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的時候,羅雪慧下了車也沒有邀庒笙曉他們上去坐坐,直接就趕人了,“謝謝你們送我們回來,時間不早了,就不請你們上去坐了,你們回去吧!”說完就直接走了,留給庒笙曉一個冷的背影,莊文博看羅雪慧那麼不給庒笙曉面子,很是過意不去,“曉曉,你阿姨就這樣,你也別介意,過幾天就好了!”
其實羅雪慧心不壞,就是有些衝,而且對莊浩宇的事特別的在意,這些莊文博都懂,所以,也能容忍,只是看著庒笙曉委屈,他還是覺得有些心疼了。
“上去坐坐吧,喝點熱水再走,或者就乾脆留下來住算了,現在也晚了,回去不方便!”對於兒,莊文博自然是心疼的,哪裡捨得讓庒笙曉委屈呢?
今天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其實不去在意,也沒有什麼的,就是羅雪慧太較真了。
“不了,爸,我回去有事,就不上去了,你上去吧!”羅雪慧都那麼明擺著不歡迎自己了,庒笙曉也不想去吃癟,更不想莊文博因爲自己和羅雪慧鬧矛盾了。
莊文博本來就不好,不想對方爲自己心傷神。
“曉曉,你不要在意你羅阿姨的話,不管怎麼樣,這裡都是你的家,家裡的大門都是爲你敞開的,你一定要記得,知道嗎?”其實莊文博有的時候還是覺得對庒笙曉有愧疚的。
庒笙曉的媽媽走得早,他一個人養庒笙曉,又當爹又當媽的,實在是辛苦。
他當初本來是想找一個人可以好好照顧庒笙曉的,正好羅雪慧出現了,兩人是識的,彼此又都瞭解對方,當初也在一起過,莊文博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意的,所以這事也就順理章了。
剛開始很好的,可是後來庒笙曉上莊浩宇以後,羅雪慧對庒笙曉就沒有以前那麼熱心了,而且提防著,甚至不惜傷害兩個孩子也要拆散他們,這些莊文博雖然可以理解,可是還是覺得羅雪慧有的時候,太過偏激了點。
“嗯,爸放心吧,爸在這裡呢,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常常來看爸爸的!”雖然不歡迎,遭人嫌,但是庒笙曉不會因爲這樣,就不來看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你能這樣想,那我就放心了!”對羅雪慧和庒笙曉,莊文博都是愧疚的,自然是不希兩個他同樣愧疚的人相互傷害,讓這個家,犬不寧了。
“那爸爸,你上去吧,早點休息,今天已經很累了!”
“好,你也是,早點休息,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
告別了莊文博,庒笙曉和葉銘曜就回去了,一路上葉銘曜看著庒笙曉沉默的樣子,拉住對方的手都沒有放過,“曉曉,不管怎麼樣,我都在你的邊,不要爲了不相干的人,或者是不值得的人傷腦筋了,好嗎?我不想看到你愁眉苦臉的樣子!”
羅雪慧不是庒笙曉的親生母親,對庒笙曉也不是特別的好,葉銘曜對羅雪慧自然也是喜歡不起來的。
可是羅雪慧又是莊文博的妻子,葉銘曜也知道,不能讓莊文博爲難了。
“嗯,我知道,我只是覺得,我以前太自以爲是了,一直都不把阿姨當一回事,結果了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自己早一點接對方,是不是況,就沒有那麼糟了?
“傻瓜,這不是你的錯,畢竟不是你的媽媽,你這樣的反應,也是很正常的!”如何對方是真心的對庒笙曉好的,庒笙曉就算是再排斥,也會有接的一天。
小孩子的心思是最敏的了,誰對你真心的好,他們是可以覺的出來的,葉銘曜有理由相信,羅雪慧對庒笙曉的好,只是停留在表面,給莊文博看的表面功夫而已,所以,他沒覺得庒笙曉有什麼需要愧疚的。
“可是我這些年跟一直都不親,甚至很排斥,如果我對親一點,或許會喜歡我一點,和我之間,就不會這樣總是爭鋒相對了!”自己怎麼就沒有早一點想通呢?
“傻瓜,你別忘了,你之前還是一個孩子呢,哪裡知道這許多?而且你想想啊,如果真的是喜歡你的,真心的對你好的,哪裡會那麼容易就生你氣了?,不就是包容嗎?你看爸,不就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嗎?”葉銘曜的觀察很細緻,羅雪慧對莊文博好,那是出自心的,但是羅雪慧對庒笙曉,就不是了,至對方的心裡,庒笙曉是沒有位置的,因爲他看羅雪慧的眼神,對庒笙曉是沒有和關懷的,那眼神,甚至有些厭惡,很冷,哪裡會是一個疼完晚輩的長輩呢?
“可是我今天的確是做錯了啊,爸不怪我,那是因爲他心疼我!”
“曉曉,爸雖然是心疼你,但是也是捨不得啊,因爲你,所以捨不得。但是阿姨在乎的是浩宇,兩個人關心的不一樣,側重點自然就不一樣了。”有些事,葉銘曜雖然看懂,但是他並不想讓庒笙曉知道,免得庒笙曉難過。
“是嗎?”其實羅雪慧對怎麼樣,真的不在乎的,反正和羅雪慧接的時間不多,而且自己本來也不是很喜歡羅雪慧,自然就更加的不在意了。
只要對方對爸爸好,那就可以了。
“當然的!所以啊,不要總是去想這事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過幾天就沒事了!”不在意的人,自然是很快就沒事,但是在意的人,就說不清了。
不過葉銘曜知道羅雪慧是個懂得分寸的,也不會太過,討莊文博的嫌。所以對方就是再不滿,也會埋在心裡的。
“好了,我不想了啦!”算了,自己想也沒用,反正羅雪慧不是很喜歡這個現實已經存在了,也改變不了,只能就這樣順其自然,兩人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這就對了啊!”看庒笙曉終於的出了笑容了,葉銘曜也鬆了口氣,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葉銘曜拿出來,還是孫昊的電話,他覺得奇了怪了,孫昊怎麼一直打來?
按了接聽鍵,還沒說話呢,孫昊那邊,已經在咆哮了,“葉銘曜,你終於捨得接電話了,你這個見忘友的傢伙,不夠朋友,不夠兄弟,當時說什麼我們有福同有難同當的,你TM的當耳邊風是不是?還是純屬耍爺玩呢?老子打了你一整天的電話了。你TM的是聾了還是怎麼的?不曉得接一下啊?不知道會鬧出人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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