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木把心一橫,擰開瓶蓋,用水沖了沖眼睛。
有點的。葉小木突然想起來,這七星草不知道有沒有毒,不過已經晚了反正,待會早點洗掉吧。
「你怎麼又來了?」白依苒父親著他手中提著的水果,皺眉問道。
葉小木找了個藉口,就說下午回去之後,對白依苒的病很不放心,晚上又想過來看看。
「你跟依苒……到底什麼關係?」白依苒父親狐疑地打量著。
「咳咳,就是普通男關係……呸呸,同學,同學關係!」
人都提著東西來了,白依苒父親也不好拒絕,於是帶他去了病房。
病房裡還是點了蠟燭,白依苒在睡覺,父親告訴葉小木,白依苒自從發病後,一天隻睡幾個小時,醒來就發獃,不刺激的況下還好,比較安靜。
葉小木深吸一口氣,朝白依苒上看去。
好像……並沒什麼不對勁?
沒有想象中出現的那種人鬼重疊的畫麵。
葉小木放下心來,反而有點失。
就在這時,白依苒醒了,眼神和地著他。
「依苒,我看你來了。」葉小木忙說,心也徹底放下了,好像並沒有鬼……自己自作多了。
白依苒父親問要不要喝粥,白依苒微微點頭,父親讓葉小木幫忙照看一下,自己去把粥熱了。
葉小木在白依苒邊上坐下,輕聲問:「依苒,你到底怎麼了?」
白依苒四下張起來,顯出很張很害怕的樣子,喃喃道:「哪裡去了?」
「誰哪裡去了?」
白依苒搖搖頭,淚水流下來,「說出來你也不會信的。」
「你不說怎麼知道。」
白依苒還是不願說、
突然,眼睛發直,出非常恐懼的表,定定地著門外,整個人不斷地往後。
葉小木順著目看去,在開啟的門外,走廊裡,有一塊找不到的黑暗區域,那裡頭,好像蹲著一個人?
葉小木子抖了一下,仔細看去,走廊聲控燈這時候亮了,那個模糊的人影不見了。
「不是吧……」葉小木牙尖打。
「你……也看到了?」白依苒在被窩裡,激地著葉小木。
「我,不確定那是什麼……」葉小木覺太嗡嗡響。
「就是了,就是把我害這樣。」
葉小木倒吸冷氣,艱難地吐出一個字:「鬼?」
沒等白依苒開口,葉小木突然覺得腦後涼颼颼的,似乎有人吹氣,本能地回了一下頭,人影一閃而逝,接著渾發冷,胃裡很難,很想吐的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趴在了自己背上,急的他想用力甩,猛然間覺一個東西被自己甩了下去,他轉頭去看,卻什麼也沒看到。
什麼,剛剛那是什麼!
葉小木驚恐地不斷轉著子,生怕有什麼東西再襲自己。
「叮噹當,沒人裝,眼尚明,難心安,咕嚕嚕,頭啖湯……」
那個稚的聲音再次響起來,葉小木猛然轉,白依苒坐在床上,恢復了之前那種獃滯的狀態,臉上掛著詭異的笑,靜靜地唱著這首奇怪的兒歌。
突然,在葉小木的眼中,白依苒的臉變了半明的,好像重影了似的,在的臉下麵,還有一張臉,那張臉很模糊,兩隻眼睛是紅的,死死盯著自己。
葉小木幾乎站不住了。
白依苒唱完了兒歌,半天沒靜。
「你……是誰?」葉小木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不關你事,不然你也得死!」
是一個稚的聲音。
就在這時,門開了,白依苒父親打水回來了。
他了白依苒一眼,並沒什麼驚訝的表現,這讓葉小木恍然大悟,大概就是這七星草的緣故,讓自己看到了白依苒中的那個東西。
「小木,不早了,你回去吧。」
白依苒父親送葉小木出門,剛要轉進去,葉小木抓住他,把他拉到一邊,問他:「叔叔,依苒是怎麼生病的的,能不能跟我說說。」
「問這做什麼。」
「那個……我想依苒平時好好的,一定是了什麼刺激才變這樣,如果能找到刺激的原因,或許可以治好。」
白依苒父親點點頭,「醫生也這麼說,不過,我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發病,是上週六,跟幾個同學去爬山,結果回來就這樣了,我也找他們問過,他們都說不知道,說是那天他們一起回來,因為要坐不同的車,他們先走了,依苒是最後一個走的。」
葉小木又問:「跟同學分別是幾點,到家又是幾點?」
白依苒父親回憶了一下,道:「他們分別,應該是下午六點多,依苒到家……大概九點多了,中途我打過電話沒人接。」
葉小木再問,得知白依苒跟同學分手時,人還是好好的,回到家裡,起初也還好,就是有點呆,跟說話也不理。
白依苒父親也沒當回事,就讓去睡了,結果睡到半夜,突然聽到兒在房間裡唱歌,唱的就是那首兒歌,接著又哭起來,自然自語。跟說完完全不理,白依苒父親這才把送到醫院……
葉小木暗想,事一定就是發生在跟同學分手,然後回到家裡這段時間了。
「對了,」白依苒父親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當時問過同學,他們分別之後,大概有半個小時,依苒在小群裡說自己上車了,還順手用手機拍了車上的照片,是一條沒有燈的山路,我也試著找過,但找不到這是哪裡。」
葉小木心中更加疑。
跟白依苒父親聊過,葉小木一個人離開了醫院,走在公路上。
公路上車水馬龍,葉小木渾卻涼颼颼的,之前在病房裡的經歷,尤其是白依苒裡藏著那張臉……讓葉小木忍不住往靈異方麵想。
看來,得找那天跟一起的同學打聽下。
想來白依苒參加的大概是登山社的活,以前葉小木也經常參加,這學期因為課程,又因為手機被沒收了,跟社員們聯絡不方便——社員都是同校但不是同班,平時組織活都是靠微信聯絡,葉小木慢慢就淡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