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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結婚後我離不掉了》 第97章 097

“……”

陸難的下頜繃了, 沒有說話。

汽車抵達了燕城大學校門口,林與鶴準備下車, 這個問題也就暫時被揭了過去。

他下午還有課, 陸難也要回公司理一些事務。

兩個人都是忙裡閑。

下車的時候, 林與鶴推門要走, 卻覺垂在側的左手被人輕輕.握了一下。

他回頭, 看見男人抬眼看著他,薄輕抿。

明明是一貫的毫無波瀾, 林與鶴卻平白覺得,哥哥似乎有點張。

像是怕他會忽然跑掉。

林與鶴自己都被這個荒唐的念頭逗笑了,不過他還是反握住了陸難的手指, 低頭去親了親男人的手背。

學著對方的樣子,親在了那線條分明的凸起腕骨上。

林與鶴抬頭, 眨眨眼楮,眉眼含笑。

“晚上見。”

他正想直離開, 卻被手臂上傳來的力度拉了回去。

一時失去平衡,和人撞了個滿懷。

一條直線的男人頂著一張冷冰冰的臉, 按著他, 又親足了好幾遍。

“晚上見。”

惹得林與鶴下午上課時一直在

怕腫得太明顯,被人注意到。

實際上大家都很清楚,這種行為有個更直白的說法。

此地無銀三百兩。

林與鶴下午滿課,放學後又找舍友補了補上午的筆記, 將近六點的時候, 才準備回去。

不過他才剛走出校門, 就接到了耿芝的電話。

耿芝就在附近,兩人直接約在了校門外的咖啡館見面。

“真是一會兒都不消停,剛回來就惹出這麼大的子。”

耿芝一落座就沒好氣地抱怨起來。

“他還以為自己是個頭小子嗎,上來就用拳頭說話?三十歲了,三十歲的人了!在機場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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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要是出去完全能空降熱搜,又不知道會有多蛾子,我真是服了。”

耿芝知道林與鶴去機場接人的事,但完全沒想到陸難能把靜鬧得這麼大。

這要是前段時間也就算了,現在陸難的公眾形象直接和林與鶴綁在了一起,出事之後,勢必會影響林與鶴。

所以耿芝才會氣這樣。

林與鶴遲疑了一下,小心地問。

理起來很棘手嗎?”

“……”

看林與鶴這幅擔心的樣子,耿芝有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了。

“他們公關部聯系過我,現在已經下去了。”耿芝勉強按下了火氣,說,“現在陸家消停了,也不算太棘手。”

沒人在背後攛掇挑火,這些事理起來也沒之前那麼困難了。

“我就是想不通他鬧的這事,平白增加工作量。”

耿芝覺得簡直莫名其妙。

“陸家的事不是都結束了麼,他為什麼要揍陸英舜?”

林與鶴猶豫了一下。

不過這事瞞不住,他還是說了。

“陸英舜向我表白了。”

耿芝皺了皺眉。

見他沒有多驚訝的反應,林與鶴倒是有些意外︰“你知道這件事?”

“不知道。”耿芝暫且冷靜了一下。

他喝了口咖啡,不鹹不淡地說︰“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吧。”

林與鶴︰“……啊?”

為什麼不算

他疑︰“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喜歡我……”

因為他們兄弟都是變.態。

耿芝“嘖”了一聲,到底還是沒這麼說,隻道︰“這有什麼好不知道的,追你.的.人什麼時候過?之前的告白信都快一天一封了。”

林與鶴說︰“那不一樣。”

人都是只和他見過一兩次,只是因為外表才沖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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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芝卻說︰“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談個就要考慮一輩子的事嗎?”

現在看臉的人多了,炮.友一.夜.都如此普遍。真要說起來,林與鶴這種非要正經思考一輩子的人才是數。

“真不一樣的只有陸難,”耿芝敲了敲咖啡杯,“也就他會和你的想法一樣。”

“你們倆倒是絕配。”

林與鶴聽完,想了想,沒說話。

耿芝挑眉︰“怎麼,不反駁我了?”

林與鶴卻點點頭,認真道︰“你說得對。”

耿芝︰“……”

咖啡杯被他敲得晃了一下,裡面的咖啡都差點灑出來。

怎麼聽見林與鶴的認同,他卻覺得更氣了呢。

氣歸氣,耿芝還是把陸難和陸英舜的事又仔細和林與鶴說了一下。

“當年陸難的父親離開香江自立門戶的時候,陸家唯一幫過他的人就是陸英舜的父親,陸鴻慶。”

陸家老爺子陸廣澤的正房有四個兒子,偏房的孩子沒有繼承權,但人數更多。

陸廣澤對哪個兒子也沒有真正的偏過,他只不過是更喜歡容易被控制的人而已。

而他的大兒子雖為嫡長子,卻正好與他的要求完全相反,不僅在商業決策上經常與陸廣澤有爭執,還忤逆家族的聯姻命令,執意娶了一位豪門本看不上的賽車手做妻子。

陸廣澤對大兒子的厭惡也就日益深重,更不要說是大兒子那本沒被承認過的妻子和孩子了。

陸廣澤本想用家產限制大兒子,畢竟豪門產糾紛屢見不鮮,為了那些滔天財富,連親生兄弟都能手足殘殺,拆散一對更是易如反掌。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大兒子居然真的會放棄所有繼承權,依然帶著妻兒離開了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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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廣澤的四個兒子裡,真正的其實就只有老大和老四,”耿芝說,“他們倆倒沒有過什麼爭執,陸鴻慶也真的幫陸難父親離開了香江。”

林與鶴想起陸難在機場揍完陸英舜時說的話——

“看在四叔的份上”。

林與鶴問︰“他們倆的關系不錯?”

這也解釋了陸難會選擇陸英舜合作的原因。

是從父輩那繼承下來的

耿芝卻不置可否︰“豪門的兄弟,誰知道呢,也說不定陸鴻慶就想著讓大哥離開,最大的競爭對手沒有了,陸家就順理章地了他的。”

林與鶴愣了一下。

不過他想了想,又道︰“不過後來當家的不是陸廣澤的第三個兒子嗎?”

也就是陸琪琪的父親。

“那是因為陸鴻慶走得太早,不然也不會到他三哥。”耿芝說,“陸鴻慶先天不足,從小就不太好。”

他也是香江英年早逝的天才裡,最讓大眾覺得惋惜的一位了。

“還有陸英舜。”耿芝說,“他和他父親很像,都是天生弱多病。”

“五年前的時候,陸英舜還生過一場大病,當時是陸難找的醫療團隊,幫他功做了手。”

林與鶴聽得很認真。

他倒是不知道還發生過這種事。

“陸難很早就花了大筆資金投資了醫療研究所,”耿芝說,“現在US最大的那家醫療械公司也有他的份。”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林與鶴,卻聽林與鶴真誠地嘆︰“哥哥好厲害。”

耿芝︰“……”

算了。

他還是挑明了說吧。

“你應該也注意到了陸難的反應,他隨時掌握著你的向。”

耿芝正,他向林與鶴,緩緩道。

“小鶴,你一直想的是談就談一生,那這個問題,我希你也能認真地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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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隨時看著你的人,可能代表著安心,保護,但也可能代表著,會有來自於他的危險。”

耿芝說得很認真。

“這就真的了一輩子的事。”

“你沒辦法離開他,也沒有了其他選擇。”

林與鶴想起了下午他和哥哥在學校前分開時的事。

那時他問陸難是不是一直在看著他。

陸難真的沒有反駁。

耿芝沒有勸太多,他雖然不怎麼喜歡陸難,但也不會替林與鶴做決定,隻讓林與鶴自己慎重考慮。

兩人聊完時已是傍晚,天依然黑了下來,林與鶴離開咖啡館回家,出門的時候,他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然後他朝四周看了一眼。

沒有什麼異樣。

林與鶴想,不會現在也有吧?

那他和耿芝聊的事,哥哥也會知道嗎?

林與鶴到家時,陸難已經回來了。

男人還沒有把西裝換下來,隻了外套,正站在開放式廚房裡,把一盅的魚湯端出來。黑的襯衫和皮帶勾勒出了男人的寬肩窄腰,即使只有一個背影,也英俊地讓人挪不開眼楮。

晚餐的香味裊裊飄散著,妙的熱氣讓這個空了一個多月的家終於再度被填滿。

陸難回頭,看見了林與鶴。

“回來了。”他淡淡道。

林與鶴吸了吸鼻子。

家的香氣。

他走過去,餐桌上的碗筷已經擺好了,陸難手接過了他肩上的背包,說。

“去洗手。”

林與鶴卻沒有

他側頭看了看陸難,餐廳溫和的線籠罩下來,將他清俊的面容襯得愈發

林與鶴問︰“哥哥,你知道我今天和耿哥見面的事嗎?”

陸難的作一頓。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他明白林與鶴真正要說的意思——今天在車上的最後兩句對話,已經讓陸難做好了準備。

陸難把林與鶴的背包放好,才道。

“我的確一直在派人跟著你。”

林與鶴問︰“從幫我撿錄音磁帶的時候就開始了,是嗎?”

陸難下頜繃,低應了一聲。

“嗯。”

在陸難看來,林與鶴大概是世界上所有墜河的人中最冷靜的一個。

全記得清楚,也看得通

把錄音帶給林與鶴時,陸難就考慮過自己的跟蹤被暴的事,當時方木森也勸他慎重,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把磁帶還對方。

當時林與鶴專注於媽媽.的聲音,無心他顧,才沒有追究這個問題。

現在事再次被陸英舜挑明,仍是必須要面對。

陸難也想過其他可能。

他一向周全縝,對這件事的考量更是遠比其他人所能想象出的程度更深百倍。

但最後,陸難依然沒能提前安排最妥當的結果。

因為這件事仍要由林與鶴來決定。

陸難的膛起伏了一下,額前青筋著,耳上的心跳聲也聒噪不堪。

只不過他慣於緒,開口時聲音也還算是冷靜。

“牽扯到你的安全,我無法放手。”陸難說,“等陸家後續理完,況應該會好一點。”

著林與鶴,聲音很低。

“你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可以撤掉。”

陸難早設想過千百遍,也清楚對方有任何緒都很好理解。但即使如此,他依然一瞬不眨地注視著對方,盯著男孩臉上所有的緒變化。

他還是會怕。

怕對方神中.出現哪怕一分的驚懼、厭惡、反

陸難盯得太,過了一會兒才發現林與鶴好像沒有在仔細聽。

林與鶴不知道在想什麼,神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他只是幾步走近過來,抬起眼楮,也直視起了陸難。

他的眼楮很漂亮,蘊著

不是從四周投來的,而是他自己發散出的漂亮星芒。

林與鶴手,輕輕地握住了陸難的指尖。

先是手指,再是十指相扣,後來這樣也不夠了,就踮起腳尖仰頭去親了親。

想要更近。

他的作並不算練,帶著一點生,好奇,冷玉般的白.皙皮真正踫到時,卻帶著人的溫熱。

像一隻睜圓了眼楮的貓咪,湊過來黏著想要親你。

林與鶴親得不久,他也沒有在搪塞糊弄,很快給了答案。

“沒有不舒服。”

他的聲音很輕,像自言自語。

卻也認真。

正常的吧。”

林與鶴聽了那麼多人的勸解和告誡,聽了陸難的剖白,早該明白了事的嚴重,卻還是在想。

正常的。

他說著,又仰頭去親了一下。

在男人繃線上。

把那寒冰融化激流。

“有的時候,我也想一直看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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