別說,你腦殼還真有包。”劉湘丞湊近看了眼,疑地說:“老幺,你這是怎麼搞的?咋睡了一覺起來,腦殼就長包了呢?看這模樣,不像是蚊蟲叮咬的。難道你昨晚上做了什麼怪夢,自己拿手捶打出來的?”
“難道真是我自己捶的?可我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呢?”周良皺著眉頭苦苦回憶,卻一點兒收穫也沒有。
林端著洗漱用品快步走向水房,他生怕繼續待在宿舍中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洗漱完畢後,林回宿舍換了乾爽的服,就要前往陳詩文給他說的那家百草堂醫館。
“哎,老三,你又要出去啊?可千萬別跟前兩天一樣,一走就是一整天。”馬萬文放下了手中捧著的那本《中醫理論基礎學》,叮囑道:“昨天李哥可是挨個宿舍打了招呼,今天下午系裡要開會,每個新生都務必要到場。好像,是跟明天就要開始的軍訓有關。”
他口中的李哥,就是輔導員李文斌。
李文斌本來是中醫系的研究生,兼職做了林他們的輔導員。因爲年齡相差不大,李文斌和學生們之間往往是以兄弟相稱,顯得比較親近。
林點頭表示明白:“行,我知道了,保證中午之前就趕回來。噢,對了,要是我沒能夠趕在十二點之前回來,你們可記得要幫我打份飯。”
“三哥,你放心吧,打飯的事就給我了。”周良開口說道,他這會兒,正拿著一張熱巾在敷自己額頭上的那塊包呢。
“對不起啊,兄弟。”
看到他這模樣,林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周良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納悶的說:“三哥,你不是應該說謝謝的嗎,怎麼說上對不起了?用錯臺詞了吧?”
“喔,對,是應該說謝謝的。”林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含糊的回了一句後,便匆匆離開。
就在他離開宿舍沒多久,奚夢瑤來了。
看來,爲了能夠功拜得林爲師,奚夢瑤是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
不過今天,卻是開局不利,撲了個空。
“小娘子,我師傅他人呢?”奚夢瑤沒有急著進林他們宿舍,而是站在門外探頭探腦朝裡面張。
這是汲取了昨天晚上的教訓,生怕自己直接闖進去,就會又一次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昨天晚上,可是擔心了一整晚長針眼的事,甚至連睡覺都不安穩。還好,今天醒來後一切如常,雙眼並沒有什麼不適。
看到到訪,周良的胖臉上面立刻綻放出了絢麗笑容:“哎喲喂,這不是夢瑤妹子嘛。你來的可真早,但很可惜,三哥他走的更早——在十多分鐘前,他就已經出去了。”
這個結果,可是有些出乎奚夢瑤的預料。
“這麼早就出去了?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周良搖頭道:“我也沒問,想必是在大學城附近找兼職工作吧?最近這幾天,他一直在幹這事。”
得知了林行蹤的奚夢瑤,轉就要走。
看到離去的背影,周良有些不甘心,忙說道:“夢瑤妹子,你就不進來坐會兒嗎?雖然三哥他不在,但你周哥我還在啊……”
可惜,奚夢瑤的回答讓他很失,也掐滅了他心頭的那團火苗。
“你自個兒坐吧,我可沒功夫搭理你。”
“傷自尊,真是太傷自尊了。”周良搖頭晃腦,神如怨婦般幽冷落寞:“同樣都是男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說起來,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我都要比三哥強,怎麼這系花妹紙偏偏就看上了三哥,對我卻不理不睬呢?”
馬萬文聽不下去了,吐槽道:“這般不要臉的話,你也能說得出口?拜託你照照鏡子吧!”
“嫉妒,二哥,你這分明就是嫉妒。”周良哼哼著說,自我覺極佳。
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追出宿舍,將上半探出樓道欄桿,朝著已經跑到了樓下的奚夢瑤喊道:“夢瑤妹子,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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