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不夠義氣,還說讓我先睡呢。你自己倒先睡著了。”另一個保安撓了撓頭,了眼睛,接著一個哈欠連著一個哈欠。
“唉,實在是太困了,不行了,還是先瞇一會兒吧。反正裡面有人在監控室裡面看著呢,能出什麼事兒啊?”
這個保安實在是困的有些迷糊的,腦子裡還想著反正那個老頭兒自己也不能跑出來。
裡嘟囔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那輛黑的麪包車裡面漆黑一片,沒有開燈。車裡坐了一車人也全都是黑乎乎的,從車窗進來的微弱的路燈能看見,這些人只有兩隻眼睛在外面。
其中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人是領頭兒的。他盯著遠的大門口的門崗,看了一會兒之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個遠鏡來。
這遠鏡是夜的,在夜裡也能看清楚百里以外的東西,就像是在眼前一樣。
這個一黑,只著兩隻眼睛和兩隻手的人,舉著遠鏡,過擋風玻璃朝著通靈藥業集團的大門口的崗樓過去。
從遠鏡裡面他看到崗樓裡面的兩個人,沒回的走了兩步,還朝外面張了以下。不知道那兩個人說了什麼,然後就見其中一個,走到牀上躺下了。
而另一個坐在桌子前面的皮椅子上,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之後,也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這個人拿著遠鏡又看了一會兒,這才放下手裡的遠鏡,角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可惜他頭上戴著頭套兒看不見。
“現在正是他們最困的時候,正是他們最鬆懈的時候,這就是我們進攻的最佳時機。”
這個男人一手握著遠鏡,咬牙切齒的說著,好像手裡的遠鏡是他的仇人一般,差一點被他給碎了。
其他的那些黑人一聽也全都神抖擻起來。這一次他們是來報仇的。是來挽回面子可不能再失手了。
“那咱們趕手吧,勸他們困得迷迷糊糊的,咱們衝進去把人搶回來,到時候就算海哥知道了也不會把咱們怎麼樣的。”
期中一個人,賊頭賊腦的趴在車窗上向外張。長長的馬路上一個人也沒有,連輛車都看不到。
正是月黑風高夜,爲非作歹時。
聽了這個人說的話之後,其他人也表示贊同。紛紛作出躍躍試的姿態,就等著他們的領隊發話了。
爲首的那個男子心裡還是有些覺得不靠譜,又拿起遠鏡看了一會兒。
這可不是他膽小,這是謹慎,他今天是自作主張帶著手下的兄弟們前來這裡辦事的,他準備先斬後奏。
自古以來,先斬後奏,無非就是兩種況。一種就是斬對了,回去加進爵,封賞。而另一種就是失敗了沒斬功,被人家給煮了還打草驚蛇了,回去肯定要懲罰,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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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他帶著小弟自作主張,想要先斬後奏,就只許功不許失敗。一旦失敗,他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就算今天他失敗了,海哥不懲罰他,他自己臉面上也過不去。他的臉往哪擱?以後還怎麼帶兄弟,怎麼出來混?
說白了,他今天組織這場行,就是來挽回面子的。
想他阿興哥哥,多年來叱詫風雲行走江湖,跟在海哥手下,那是
橫著走的主兒,只有他打別人,哪有別人打他的道理呢?
如今他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會被道上的人笑掉大牙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定要挽回這個面子。
可是海哥好像並沒有急著替他出面,挽回面子,而是忙著幫陳明繼續收拾劉強,這讓阿興心裡也很不服氣。
剛剛說話的那個小弟,趴在車窗上向外面張了半天,也沒有聽到興哥的命令,而且車裡面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這就奇怪了,他剛說完話,沒人接茬兒,這也太你媽的尷尬了,難道不知道他最怕場面突然安靜嗎?
這個小弟看了半天,連個鬼影子也沒看到索不看了。轉回頭來看了一眼興哥,發現他的興哥又拿著遠鏡在觀察敵呢。
興哥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的了?以前星哥可是說幹就幹,沒有二話,絕不囉嗦。
現在拿著遠鏡一直盯著對面,也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麼?
小弟實在不了車這樣安靜的氣氛,開口對興哥說道:“興哥,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不?”
旁邊立刻也有小弟接話了,跟著附和道:“對呀,興哥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幾個小保安嗎?”
其實他們今天並不是糊里糊塗來撞大運的,早就派手下的兄弟來這裡偵查過況兒了,手下來打探況的人回去報告說。劉強僱傭的那些個兒厲害的打手已經回去了,一個都沒留在通靈藥業集團。
而且劉強也不在公司裡面,只是公司的保安今天留守的人要比以前多。
而且那個人說了,那個老頭兒被劉強留在了公司,估計這些保安就是保護那個老頭兒的。而劉強開車帶著一個人走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些況阿興都瞭解過了,所以他纔會帶了手底下的兄弟們一起過來。來之前,他是有竹,氣勢洶洶。
現在怎麼卻慫了呢?手底下的小弟們都表示不能理解,他們的興哥叱詫風雲,帶著他們橫掃臨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怕事兒的?這樣的興哥,讓他們不能忍。
“興哥,咱們手裡下的兄弟早就把況清楚了。這裡沒有那些打手,只不過是有幾個小保安,他們肯定不是咱們的對手,興哥,別猶豫了,趕手吧。”
一個小弟雙手扶著副駕駛的座椅靠背,湊到興哥地耳朵邊兒小聲的說著。
“你們懂個屁呀!咱們今天只許功不許失敗,知道嗎?誰知道那個人會不會耍花招呢?咱們還是要謹慎一點好。”
看興哥說話語氣不善,好像有些微怒,那些小弟不敢再說話了,全都不出聲兒了,默默的在一邊兒等著。
他們心裡都憋著一勁兒呢,白天的時候,他們都輸得太慘了。他們的興哥還了傷,手腕骨折了,正打著石膏呢,現在只能用一隻手拿著遠鏡。
所以今天他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只能怪那些保安倒黴了,今天他們要是不打個痛快,絕對不會罷休。
阿興一隻手拿著遠鏡看了一會兒,發現門口崗樓裡面的兩個保安,一不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應該是睡著了。
再等下去人家就睡醒了,阿興咬了咬牙,握著遠鏡的手骨頭節都發白,可見他是
下了多大的決心。
暗自想了想,阿興突然擡頭,對後的小弟們說了兩個字:“行!”
那些小弟們早就等不及了,聽啊興一聲令下,趕打開了車門, 先後跳下了車。
阿興坐在車裡沒有,他現在是傷員,只有一隻手能打,去了也是添累贅,索就坐在車裡等著勝利的消息。
司機也沒有下車,他要坐在車裡等著接應。行功之後必須馬上上車就走。
“咔!咔!咔!”
司機正看著那些黑影迅速的朝著通靈藥業集團的大門口靠近,耳朵裡突然聽見了奇怪的聲音。
他轉頭一看,原來是阿興把手裡的遠鏡攥的咔咔響。
“興哥別了,在就要碎了。”
阿興剛剛就像是靈魂出竅的一樣,聽見司機的聲音這纔回過神來,將手裡的遠鏡放在了擋風玻璃前面兒。
“注意觀察周圍的況,一旦有況了咱們馬上撤。”雖然他們之前已經將況調查的很清楚了,但是阿興心裡總是覺得不靠譜。生怕出什麼岔子,不到最後一刻他心裡就不踏實。
那些黑影朝著通靈藥業集團的大門快速的靠近。爲什麼他們要選擇通靈藥業集團的大門,而不是側門或者是跳牆呢?
那是因爲通靈藥業集團的院牆非常高,足足有一人多高,而且上面還有電網。而大門呢,卻就是普通的電大門,沒有電網,而且只到正常人的腰部那麼高,手好的年人,輕輕鬆鬆的就能翻進去。
他們這些人平時打架鬥毆,都習慣了。翻個大門那是輕鬆加愉快,小菜一碟。
只見那些全黑的黑影,快速的跑到了大門口,然後一隻手撐住了電大門的頂端縱一躍就跳到了裡面。
第一個跳進大門裡去的人,貓著腰,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四張著,整個通靈藥業集團的大院子裡面,一個人影也沒有,四周靜悄悄的,只能偶爾聽見幾聲蟬鳴。
他觀察了一下鍵沒有任何異常,衝後面揮揮手,示意後面的人趕進來。然後又回過頭去,將食指豎在了邊,示意後面的人作輕一點兒,別吵醒了崗樓裡兩個睡覺的保安。
“塊跳,咱們抓時間。”
後面的一個人,在大門外負責警戒,先讓其他人跳進去,那些人陸續的跳到了大門裡面。然後負責警戒的那個人也雙手撐在大門上,腳上一躍跳了進去。
“彭!”
“砰!砰!砰!”
雖然他們已經很小心了,但是還是再落地時發出了砰砰聲。
最後一個跳進來的人,發出來的聲音比其他人的都要大。砰的一聲,在寂靜的夜裡響起來,嚇得其他人趕蹲下子。
全都朝著那個人設去了責備的眼神兒。你他孃的就不能輕點兒嗎?你難道是故意給那邊的人通風報信兒嗎?不會是他們派來的臥底吧?
覺到要被同夥拾來的眼神殺死的人,心裡很委屈。
我只是比你們胖了一點兒,重太重了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同夥們看到他委屈的表,再一看他略顯寬闊的影,都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搖搖頭。
其中一個人地朝門口的崗樓看了看,幸好那兩個人沒有醒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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