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們注定孤軍作戰,你們的朋友不再是朋友,你們的伙伴不再是伙伴,所有的人都是你們的對手!你們的敵人!”狂風中,裴凱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喊著。聽著他說的這些比賽規則,所有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的。他們現在還剩下十幾個人,而金天鵝一共只有十只,就算全部找到,也勢必要淘汰掉一部分人的。裴凱說的沒錯,這個夜晚,他們只能孤軍戰。鮑龍開了一艘快艇過來,孩子們沉默地上了船。迎著風浪,快艇向著湖心駛去。在船上,紀璇給他們分了一些照明設備,有頭燈,手電筒等,免得黑夜中迷失方向。但是協會對他們的幫助也僅限于此了。鮑龍把他們拉到一個簡陋的碼頭,孩子們依次下了船。裴凱站在船頭,沖他們笑容滿面地揮著手告別。“對了,還有個好消息,今天晚上有臺風和大暴雨,孩子們,考驗你們的時刻到了!”在冷的狂風中,鮑龍調轉船頭,毫不留地離他們而去。孩子們被扔在碼頭,他們忍住看看彼此的沖,低著頭向島上走去。從這一刻起,他們所有人不再是同伴和朋友,而是競爭對手了。湖心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苗苗借著快艇從遠傳來的微目測了一下,這個島長約三四百米,如果自然條件好的話,他們十幾個孩子搜尋全島也并不是難事。但是現在,島上夜黑風高,他們能借助的工只有幾種照明設備,而且暴風雨隨時隨地可能到來,這無疑給他們的搜尋增加了很大的難度。而且湖心島的地勢并不平緩,即使在夜里,苗苗也能看到幾陡峭的山壁和懸崖,這些地方搜尋起來一定很難。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大家下了碼頭,不約而同地分散開來。誰都不知道金天鵝的位置在哪里,但是大家的想法都出奇的一致。先各自分散開,每個人尋找一片區域,至于能不能找到金天鵝,只看個人運氣和能力了。如果像之前那樣團結合作,找到的金天鵝又該歸誰?只有憑自己的能力找到了金天鵝,才能正式進小天才協會。山上的小路錯綜復雜,很快,孩子們便各自消失在樹林里。在一山坡的分叉口,苗苗看了看邊最后一個伙伴,方筱慧。“苗苗……”方筱慧微微發著抖,臉上滿是張和擔憂,仿佛隨時隨地可能哭出來。苗苗沖笑了笑,說:“筱慧,祝你好運。”方筱慧咬,顯然想讓自己勇敢起來。“也祝你好運,苗苗。”兩個好朋友各自選了一個方向,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進了樹林,苗苗調整了一下頭燈和手電筒的照明亮度,四搜尋著。尋找金天鵝這一關,有過很多經驗,甚至曾經也參與過放置金天鵝的工作。但是此刻,以往的經驗并不能幫助順利找到金天鵝,誰知道不在的這段時間,裴凱和紀璇他們是不是又想出了新點子?苗苗打起神,仔細地搜尋著每一角落。黑夜中尋找東西很不容易,但是他們的目標很明確,是一個二十幾公分高的金天鵝。所以只需要集中注意力,尤其注意那些反的東西就好。樹上,巖石后,甚至山壁上,都有可能是放置金天鵝的地點。苗苗一邊沿途尋找著,一邊向山上爬去。以的經驗,金天鵝不會放在空曠的地面,比如沙灘和岸邊,林間空地,這種顯眼的地方本就不用考慮。一目了然就能找到的話,那肯定不是小天才協會的行事風格。倒是森林深,懸崖峭壁這些高難度的地方,反而可能放置著金天鵝。山路陡峭,雖然樹林擋住了大部分風力,可是時不時依然有樹枝樹葉在苗苗臉上,刮得小臉生疼。苗苗爬到一坡勢較緩的地方,忽然停住了腳步。在前面不遠,佇立著一座矮小的石屋。這麼明顯的目標,苗苗覺得不太可能是放置金天鵝的地點,但是已經到了,不進去查看一番似乎也說不過去。正準備走過去,忽然覺得小傳來一陣大力,拉扯得站立不穩,直接朝山坡下面滾落而去。天旋地轉中,看到一張模糊的男孩的臉。那男孩也是這次比賽的小選手之一,可是苗苗跟他并不,一時間居然想不起他的名字。電火石間,苗苗立刻明白了。為這次比賽一直占據前三名的選手之一,一定被很多人當了強而有力的競爭對手。同為前三名,丁一已經在上一比賽中被淘汰,元敬軒的強大足以讓所有人敬而遠之,只有,年紀最小,又是小孩,肯定被很多人眼紅嫉妒。在這最后一的比賽中,競爭是空前地殘酷,除掉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自己的勝算就多了一分。大家都是孤單一個人,除掉苗苗這個小孩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是事到了這個地步,想通這個道理又有什麼用呢?苗苗努力想把團一團,避免滾落的過程中遭更多的傷害,可是才滾了沒幾步,就被一雙手抓住了。“苗苗!”疾風中,一個悉的聲音響了起來,語氣中帶著無法掩飾的張。苗苗從沒有像此刻這樣,這麼高興聽到元敬軒的聲音。元敬軒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將即將滾下山坡的苗苗抓住了。他把苗苗扶到一塊大巖石旁坐好,以最快地速度檢查了一下的。“你傷了嗎?”元敬軒在呼嘯的風聲中沖大喊道。苗苗活了一下手腕腳腕,沖元敬軒搖搖頭。確定苗苗沒事,元敬軒立刻朝對下手的人追了過去。那男孩看到元敬軒就知道況不妙,轉就要跑。可是在坎坷不平的山坡上,他本跑不起速度來,沒幾步就被手敏捷的元敬軒抓住了。“夏杰!”元敬軒拖著那個男孩,仿佛拖著一條死狗似的,此刻他臉上滿是狠意,“你竟然敢沖苗苗下手!”
(本章完)
卓雨萱一直以為她注定要跟舒逸然在一起,到頭來才發現她並不是舒逸然注定的那個人。 她這一生將所有的愛都給了舒逸然,得到的卻是此生最刻骨的痛。 若是可以,她希望時光能停留在認識舒逸然之前。 “舒先生,我們不熟,請自重。” “不熟?不熟你當初為什麼執意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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