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家的財產本就不凡,現在貪圖家資產,用各種方法騙取家人同心的例子數不勝數,我們可得亮眼睛啊!”
在苗燕的鼓吹下,家人一下就對陳樂失去了剛纔的熱,出一雙雙奇怪的眼神。
陳樂看到這一家人的表現,也是一臉無語。
你們這一羣人吧,我什麼都沒說,就上來拉住我的手大喊小陳,現在苗燕一開口,都一個個閉上,像防賊似得防著我。
你們當我是逗比啊,之前說好的未來老公、中國好男友呢?
“那個,叔叔阿姨們,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和雨琪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我在路上見到昏倒,於是出於好心,就把送到了醫院,並不知道家的事,更沒有打算貪圖你們家半錢的財產,你們要是對這件事有所懷疑,那我大可以就此離開,再也不和雨琪來往。”
說著,陳樂便轉要走。
見到這副景,雨琪頓時急了。
上去一把拉住陳樂,出一臉的焦急。
“陳樂,你別往心裡去,叔叔嬸嬸們是出於關心,所以才說了那樣的話,他們的心其實是好的,並不是爲了針對你,你別誤會了。”
陳樂卻不想在這裡多待,只是搖了搖頭。
“算了,今天我還有點事,就先離開了,你自己注意。”
說罷,陳樂便走出了醫院大門。
看到陳樂離去的背影,雨琪不有些怒氣。
只見轉過來,對這家人便開口大罵。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陳樂只不過是好心送我來就醫,卻被你們幾個人當場氣走,要是你們這樣說話,那我今後還要怎麼跟別人做朋友啊?”
家的那幾個親戚聽了雨琪的話,當場有些臉紅,但口頭上卻仍舊不肯承認。
“雨琪啊,我們是爲了你好,我們家的財產本就厚,外面不知道有多心懷不軌的壞人天天都想打我們家主意,叔叔嬸嬸之所以把他趕走,也是替你著想啊!”
家人們說完,雨琪的二嬸苗燕也跑出來開口。
“哼,我見了那麼多壞人,一看那小子,就知道他肯定心不正,絕對是圖謀我們家的鉅額財產,依我看,這樣的人就不該放他回去,就該抓進你們警局,徹底審問一番,免得他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
聽了苗燕的嘲諷,雨琪的怒氣立刻就起來了。
只見轉向苗燕,柳眉深深皺起。
“二嬸,照你這麼說,只要是你看著不爽的人,就該統統抓進警局,隨隨便便地對別人進行問話?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警局不是你們的私人工,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請你不要再這樣隨便說話,否則會承擔相應的責任的!”
見雨琪回,苗燕頓時就得寸進尺。
只見當場擺出一副刻薄的臉,叉著腰就指著雨琪大罵。
“哎呀,你這個好晚輩,你二嬸我好心勸告你,你竟然還敢拿警局來威脅我,你真當我這個長輩是吃素的?我看你是翅膀了,連自家的親戚都敢隨便了!”
雨琪看不慣那刻薄的醜態,當場就頂了回去。
“那又怎麼樣,我已經長大了,想找什麼樣的男朋友,都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要是再這樣橫加干涉我的私人生活,我就要和你們翻臉了!”
而另一邊,走到門口的陳樂正要推開醫院大門,就在外面看到了沈聰一家的影。
“爸,就是這個廢,我剛纔見他上班時間私自離崗,本想親自過來,好心勸他回去工作,可這廢倒好,詭辯不,就出手將我打傷,弄得我摔進了垃圾桶裡,這等深重罪責,今天必須追究!”
在他的邊,問訊趕來的沈千山和張玉曼頓時便一臉怒氣。
沈千山走到陳樂面前,指著他的鼻子便罵。
“好啊,你這個窩囊廢,不但不接從而對好意,還出手將他打傷,你這等無知暴徒,簡直就是我們沈家的恥辱!”
旁邊的張玉曼聞言,也站出來幫腔。
“哼,真不知道沈紫煙那賤丫頭是長的什麼心,竟然會選這種無能的傢伙當沈家的上門婿,不但目無尊長,還故意興風作浪,企圖毀壞沈家清譽,這樣的傢伙,簡直是罪大惡極,其罪當誅!”
看到這副場景,旁邊的家人頓時愣住了。
“什麼?那小子竟然是沈家的上門婿?”
“原來他就是那個全崇州臭名遠揚的那個廢,難怪我看著他就覺得有些眼,看來真是到個極品了。”
“雨琪竟然會跟這樣的人爲男朋友,簡直是敗壞我家的名譽,太丟臉了!”
家人知道陳樂是沈家的上門婿,臉頓時變得無比刻薄。
他們不停地數落著陳樂的罪狀,勸說雨琪離開陳樂,立馬和他斷絕所有的關係,不要有任何來往。
“雨琪啊,那人可是沈家臭名昭著的廢婿,你跟他待在一起,絕對不會有好結果的!”
“快點離開他吧,被那廢纏上,連你的氣運都會被被壞盡的!”
“馬上遠離那窩囊廢,越遠越好!”
雨琪聽了他們的話,氣得全發抖。
陳樂本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卻被他們這樣污衊,看到這裡,即使是忍耐極好的雨琪也忍不住發起了火。
“你們說夠了嗎,陳樂他是個上門婿又怎麼樣了,你們這樣憑空侮辱人家名聲,就不知道給自己的積積德嗎?”
見雨琪不聽勸告,家人便繞開,徑直走到了陳樂的附近。
只見他們出一張支票本,甩到了陳樂的面前。
“說吧,你想要多錢,才肯離開雨琪?”
他們出一臉鄙視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陳樂。
一想到這種丟臉沒用的上門婿,想要和家扯上關係,他們就覺得好像裡一萬隻蟑螂在爬,胃裡傳來無盡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