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巧了,我也是過來接我朋友下班的,喏,看到沒有,就在那裡上班。”
眼鏡男子指了指沈氏集團,臉上出一抹得意。
“是嗎,我老婆也在沈氏集團上班。”
陳樂並沒有太大反應,沈氏集團的人那麼多,到幾個接自己朋友下班的男人,也是正常之事。
不管他去接誰,也跟自己打不著八竿子關係。
而那個文質彬彬的眼鏡男子卻出一副驚奇之,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那我們倆還真是有緣,看你這樣子,應該是進城來打工的吧,崇州消費水平這麼高,你們農民工每個月就掙那麼點錢,工作還那麼髒那麼累,看著就和難民似的,我見了那麼多農民工,也就你這一還面點,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工作,月薪三千,五險一金,包吃包住?”
他一副救世觀音的樣子,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陳樂,彷佛對方只是一隻可憐的流浪狗。
陳樂聽了他的話,卻只想發笑。
大兄弟,都9102年了,有哪個農民工在城裡大哥,一個月只拿三千塊錢的?
崇州消費水平再高,能高得過你那高高的智障指數嗎?
再說了,就你那點審觀,也不指你能給我找上什麼好工作啊。
當然,吐槽歸吐槽,該搭理人家還是得搭理的。
陳樂看了他一眼,隨意的開了開口。
“不必了,我不是什麼農民工,我住城裡,我老婆每個月給我發生活費,每個月生活很滋潤,不麻煩你介紹工作。”
這不說倒好,一說就引起了眼鏡男子的驚訝。
“不會吧,兄弟,就你這樣式,還學人家當小白臉吃飯?這看上你的人究竟是有多瞎啊,最起碼也得找個像我這樣,文富貴多金,博學多才的男子吧。”
他打量陳樂一,出一抹不屑的嗤笑。
心想現在的雕也太能吹牛了,就你那一垃圾站裡淘來的服,平平無奇的相貌,一米八不到的材,能著誰啊?那飯是你能吃的嗎?
陳樂懶得理他,隨意打了個哈哈。
就他那副無腦富二代的樣,富貴多金或許是真,博學多才看上去還真是不像。
而眼鏡男子卻沒消停,見陳樂不理他,又上去找他搭話。
“算了,知道你沒什麼見識,我也不和你計較,來,這是我未來老婆,怎麼樣,漂亮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陳樂炫耀他的手機屏幕。
只見那鎖屏的封面圖片上,浮現的是是一個相貌麗的年輕子。
那子年方二十,長得脣紅齒白,醉人的俏臉之間,停留著一高冷之氣。
陳樂仔細一看,不發出一聲冷笑。
上面那個貌的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婆沈紫煙。
而且從畫面的清晰度和角度來看,這顯然是一張拍的照片。
好你個道貌岸然的公子哥,竟然拍本座的老婆。
你拍就算了,還公然拿到我面前大肆炫耀,真當我是個沒腦袋的傻子?
“原來如此,是漂亮,不過肯定不是你的未來老婆。”
陳樂笑著搖搖頭,沒有理他。
就憑他,也想跟本座搶老婆,不是鬧笑話麼?
而眼鏡男子見他沒有反應,便發出一聲嘲笑。
“土包子,一看就是沒見過的雕,”
只見他一個飆車,搶先走進了集團大樓。
“沈總好!”
“沈總辛苦了!”
正在這時,沈紫煙從電梯裡走出,大廳裡的職員都恭敬的向打招呼。
眼鏡男子一見的影,頓時兩眼放。
他整理了一下領帶,頓時快步走了上去。
“紫煙,我就知道你會出來見我......”
他滿臉得意的笑容,出右手想要和握住。
誰知沈紫煙卻好像沒看到他一樣,竟徑直朝門口走去。
“上午就跟你說過了,沒事不要來集團,你又不長記!”
沈紫煙白了陳樂一眼,嗔怒之餘,臉上還多了一。
“我這不是剛好路過,就順便過來接你嗎,走吧,我熬了湯,今晚下面,哦不,是下湯麪給你吃。”
陳樂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討打。
“就你沒正經,大庭廣衆的,說那種七八糟的話。”
沈紫煙俏臉微紅,擡起拳在陳樂上錘了一下。
在一旁的眼鏡男子看到這番場景,頓時震驚地目瞪口呆。
“紫煙,這傢伙只不過是個進城搬磚的農民工,你竟然讓這樣的人在你的腰上放?”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從小和沈紫煙一起長大,不知追求了多次,可沈紫煙一次都沒答應。
別說攬住細腰,就連手指頭都沒過一下。
而事到如今,竟然跟這個一垃圾貨的農民工在一起?
“劉西豪,請你注意你說話的口氣,這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公,雖然看上去毫不起眼,但我也絕不允許你在大庭廣衆之下侮辱他。”
沈紫煙柳眉微皺,十分不悅地看向了劉西豪。
“什麼?老公?你竟然有了老公?”
劉西豪如遭雷擊,手裡準備好的鮮花啪地掉在了地上。
他萬萬沒想到,剛纔在路上這個取笑過的男人,竟然就是沈紫煙的老公。
“怎麼,很奇怪嗎?我早就說過,你所謂的未來老婆,本就不是你接得的,想追我陳樂的人,做夢去吧!”
陳樂冷笑一聲,攬住沈紫煙的纖腰,轉便要出門。
“小子,我可是劉家的大爺,論財富、論勢力,遠比你這個垃圾勝過千倍,我勸你最好馬上離開沈紫煙,否則就別怪我手下無!”
劉西豪眼中冒出怒火,上前擋在了陳樂面前。
“哦?是嗎,那我倒想要看看,你一個區區外人,你究竟能把我怎麼個無法。”
陳樂冷笑一聲,把沈紫煙又往懷裡摟了摟。
劉西豪看在眼裡,心頭氣得急火直冒,但又說不出什麼道理。
畢竟人家是沈紫煙的正牌老公,跟自己的老婆怎麼摟抱,都不是他一個外人該管的。
於於理,他都沒有說話的權力。
但現場這麼多人看著,他若是選擇默不作聲,豈不是丟大了臉面?
正在這時,他忽然靈機一,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